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单元第四十四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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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过了十个月的艰难时光,终于把阳生了下来,阳落地的时候哭的声音极为嘹亮,在场的妇人无不感到兴奋,都觉得这个孩子将来了不得,说不定可以做氏。没想到一语成谶,如今阳真的成了氏,她几乎是在没有任何悬念的情况下被推举为氏,在原定要举行就职大典的那一天,天朗气清、惠风和畅,她登上了高台,子民的目光都投在她身上,她一开始有点紧张,她把两脚分开,这样可以增强稳定性,左手搭在腹部,右手随着声音的起伏摆动着,说:“子民们,我以三皇之名向你们保证,我会善待你们,上天会善待你们,我们之后的人将感激我们,因为我们这一代人将作出令人艳羡的功绩。”她等着底下的欢呼声,然而底下却没有一点声音,就在这个时候一只乌鸦在她的头顶飞过,这让她非常尴尬,于是笑着说:“我们一定要因循天时,不可以像这只乌鸦一样在不合适的时机出现在不合适的地方。”

就在这个时候,一坨鸟屎落在了她的头上,她强压着怒火继续这她的发言,然而底下的气氛似乎已经受到了她的情绪的感染,典礼匆忙结束,她就可以找个没有人的地儿把自己头顶的鸟粪清理掉,然后展现出灿烂的笑容去迎接宾客。侍者说:“主上,你真的决定不把对方请回来吗?”阳恶狠狠地等了侍者一眼,说:“你是不是不想干了。”侍者没有丝毫畏惧,说:“主上明鉴,我是非常珍惜我的这份工作的,所以我希望你能把工作做的非常好,这样我就可以长久的拥有这份工作了。”阳说:“这么说我还应该感谢你。”侍者说:“主上的对我的恩德比天高、比海深,我哪里还敢让你感谢我。”阳说:“你到底是怎么想呢?”侍者说:“今日典礼有乌鸦飞过,与其说是乌鸦不识天时飞入了它不该来的场合,倒不如说我们失去了人和,导致我们的防线出现了偏差。如果我们脱离了天道,你的治理就很难不出问题。”

阳笑着说:“看来我小瞧你了,你是可以像对方一样辅佐我了。”侍者说:“你辅佐盈,她辅佐盈,这都是天意,你贵为氏,她至少不应该还是主上的近臣,何况她已经向你俯首称臣,如果她都不能受到礼遇,将来谁还能安心辅佐主上的,大家都会全力以赴去争夺氏位。”阳点点头说:“言之有理,你的话让我很受启发。”侍者说:“你答应要把对方召回来了?”阳说:“不,我得意思是给她一个荣誉职位,让她享受虚名。”侍者说:“你会给她一个什么名号呢?”阳说:“我会给她一个假氏的称号。”侍者还想为对方争辩几句,谁承想阳把她的话全部挡了下来,她没有办法,只好带着阳的命令去见对方,那是个一个下午,夕阳分外美丽,侍者看上去一脸忧愁,对方那个时候正和一群人在做工,见到侍者来她越发的卖力,侍者说:“我奉氏之命,给你送来一个荣誉称号。”对方一听这个眼睛瞬间亮了,说:“什么荣誉称号啊!”

侍者说:“你这个问题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对方说:“那你告诉我这个荣誉称号的全称是什么?”侍者说:“假氏。”对方愣了一下说:“完了。”侍者说:“你别多想,主上也是出于一番好意。”对方说:“这个称号我能拒绝吗?”侍者说:“最好不要拒绝。”对方说:“你觉得她希望我接受这个称号?”侍者说:“当然了,你不这样觉得?”对方说:“如果我接受了这个称号,我一定会触怒她,而她会要了我的命,如果我诚惶诚恐的表示拒绝,她一定也会勃然大怒,会把这个称号强行贴在我的头上。”侍者瞪圆了双眼说:“想不到你把主上研究的这么透彻。”对方说:“我与她共事的时间不短了,知道她必非久居人下之人,我必须未雨绸缪。”侍者回去之后,果然说对方非常坚决的拒绝了这个荣誉称号,主上果然大怒,将侍者骂了个狗血喷头,然后说:“你回去告诉她,要么接受这个称号,要么去死。”

侍者再见到对方把利害一说,对方立刻表示接受,她是哭着接受荣誉称号的。听到这个细节,阳显得非常兴奋,说:“你做的很好,以后给我盯着她点。”本以为这件事到此为止,没想到主上在之后的时间里一直都非常的关注阳。每当听到阳的好消息,她都会恨的咬牙切齿,她的班子成员许多都跟对方认识,有的甚至长期保持着不错的关系,如今提到对方,她们唯恐避之不及。于是在回答关于对方的问题时都会有所遮掩,在阳的想象中,对方似乎已经没几天活头了,没想到人家活蹦乱跳,比氏要结实的多。过去在跟对方合作的时候,许多事情处理起来似乎毫不费力,如今没有了一个人帮她谋划,她善断的优点就没办法得到很好地发挥。天空与下个不停,她一个人坐在洞口,望着外面不安落下的水珠说:“你知道对方如今在做什么?”

