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单元第一百二十七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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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娃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子民轮流看守,生怕她突然离世。尽管如此,她还是要驾崩了,那些泥人从来没有见过死,所以非常恐惧。女娃说:“你们不要害怕,我驾崩之后,天空星辰当中会有我的一双眼睛,清风当中会有我的一双手,细雨朦胧有我的眼泪,雨后天晴有我的笑颜。我的遗体你们不要害怕,你们要选择一个依山傍水的地方将我下葬,如果你们每年来祭祀可以保佑你们风调雨顺、国泰民安。”那女孩说:“你之后谁来做氏呢?”女娃下子愣住了,大家都眼巴巴的等着她给出答案,她的表情再没有任何变化,有人把手指放在她的鼻孔边,原来已经没有了呼吸。大家非常的惊恐,这种感觉就像是之前子民看见天塌地陷一般。谁来主持女娃的葬礼,谁来继承女娃的氏位,当时的人们没有办法达成共识。

争议一时难以平息,而女娃的遗体要看就要腐烂,于是大家想出一个临时的方案,让女娃继续在名义上做氏,实际事务由女娃患病期间的临时团队执掌。当时这个团队由五个人,每一项命令必须经五个人共同签署才能生效,这就意味着只要有一个人提出反对意见,这个命令就得告吹。五个人的分别是美嫱、娥芎、英菅、法赖、盅怀。这五个人并非是女娃做出来最精致的,却是她最先做出来的。盅怀是第一个被捏出来的,她为人非常的狡猾,明明自己非常有野心,却经常装出一副很淳朴的样子,只要一有机会就强调自己是一个对名利没有什么追求的人,生怕别人在不支持她,从而让她的地位下降。这世上的人大多如此,穷日子穷过,富日子富过。如果是一个富人,宁愿过穷日子,顶多有人说他吝啬,不至于有什么不得了的祸事。

如果相反,一个穷人却要过富日子,一定会招致难以预料的祸患。在历史上有一些人,身上一文不名,却心怀天下,这到底是好还是不好,恐怕会有这可以讨论的地方。如果这个人后来成了令无数人仰视的大人物,当年一文不名而心怀天下也就成美谈。如果回到当时,看到一个流浪汉,自己衣食堪忧,却总想着国家大事,这样的人只怕是不能引来多少赞美,相反他会招致数不尽的嘲讽。一个人如果非常平凡,就不要奢求别人能有多尊重你,有的人为了一种叫面子的东西,不惜吃暗亏。娥芎是第二个被捏出来的人,他看上去非常十分雄壮,说话的声音很粗,动不动就要在人面前挥拳头,五个人当中没有人不对他心存忌惮。第三个被捏出来的是法赖,这个女人虽然颇有几分姿色,却非常没有操守,大家都不喜欢她,却都跟她做过一些不可描述的事。

第四个被捏出来的是英菅,在人前他永远是那样一丝不苟,一旦到了私下里这个人玩游戏的尺度比谁都大。第五个被捏出来的就是美嫱,这个人说话永远充满正义感,办事一向简单粗暴,看起来没有什么策略可言,实际上却粗中有细。人越是弱小,越需要玩弄阴谋来保护自己。一个人如果可以拳头摆平所有事,又何必使用阴谋坑人呢?阴谋和拳头到底那个利害,这个还真不好说,朱孝天演过一部电视剧叫《楚留香传奇》,有一个人贩子打算卖掉一对双胞胎女孩,结果其中一个女孩把另一个杀死了,说:“我不喜欢有人跟我一样,我必须是唯一的。”人贩子勃然大怒,说:“我要把你送去官府。”那女孩平静的说:“死一个人已经给你造成不小的损失,可你要是把我送去官府,你的损失更大。”

幸运的是她很快就被自己的姐姐救走了,然而她的姐姐只是石观音身边的一个丫鬟,那个女孩竟然偷走石观音的秘籍,私自练习上面的功夫。石观音把她关进了笼子,她没有丝毫不悦,每次石观音被激怒之前她就果断服软,每次石观音对她放松管制的时候,她就出来再犯,一来二去她就练会了石观音的绝世神功。因为她没有什么基础,直接修炼秘籍上的功夫,很快就练伤了自己的身体。她的姐姐死了,她立刻就逃走了,之后她竟然凭借自己的计谋成功拆散了石观音和楚留香这一对伉俪。许多人都是如此,作为一个恶人的时候可以所向披靡,一旦成了改好,就会变的非常脆弱,一个微不足道的人都能让你陷入前所未有的灾难。人都地要不要放弃作恶,其实需要回答这样一个问题,如果放弃作恶让你变的脆弱,那就宁可不要放弃,因为放弃之后没有不后悔的。

