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单元第一百一十三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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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风说:“何为慈悲心肠?”祝和说:“就是能感受到别人的痛苦。”大风说:“怎么样才能感受到别人的痛苦呢?”祝和说:“别人都是跟你一样的人,凡是让你感到痛苦的事情发生在别人身上人家一样会感到疼。”大风说:“像照顾自己一样照顾别人。”祝和说:“人君要是具有这样德行,那真是子民的福分。”大风说:“何为霹雳手段?”祝和说:“霹雳手段就是对于那些敢于触碰规矩的人,惩罚要非常的有力。”大风说:“只要狠狠的惩罚犯错的人就可以了吗?”祝和说:“光有一个狠字是万万不够的,必须要做到明。”大风说:“何为明?”祝和说:“明,就是要明察秋毫。”大风说:“怎么样才能做到明察秋毫呢?”祝和说:“要做到明察秋毫,首先要做到公平公正。”大风说:“怎么样才能做到公平公正呢?”祝和说:“不要因为一个人与你关系亲近,你就相信他,不要因为一个人与你关系疏远,你就怀疑他。”

大风说:“对一个人知根知底,我还怎么怀疑她呢?对一个人如果完全不了解,我怎么能不怀疑她?”祝和说:“对一个人知根知底,真大言也!”大风说:“为何?”祝和说:“一个人与自己朝夕相处,尚且不能真正了解自己,你跟另外一个人关系再亲密,还能比得上对自己的了解吗?”大风说:“不能了解自己就不能了解别人吗?”祝和说:“然也!”大风说:“请你为我说明。”祝和说:“为什么你会觉得在不了解自己的情况下能了解别人?”大风说:“人看不见自己,却能看得见别人。”祝和说:“一叶障目,不见泰山。人的感觉有眼、耳、鼻、舌、身、意六种,而你却只看见一种,这是不对的。常人睁眼看到别人,圣人从别人的眼中看到自己。”大风说:“我现在向你请教的的是怎么看清别人。”祝和说:“我已经说了,一个人如果不能看清自己就不能看清别人。”

大风说:“怎么能才能看清自己呢?”祝和说:“天下之人最初只是七情六欲之载体而已,每个人演自己心中的一个角色,有的人能够始终如一,最后就成了自己想要成为的那个人。有的人不能很好的节制自己,最后画虎不成反类犬。”大风听的一头雾水,说:“我现在更不懂了。”大风说:“一个人立在你的面前,先不要去想亲疏远近,而要想这个人与他说的那件事是什么样的利害关系。说话与做事要留有余地,不要总想揭穿什么。”大风说:“你不是让我有霹雳手段吗?”祝和说:“慈悲心肠是指你的发心,霹雳手段只是驾驭虎狼之臣的鞭子罢了。”他们讨论了很久,大风问的非常细致,这让祝和感到非常欣慰。虽然大风没有很好的天份,只要好好学习一定可以磨练成国之重器。

作者听过这样一件事,诸葛亮给在江东的诸葛亮写信,里面提到自己的而已诸葛瞻聪明可爱,诸葛亮竟然对此感到忧虑。一开始作者深为不解,聪明可爱难道不好吗?其实一个孩子如果聪明可爱,往往非常轻浮,作者小的时候,虽然不敢说聪明,却总喜欢表现的很聪明,要是被大家夸很聪明,就越发要飞起来了。所以小时候作者轻浮的不得了,这种毛病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去掉。但凡重器皆钝器也!所以不必在人前表现的很聪明很可爱,而能够像深渊一样谦逊,像大山一样沉稳,这样才可以最终成就一番事业。如作者下笔有千言,口中若悬河。如同马路之扬尘,最终无用于世。果然后来诸葛亮的而已诸葛瞻以一个烈士的身份了此残生。祝和以为自己可以活很久,然而上天偏偏跟他来了个玩笑,在大风还为成器之际,他就忽然驾崩,没有人知道他因何而死。

大风在团队成员的拥立之下即位了,子民对她寄予厚望,然而她的表现却让所有人感到失望。对于公务她总是提不起兴趣,团队成员在向她汇报工作的时候,她总是在那里挠头皮。她不光对工作提不起兴趣,几乎没有任何事能引起她的兴趣。每天坐在那里无精打采,她的妹妹们总是在私下里动员团队成员将她废掉,对此团队成员之间存在很大的争议,废掉她之后,局势一定能好转吗?理论上只要有一个更好的人取代她,可她的妹妹之中有人比她更好吗?她的妹妹之中每个人都有良好的自我感觉,要说比祝和强,这也许有点不像话,要说比大风强,她们都能挺起胸脯。她们之中谁更胜一筹呢?团队成员各有自己中意的人选,她们一开始只是在嘴上争,之后就慢慢变成了肢体冲突。相互推搡,慢慢演变成拳脚相向。

