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8章 无情(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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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无所谓了,总之我现在是萧逸辰明媒正娶的妻子,而你呢?”

乔思欣反问这句话是,脸上明显的带着嘲讽,刚刚萧镇海不承认苏文眉,说苏文眉和他已经离婚的话,她可是听得清清楚楚的。

苏文眉的脸愈加的难看,跟调色盘一样,正欲发怒,急救室的门被推开,已经缝了针的萧镇海被推了出来。

她喜出望外,正欲跟上去,旁边,萧镇海的助理兼保镖张正成已经迅速的走上前来,伸手就把她拦在了一边,然后张正成和乔思欣一起护送萧镇海朝着后面的住院部走去。

苏文眉稍微迟疑一下,随即又追了上去,终于在电梯口追到正等电梯的他们。

只是,当她的眼神和萧镇海的眼神对上时,她在那眼神里看到的是无比的厌恶和恶心,萧镇海看她的眼神无异于看一坨屎!

电梯来了,张正成和乔思欣一起推着萧镇海进了电梯,她还没来得急跨进电梯,里面的人就关上了电梯门,很显然没打算给她进去。

苏文眉在电梯门口站了很久,最终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转身离去,萧镇海已经厌恶她到这个地步了,她再追上去,只会让她愈加厌恶的。

转身,朝外边的过得走去,刚到停车场自己的车边,恰好旁边一辆车的副驾驶车门推开,随即一个人从副驾驶下来。

她抬头一看,居然是许云长,当即楞了楞,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连人都忘记叫了。

“萧夫人,这么巧?你也在这医院?”许云长主动跟苏文眉打的招呼。

“哦,是有些巧,”苏文眉这才反应过来,警惕的看了许云长一眼:“许部长这是。”

“我来医院做复健,”许云长实话实说:“听说这家医院有最先进的设备,所以就把复健转这医院来了。”

“哦哦,”苏文眉连着应了两声哦,可后面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萧夫人来医院是?”许云长再问。

“哦,我也是来复查的,之前做了个小手术,”苏文眉这才完全反应过来,赶紧回应着许云长:“不过我已经复查好了。”

“哦,”许云长应了声,随即又道:“那我复健去了,回聊。”

“嗯嗯,我也要回去了。”苏文眉点点头,见许云长朝体检中心大楼走去,这才暗自松了口气。

开上车的苏文眉神思恍惚,她不知道许云长是否还记得他们之间的那一次,而她却是极力的想要忘记,偏偏却怎么都忘记不了。

不是,是最近一段时间,又把曾经忘记了的事情给想起来了,而且那样清晰的映在她的脑海里。

其实那天她是去找萧镇海的,那时候她已经是萧镇海的秘书了,当时的长河集团还很小,很多事情萧镇海还需要亲力亲为。

那一次萧镇海容让她帮忙订了g市鸿运酒店的609房间,当时她以为萧镇海是给自己定的,因为每次应酬,萧镇海总是容易喝醉,而喝醉后他就没法回家,只能在外边开个酒店睡一晚。

所以,她早早的潜入房间躲到了床上,为了不被萧镇海发现,还特地把房间里的灯给弄坏了,这样萧镇海进来就看不见她了。

等到晚上十点多,房间门终于开了,她听到门口服务员在说:“可能是灯坏了,要不让电工来帮忙修一下。”

然后是带着浓重鼻音的男人声音传来:“不用,我就在这睡觉,修好也还是要关灯,坏了就坏了吧。”

