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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之玉一直在奔走着,一直在寻找着,那个如意的地方一直没有出现。直到有个高高的身影挡在她面前,胡之玉才停止了脚步,但是情绪却因抬眼望过去的一刹那而土崩瓦解。
那个人试图接住她的肩膀,可是胡之玉先于那个人蹲了下去。她现在也管不了是不是在路中央,也管不了是不是有人在看着她,反正,再也无法控制情绪的她,嚎啕着就出了声。
那个人想要拉起胡之玉,可是胡之玉蹲在那里,不吃那个人的力量。
那个人索性陪着她一起蹲下去,揪心地看着她伤心落泪悲痛欲绝,而无能为力。
直到哭够了,哭累了,胡之玉才缓缓地站起了身。酸麻的双腿趔趄着脚步不太稳,那个人试图扶住她,可是正在气头上的胡之玉粗暴地躲过了那个人伸出来的手。
哭得花容失色的胡之玉总算收回了一些理智,伸手就指向了那个人,“你走,你走,离我远远地,我不想见到你,就是不想见到你。”
看着从来都不曾如此失态的胡之玉,度原吾似乎猜出了事态的严重性。他没想到刘意媛说出的话做出的事都是真的,那个疯狂的女人,到底是做了不可理喻令人气愤的事情。你说你刘意媛与我度原吾有纠葛,你倒是拿我度原吾试问,你拿胡之玉刹气算是什么本事啊?
是啊,没人能理解刘意媛这任性恣意的狂妄,也没有谁能阻挡得了她的不顾一切。天下为大的刘家大千金,拥有太多的底气,她不信她捏不死一个乡下来的小蚂蚁。
可是,大错特错的刘意媛不知道,有的人宁愿为她赴汤蹈火而在所不辞,这是她刘意媛永远可望而不可及的,永远。
度原吾还想近前去安慰胡之玉,胡之玉又一闪身躲开了,“告诉你度原吾,这件事情尽管不是由你而起,但是这件事与你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如果我们俩是孽缘的话,那么到此为止。我不希望再次见到你,我只愿我的人生与你无关,你的人生也与我无关。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桥归桥,路归路。记住了,度原吾,记住了,我不想见到你。”
“之玉,如果你认为这件事与我有关的话,我愿承担全部责任。如果这你认为这件事与我无关的话,我的肩膀可以借你靠用。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要你自己扛着,也不是所有的痛苦都要你一个人担着。愿意为你分担一切的我,你为什么就不能看过来靠过来呢?”
胡之玉又一次梨花带雨地哭出了声,“我就是一个低贱下贱不自重不量力的乡下来的女人,我就是配不上一个个优越的你们。所以,请你离我远远地,请你们都离我远远地。我不要见到你们,一个也不想见到。”
胡之玉挥舞着手,挥洒着泪,踉跄着步子走了出去。万念俱灰的她,不想见到任何人,也不想听任何人的劝说。
其实,这件事真的与度原吾无关,可是那个因刘意媛而起的事端,又怎么能与度原吾一点关系也没有呢?要说,是她胡之玉不该遇见度原吾,如果没有遇见,是不是也不会有如此的事端?
可是,度原吾也要说,是他不该遇见刘意媛。如果没有遇见,是不是他与心爱的她已经良辰在握?
反正这些假设都没有实际主导各人的喜好,那个颤抖的背影告诉度原吾,那个人的伤痛有多重。
度原吾多想上去抚平她的痛苦,可是,那个情绪不稳的胡之玉极端地怒吼着,听不得度原吾的一字半句。度原吾害怕她激动过度,只得作罢。既然她那样强烈地不愿见到他,那么他也只好暂时地避避她的情绪。
可是,度原吾心中的恨却在窜着高地上升,那个由刘意媛而起涌上心头的恨,前所未有地高涨。如果先前度原吾对刘意媛的感情是同情怜悯反感,那么现在的感情则升级为发自心底的恨。
这个恨,源于她刘意媛触动了他度原吾的心头爱。如果让他度原吾受困他尚且能容忍,但是让他的心头爱受困这是他所不能容忍的。他一定会让刘意媛得到她应得到的回报,也一定不能让她如此从容着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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