最后闹出了人命,团队成员之中死的只剩一个人,她想既然老娘已经灭掉了其她成员,凭什么还要拥立其她人做氏呢?大风知道消息,在侍者的建议下立刻补上了新的团队成员。那位成员被死的暴跳如雷,同样的问题又一次发生了争执,同样因为争执不下,最后大打出手,同样又是下手没有轻重,又死的只剩一个人。大风又一次把新的团队成员补进入,于是又一拨争执搏杀开始了,一共折腾了七轮。终于有人不走寻常路闯到大风居住的地方,将她活活掐死。之后又杀了侍者,自以为这下可以走出那个可怕的死循环,然而她很快就被对手以弑君之罪杀死。一开始还有人靠拥立大风的妹妹为自己的争权,渐渐大家发现根本没有人在乎你是谁的妹妹或者谁的女儿,谁胳膊粗天下就是谁的。

妹妹们到了这个时候不但争夺权力无望,就叫谋生都成了问题。有的不堪受辱自尽了,有的惧怕疼痛就一致活着,直到活活饿死。死对于她们而言不是什么坏事,而是解脱。早年间作者在西安街上行走,看见有的人已经很上了年纪,却在那里乞讨。当时正是冬天,一个满头银发的妇人趴在冰凉的路面上,手里不停的摇着一只里面装着零钱的洋瓷碗。短寿并不好,但要是跟卧病在床、大小便失禁,或者老而行乞相比,死有什么不好呢?作者很不喜欢,写东西写到半截突然不写了,但相比花费很长时间完成一部毫无价的作品,没有继续写下去是不是更好呢?死不可怕,不断向死亡接近的过程才可怕。生老病死,生与死,富贵之人与贫贱之人如一。老病则因为生活处境之不同而各异。

大风的妹妹死光之后,国中的局势更加混乱,这个时候有一个强人叫茜河,她凭借强力将所有竞争者打的落花流水,这导致她无比的崇尚暴力,国中但凡残暴之人都得到她的重用,国中那些软弱的人被欺负的活不下去,他们三五成群,结伴去寻死。弱者死光了,之前稍微有些强的人就变成了弱者,如此循环,越来越多的人去寻死。茜河非常愤怒,本来她还打算让大家推举她做氏,人都去寻死,自己这个氏还怎么当。趁着人有相当多的人还活着,她准备让大家推举自己做氏。如果这个活动举办的过于草率,显得没什么说服力,可她实在等的心烦,于是想出一个折中的主意。凡是来出席推举的人,可以支持茜河,也可以弃权,不过她有言在先,如果你的弃权对她近身的企图构成实质的不良影响,你必须付出代价。

活动举行的当天,大家表态的时候,有超过一半的人弃权,这就意味着茜河没有得到过半数的支持,她简直被气疯了。有超过一半的子民犯事,你把他们都杀了,也十分费力,更何况人家有这么多人未必愿意就这么被你杀。那些表态支持的人也未必发自内心,于是她扯着嗓子说:“既然如此就解散吧!”回到自己的住处,她越想越觉得气愤,她大声说:“这些东西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喝了虎骨汤,敢这么跟老娘叫板。”侍者说:“你不要气恼,这件事不可强取,只能缓图之。”茜河叹口气说:“我也是糊涂了,为什么要允许他们弃权呢?我这不是有病吗?”侍者说:“这件事对你来说也许并不是一件坏事,如果不是这样,你怎么知道有一半人不服你呢?”

茜河说:“不知道又怎么样?她们敢跟我过不去?”侍者说:“你愿意手下的人骗你吗?”茜河说:“你闭嘴吧!你说的那些太绕了,我不喜欢这样,我喜欢直来直去的。她们敢挑战我,我一定要让她们付出代价。”侍者说:“对她们加以惩戒很有必要,但要讲究策略,不能让对方形成合力。”茜河说:“这个我早就想到了,我会用不同的罪名来处置他们。”从那天开始,不断有人因为各种花样翻新的罪名被处死。弃权的仁当中不乏有聪明人,渐渐的他们就知道这是冲着弃权的人来的。他们开始争取一些当初表态支持的人,然而这些人处在安全的状态,自然没必要冒险去支持那些敢于挑战茜河的人。他们眼睁睁的看着茜河杀光了所有弃权的人,这个时候她们忽然害怕了,为了不让剩下的人形成合力,茜河不断的分化他们,让他们深陷于彼此的矛盾当中,没有精力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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