因为隔着门,男人声音从门外传来,她听得隐隐约约的,所以没分辨出这不是萧镇海,只当他喝醉了,说话声音有些粗哑了。

后来门开了,有人的跌跌撞撞的走了进来,灯坏了,黑灯瞎火的,她也看不清进来的人是谁,只是凭轮廓赶紧到是个子高大的男人,她以为这就是萧镇海。

男人直接倒在床上,一个翻身,当压倒被窝下的她时明显的楞了一下,接着就想要撤离

她哪里肯放过这样的机会,当然是主动伸手勾住了男人的脖子,早已经脱得光溜溜的她钻进了男人的怀里

男人迟疑了一下,最终没忍住她的诱惑,迅速的回应着她,然后俩人,就在漆黑的房间里燃烧起来。

直到第二天早上,天蒙蒙亮,她借助窗外的光线才看清,搂住她的男人并不是萧镇海,而是一个跟萧镇海年龄相恍的,也算是英俊帅气的男人。

她吓得魂飞魄散,见男人还是睡着的,即刻跳下床来,捡起地上的衣服,三两下穿好,然后落荒而逃。

几天后,她终于再次寻到机会,趁萧镇海喝醉,爬上了萧镇海的床,然后和萧镇海颠鸾倒凤了一个晚上。

而做一个女人的快乐,她也是在和萧镇海颠鸾倒凤的那个晚上才体会到的,因为第一个晚上男人极其粗鲁,她除了痛就没别的感觉了。

而苏珊珊,她就是以为和萧镇海颠鸾倒凤的那个晚上怀上的,因为那晚上感觉特别好,非常舒服,让她觉得做一个女人很幸福。

可她没想到,就是那种除了痛再没别的感觉第一晚上怀上了孩子,而这也是她婚姻中致命的一击。

她以为自己这辈子再也遇不到第一晚上那个男人,可谁知道,她嫁给萧镇海后不到半年,那个男人就到家里来做客了,而她此时在知道,第一晚的男人叫许云长,和萧镇海是好朋友。

她当时把许云长认出来了,可不知道许云长认出她没有,不过她后来又想,许云长这种男人,在外边不知道有多少一夜艳遇,估计早就把她给忘了。

她是希望许云长把她给忘了,而她更希望自己忘记许云长,这么多年来,她一直在萧镇海身边,几乎没有去把许云长跟她的那一夜想起。

如果不是现在苏珊珊的身世被拉扯出来了,她根本不会去想起曾经的那些个事情,更加不会把徐云长是苏珊珊的父亲一事想起来。

现在,她要被萧镇海给抛弃了,苏珊珊又是许云长的女儿,而许云长的老婆吴玉玲早就死了,她是不是。

白实釉是听思欣说才知道萧镇海跟苏文眉争执摔倒住院的,她前思后想了好几个小时,最终还是在吃了午饭后来到了萧镇海的病房。

萧镇海没想到白实釉回来看自己,所以,当白实釉出现在他的病房时,他先是一愣,然后脸上流露出今天一来第一次高兴的神色。

白实釉就站在那里,脸上的果装其实和没化妆差不多,烫成自然卷的头发披在头上,身上是时尚而又有品味的着装。

二十几年没见,白实釉变得越发的耀眼,就那样站在那里,就能吸引无数人的目光。

看着眼前的丽人,萧镇海的心狠狠的揪痛着。

当初的他,是怎样的愚蠢,才会犯下那样愚不可及的错误,然后才有了现在这样的结果?

原本,他跟白实釉之间应该有幸福的家庭,原本他们之间应该有儿女双全的美满,却因为他轻信了别人的话,而不听她的任何解释造成了今天这样的局面。

“釉釉。”低低的,深深的两个字,透着他浓浓的深情,思念,还有无尽的悔恨!

他的眼眶红红的,额头上缠着纱布,身上穿着医院的病服,原本清俊的脸上带着因为悔恨的残败。

“萧先生,听说你在我家门口摔伤了,为了不担负责任,所以我来医院看看你。”白实釉的声音淡漠而又疏离。

“白实釉,我没事,也不会让你担责任,”萧镇海赶紧说:“我这就是小伤口,应该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你不用为我担心。”

白实釉安静的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病床上的萧镇海,而她看萧镇海的眼神的确是透着几分担忧,虽然她把这担忧隐藏得极深,可萧镇海还是看出来了。

萧镇海的心里莫名的觉得有几分温暖,心里甚至奢望的想着,这么多年过去了,白实釉心里是不是惦记着他,甚至,还在爱着他?

