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程之贺再有不甘,似乎他也不好扭转胡之玉的思维。那个丫头太过理性,奔着目的就来了。
这是程之贺如料未及的,也是猝不胜防的。他以为,他们之间只是零敲碎打地闹闹别扭,属于他们的未来依旧在。
可是,胡之玉竟然为他们的前途指明了方向,不愿向他程之贺再迈进一步。
一个若隐若现的距离在那横着,令程之贺太过迷惘。胡之玉不回答他的问题,他不知道该如何将谈话进行下去。一边火气着,一边郁闷着,一边又纳闷着,静等着胡之玉的下文。
沉默终究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茶也舒展不了太多的情结。过了好久,胡之玉又提起了话题,“是不是有钱人总是任性,想得到什么就要得到什么?”
程之贺已经没有了正常的思维,那思维被胡之玉不着边际的谈话打乱了。他不知道胡之玉到底要把他领到哪里,又要将他扔在哪个荒郊野外。他想要言明自己的立场,可是他不知道哪个地方又会露出破淀,被胡之玉拦腰来上一杠。所以,现在的程之贺,只有应付的份儿,暂且被她领着绕吧,关键的时候他可以再给她个措手不及。
程之贺在等待着这个时机,他含糊地回答着胡之玉的问题,“好像是吧,又好像不是。”
胡之玉又问:“你知道你一出手的狂购,要花多少钱吗?你知道这一出手的消费够多少人拼死拼活地挣多长时间吗?”
程之贺不曾考虑这个问题,花个钱还要思前想后地这么多,累不累啊。再说,他正大光明地挣钱,正大光明地花钱,有什么不对吗?
程之贺拿捏不准该从哪个出发点去论证他的做法是对的,“胡之玉,你说的问题我没有深入考虑过,只是花这点钱对于我来说只是小意思。我自己挣钱自己花,给心爱的她买东西也是理所当然的。当然,为贫困地区、为受灾地区捐款捐物我也是积极的。我感觉我做得没有什么差驰。”
程之贺说得理直气壮,似乎也合乎情理。可是这对于胡之玉来说,他程之贺小手一挥,就够她父母一年挣了。再大手一挥,就是胡之玉不敢想像的数字。尽管她挣的稿费对自己来说也不是个小数目,但是万万达不到这样任性消费的程度。所以胡之玉知道,这就是她与他的差距,差到无法逾越。
胡之玉继续问:“知道我父母是干什么的?”
程之贺慢慢听出了胡之玉的潜台词,面色平静地回:“知道”。
胡之玉不解:“那你还这样任性地做事?”
程之贺反问:“怎么任性?”
胡之玉瞪眼看向他:“追一个门不当、户不对的女孩,难道不是任性?”
程之贺终于嗅出了胡之玉的动因,笑了,“我没觉得,我觉得你就是一座金矿,千金不换的宝贝。”
胡之玉脸色严肃起来,“程之贺,我跟你说正经的,不要这样扯。”
程之贺凑近胡之玉一点,似乎是在她耳边呢喃,“真的,我真的是这么想的。”
任性的思维,还觉得自己有多正常,胡之玉腹诽着。她端起杯喝茶,躲开了程之贺靠近的身体。她的思路不能被他绕弯了,她想表达的立场还没有表达到位呐。
胡之玉理了理思路继续说:“程之贺,我知道你有钱任性。但是对于你我,我要郑重地说一下我的立场,我们俩不可能有未来!所以,我的意思是,你及时收手,免得城门失火,央及池鱼。”
程之贺若有所思地品了口茶,似乎是明白了胡之玉说话的重点。他用手捋了捋下巴,只是该如何说服她呢?这可不是一般的女孩,有立场、有思想,金钱不足以撼动她。如果惹毛她,金钱可以视如粪土。
“胡之玉,你一已之见,就断了我们的未来。怎么也该在知道了我的想法再作决定吧。”程之贺清了清嗓子,“有钱不好吗?有钱也是我的错?”
胡之玉的目光迎上程之贺,肯定地回答,“是”。
程之贺笑了,煞有介事地问:“错在哪里?”
胡之玉一本正经地答:“错就错在,不该随便拈花惹草。不是每一个姑娘都是你该追的,你的所谓的爱,给她带来的只会是伤痛。”
程之贺喜欢与胡之玉继续绕,“没有试过,你怎么肯定,我给你带来的一定是伤痛?”
胡之玉冷静地应答,“不是每件事都要试过才知道伤痛,大脑就是要用来测算和预知风险的,我有自知之明,熟知我们的差距,所以我知难而退。”
程之贺觉得这丫头说得也在理,只是该如何说服她呢?
这是有钱办不到的事儿,还挺棘手的。
唉呀,钱呐,是个好东西,也是个棘手的东西。
胡之玉已经表明态度,她感觉应该撤了。说得再多,想要表达的目的只有一个。所以胡之玉缓缓地起身,是要离开。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