侍者说:“应该是在找避雨的地方吧!”阳一下子觉得不对劲了说:“上次你不是说她生病了吗?生病还能外出?”列位看官,有一点要切记,如果自己说了谎话就尽量少跟人说话,言语好比窗户,没有窗户房屋看起来不够亮堂,而且空气流通不畅。然而窗户开的太多,一定会让你的所有秘密都泄露出去。说谎的人一定要处处都陪着小心,这样才可以最大限度的保护自己,侍者说:“启禀主上,对方的居住条件非常差,阴暗潮湿还经常漏风,暖一点就得忍受蚊虫叮咬,天气稍微凉一点,她就像被抽筋痛苦。更要命的事下雨,无论她怎么闪躲,总要被浇成个落汤鸡。”阳听到这叹口气说:“想不到我往日的同事回落到这步田地,她看起来是那么精明。”

侍者说:“其实这个人精于谋国,拙于谋身。”一听这话,阳的心中又不自在了,侍者说:“我其实心里挺疑惑,你既然那么讨厌她,为什么不干脆把她给杀了呢?”阳的表情似笑非笑,说:“我要杀她的确像碾死一只臭虫那么容易,可我不能那么做。”侍者说:“为什么呢?不就是杀个人嘛!她又不是什么神仙?”阳说:“我是一个有追求的氏,所以我在考虑问题的时候,目光必须放的长远,”侍者说:“目光放的长远与要不要杀氏有什么区别呢?”阳说:“如果随便编一个理由将她杀了,我在位的时候没有敢把我怎么样,我若跟三皇一样烟消云散了,那个时候人就会用非常苛刻的标准来评价我。”

侍者说:“如果我是你才不在意别人怎么评价,那些敢于冒犯我的人必须死。”阳说:“问题是人家整天像一只乌龟一样,没事就缩在她的壳里,你根本抓不到她的把柄。”侍者说:“杀人何必一定用阳谋,为什么不直接派一个人偷偷的将对方给宰了?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岂不妙哉?”阳投来鄙夷的眼色,说:“人活到我们这个层次,都不屑于用暗杀这种低级手段。我们杀人分三步走,第一步是切断她的立身之本,比如让她丢掉工作。第二步是弄坏她的名声,一般来说绝对不敢坏事的人是不存在的,我们就把她干过的坏事挖出来,然后集中到一起让众人知道,这个时候人们就会觉惊讶的发现,所有人都在讨论她的荒唐,没有人能看到她做过的那些能够上得了台面的事。第三步就是不断的将这些荒唐事进一步进行挖掘,越觉得越广泛、越深入越好。到了这个一步,她的脑袋上就像是被踩了一万只脚,万难复原。”侍者说:“对方的事进行到哪一步了?”

阳说:“很遗憾,我不能奉告。”不知道是在那一天,阳才觉得自己应该亲自去看一看对方现在到底有多惨,本以为这一次对方一定会穿帮,参与掩护对方的每个人都非常的紧张,以为一场大风暴即将登场。等她们见到对方之后,大家紧张的心情瞬间就烟消云散了,她面色惨白、眼睛已经干涸了,头发乱的像是鸟窝一样,走进一瞧,里面果然有一窝蛋,她的头发里有许多鸟粪,可她脸上仍旧绽放出灿烂的笑容,看见阳,她立刻爬过去,鼻子不停的嗅着阳的脚面。阳非常愤怒,一脚揣在她的脸上,说:“疼吗?”她的脸上先是出现一个脚印,然后那个脚印渐渐变成了血印。她仍旧笑着,周围的人都看哭了,阳瞪了一眼大家,心里盘算着一定要找个机会将这些家伙都给换了。这个时候其她人心里也在琢磨,对故主留下的旧臣你可以这么羞辱,谁能保证自己以后不会遭到相似的报复呢?君臣离心,阳突然感到胸口一阵剧痛,回到寝宫一口鲜血从嘴里喷了出来,她顿时亮了半截,素日里争名逐利,到了这个时候,似乎一切都变成了浮云。

侍者说:“这可是不祥之兆。”话音未落一记耳光落在侍者的脸上,阳说:“好你个不识相的东西,竟敢说这么犯忌讳的话。”侍者立刻匍匐在地,说:“小的错了,请主上责罚。”阳说:“我就不该留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在身边。”不等侍者辩解,阳接着说:“谢谢你在过去一段时间的付出,你被解雇了。”看官当中有没有人是雇主呢?雇佣很多很多人,这些人都很平庸,你对他们进行巧妙的组合,他们就形成了一个有机的整体,一个充满朝气和活力的团队,他们不仅可以创造财富,还可以让一个人的情感世界变得更立体、更圆满、更生动、更鲜活。假如一个人的世界里除了爱情就什么都没有,或者除了亲情什么都没有,亦或是任何跟感情沾边的事他都挨不上,这样的人就更可怜。作者与父母之间的关系已经非常生分了,与兄弟之间的关系则更加疏远。无论你跟父母之间的关系疏远到何种程度,这一层关系是割不断的,你有义务赡养父母,如果你拒绝这么做,即使法律不管你,你自己何以自安?兄弟就不同了,一点点遗产就能让兄弟之间可以恶语相向,甚至大打出手,需要法官大人出来裁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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