只是,下一秒,白实釉一开口,就把他这奢望给彻底的打碎了。

“萧先生,今天我到医院来,有两件事,一件就是想看看你摔得严重不,因为太严重我怕担当责任。”

白实釉说到这里停顿一下,接着又说:“第二件,就是想把话跟你说清楚”

“白实釉。”

萧镇海即刻坐直身子,颤抖着的打断她的话,然后深情并茂的说:“我知道,你要说你现在有所爱的人了,让我不要打扰你什么的,我可以不打扰你,但是,我的心,却是一直都爱着你的。”

萧镇海说这话时,脸上的表情是从未有过的认真,只是,这样的模样落到白实釉的眼里,不仅没有感动,反而是觉得好笑。

的确是好笑,以至于白实釉都笑出声来了。

“萧先生,不要对我说爱这个字好吗?因为爱这个字很沉重,不是随便用嘴说出来就可以的,更多的时候是要用行动来表达!”

“现在,我已经有爱的人了,我已经做了别人的妻子,不管你是用语言还是用行动,都会给我和我的爱人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所以,不要爱着我,因为我正爱着别人,张国良或许没有你这样大富大贵,但是他真的很爱我,给了我无比的尊重和信任,让我觉得很幸福,而我不想因为你所谓的‘爱’影响到我跟他的幸福生活!”

“所以,麻烦你,求求你,萧先生,把你的‘爱’收起来,去爱别的人吧,像你这样有钱有势,大富大贵之人,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我这个二十几年前就被你一脚踹开的前妻,就不劳你费心了。

白实釉的态度淡然疏离,可她说到张国良时,脸上一闪而过的温柔还是被萧镇海给扑捉到了。

而那一抹温柔,却像一把锋利的匕首直直的刺进萧镇海的心脏,痛得他浑身颤抖,却是喊都喊不出来

这么多年来,他虽然和苏文眉做着夫妻,可他心里,对于白实釉,却从来不曾遗忘,也从来不曾停止过爱她,虽然,有好多年,那种爱是以恨存在的。

而现在,他终于明白一切,他才发现,自己心灵最深处,一直装着她,从未遗忘,也不会遗忘

看着站在距离自己一米之遥的女子,想着和她曾经恩爱的那些点点滴滴,眼眶里不知不觉的涌上一片潮热。

她说爱要用行动表达出来,而二十多年前,他却用行动深深的伤害了她,不听她的解释,绝情的跟她离了婚。

白实釉看着眼前的萧镇海,心里微微的颤了一下,可想到当年他的无情,想到自己失去的那个孩子,想到当年自己遭受的那些待遇。

于是,更狠更绝的话从她口里再一次说出来。

“萧先生,我曾经感受过你所谓的爱,可到头来你的爱给我的不是幸福,而是无尽的伤害,一个男人连自己的爱人都不相信,这样的男人还配说爱吗?还配得到爱吗?”

他的绝情,他的寡义,他对两个孩子以及她的身心造成的伤害,这些,都根本就无法弥补的,也弥补不了。

有些伤害太深,一直深入到人心,这样的伤害一是弥补不了,即使是勉强补起来,也是有一个大大的疤痕,而她——

不愿意收获一个疤痕!

他可以跟另外一个女人相安无事的生活二十几年,他可以跟那个女人在公共场合秀恩爱,他甚至为那个女人没再闹过任何的绯闻,做一个人人兼知的好总裁好老公。

现在,那个女人的事情曝光,他才想起她的好,才来说爱她了,这样廉价的爱情,她白实釉会稀罕吗?

虽然说当年的事情都是苏文眉搞的鬼,他是上了苏文眉的当了,可是,到底,他还是被动的接受了苏文眉,接受了他的爱意,甚至在关键的时刻选择了相信苏文眉而不相信她这个妻子。

想当初谈恋爱的时候,说要跟她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时候,后来都以离婚验证,他所有的话都是一个谎言。

“萧先生,因为儿子儿媳的关系,我们俩以后还有遇到的机会,我希望我们再一次遇到,能像陌生人一样,不要打招呼,不要交际,我们之间要老死不相往来。”

白实釉说这话时,眼睛是直直的看着萧镇海的,脸上的神色依然淡然疏离,没有任何情绪,就好似跟陌生人说话一样。

老死不相往来?萧镇海的心窒息般的疼痛着。

“白实釉。你真的爱上国良了吗?”萧镇海颤抖着的问,眼神里明显的带着怀疑和不相信!

他是白实釉的第一个男人,也是第一个男朋友,白实釉的初吻和初夜都给了他,萧镇海不相信,她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爱上另外一个男人。

他跟白实釉离婚二十几年了,这些年来,他一直都有偷偷的关注她,事业成功,由当初的一个代课老师逐步的走到了高级教授的级别。

可她的感情世界却是一片空白,大学里的人甚至不知道她曾经结过婚,也不知道她还有个孩子,所有的学生都以为她一直单生。

正是因为这些,萧镇海才一直相信,白实釉的心里一直都是爱着他的,因为他是白实釉的第一个男人,而女人都会把自己的第一个男人装进骨血里,而他,想必也被白实釉装进骨血里去了。

而白实釉和张国良之间认识才没多久,现在居然说爱,这是让他不能信服的,也是让他怀疑的!

“我当然是爱上他了,如果没有爱上他,我会答应嫁给他吗?”白实釉的嘴角拉扯出一抹嘲讽的讥诮:“你以为我白实釉是什么?只要是个男人就可以嫁的吗?”

“张国良或许没有你有钱,而我想要的从来都不是太多的钱,他能给我温暖的关怀,耐心的陪伴,能倾听我的声音,这些,于我来说,就足够了,而这些,也不是用金钱就能买到的。”

白实釉如此直白淡然的一番话,却让萧镇海的心为之一震!

他知道她不是个爱钱的人,可曾经,他想要给她更多更好的,所以努力打拼,想让她和孩子过得更好,却殊不知,努力打拼的结果却是,把和她的婚姻都给打拼掉了!

“所以,萧先生,我跟你之间不可能有如果,所有的一切,有的也都只是结果!”

白实釉看着萧镇海继续说:“请接受这样的结果,请面对这样的结果,不要来打扰我,不要来打扰我跟张国良的生活!”

白实釉说完这句,转身就朝门口走去,对于萧镇海,没有回头再看一眼,也没有说‘再见’,因为不需要再见!

萧镇海望着白实釉的背影,心脏痛得几乎不能呼吸,眼见白实釉就要一脚跨出门去,他用颤抖的声音喊着:“釉釉,曾经,你那么那么的爱我”

他的声音在颤抖,他整个人也都跟着在颤抖,当年白实釉对他的爱,对他的无比信任和死心塌地,到现在他都还没忘记,一直刻骨铭心!

白实釉的脚步当即停滞一下,不过没有回转头来看萧镇海,就那样挺直背脊站在病房门口,冷冽的道:

“萧先生,你也知道那是曾经,而曾经就是过去式,谁年轻的时候没爱上一两个人渣!”

话落,她头也不回的直接走掉,坚决而又决绝的背影很快在萧镇海的视线里消失

病床上的萧镇海只觉得心脏在瞬间窒息了一般,整个人好似深处冰天雪地的南极,暴风雪扑面而来,再也无法呼吸

当年的他,把白实釉伤得有多深,才能收获白实釉今天对他的无情?

苍天知道,他爱她,一直爱着她,可为何,到最后,这些爱,都成了沉重的伤害?!

是谁让他和白实釉真正的分开?是苏文眉吗?还是,他自己?

星海名城,乔思欣刚把大骨头装进保温盒里,萧逸辰就回来了,而且还一脸风尘仆仆的样子。

“不说要在g市开两天会,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思欣开门看到是他,觉得有几分意外,赶紧追问了句。

“把会议压缩了一下,不必要的会就不开了,”萧逸辰看着餐桌上的保温饭盒:“我爸情况怎样了?严重吗?”

“就额头上撞出一个大口子,缝了七八针,脑部照了ct片,轻微脑震荡,医生说住两天院就可以了。”思欣赶紧把萧镇海的情况给汇报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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