临时团队给女娃办了一个非常风光的葬礼,当时子民都像死了至亲一样,哭的神魂颠倒。葬礼结束之后,发现大家的生活其实没有太大变化,女娃的开始渐渐淡出人们的视线,有些让人费解的是伏羲氏越来越多的成为人们讨论的重点,他留下了太多疑团,其中一个引起了旷日持久的争论,这个争论最早出现在临时团队内部,在这个团队当中有三位男士,两位女士,平时人们根本注意不到这有什么问题。当真正出现问题的时候,人们才发现有些不对劲。之前的岁月里,即便是男人做氏的时代,女人都保持着对男性的绝对压制。如今似乎有些不同了,因为有了伏羲之说的支持,男人不再满足于在女性为主的社会做一点点缀,当时许多男人都说:“男人也能顶起半边天,你们凭什么瞧不起男人,没有男人怎么会有女人。”

盅怀、法赖是一拨,美嫱、娥芎、英菅是一拨,一日晌午五个人又聚在一起开会,盅怀说:“你们总喜欢拿伏羲氏说事,他与你们有什么关系,真正把你们创造出来的是女娃,不是吗?”美嫱说:“的确,我们是女娲氏创造出来的,但女娲氏又是谁创造出来的呢?”盅怀说:“真是遗憾,如果我是女娲氏,我绝不会会在人前过多的说起伏羲氏。”美嫱说:“这只能说明你心虚。”法赖说:“你总说没有男人,女人生不了娃娃,那你告诉我,男人怎么就能让女人生了娃娃。”美嫱说:“男人,阳人也。女人,阴人也。阴阳相合曰生,阴阳分离曰死。”法赖说:“生存的生与生育的生,虽然是一个字,意思却很不一样。”美嫱说:“你敢不敢跟我打一个赌,如果我把你关起来,不让你男人接触,一年后你能生出孩子来,从此之后我永远放弃这样自己的一个说法。”

法赖冷笑着说:“我以为你是真的信伏羲氏的鬼话,没想到你是想趁机占我的便宜。”一听这话,美嫱被气的几乎死在当场,说:“你也不看自己的想象,我凭什么要占你的便宜?”法赖说:“得不到就说葡萄是酸的。”美嫱冷笑着说:“在咱们一个年代有葡萄吗?”法赖说:“虽然现实中没有,可心中早就有了。”美嫱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答对,虽然在历次辩论当中美嫱、娥芎、英菅这一拨经常吃亏,可到了表决的时候,就轮到盅怀和法赖难受了。为了让自己这一方少吃亏,盅怀和法赖经常在现场撒泼哭闹,女人撒泼是非常可恶的,作者又一次见到一个妇人要去一家餐厅撒泼,当时他丈夫正和一堆同事在里面吃饭。之后的情形实在是来太恶心,作者都不想描述了。总而言之,无论看官是男是女,见到撒泼的女人,一定要绕道而行。

盅怀和法赖都是那种不占便宜就觉得自己弱势惨重的人,即便是占了便宜,如果看到别人占了更大的便宜,她立刻就活不了。作者的同龄人大多已婚,从来看见身边的妇人认错,她们永远觉得自己吃了亏,而男人永远为了息事宁人一再道歉。然而美嫱、娥芎、英菅这三位兄弟从来没有让广大男士失望,他们在盅怀和法赖进行表决。看官也许会感到有些头晕,五个人只要有一个人反对,就不可能形成任何一条法令,那么表决还有什么意义呢?其实盅怀和法赖一直反对进行表决,虽然表决结果不会对人们的实际生活有任何影响,但表决结果总有些不好看。相反,美嫱、娥芎、英菅三个人非常喜欢表决。他们希望通过一次次的表决来强化人们对男方观点的认同,他们的行为对当时社会的主流想法形成了挑战。

其实历史和现实永远是相似的,今天你用能见到一些特别的情侣,一位女士搂着另外一位女士出现在公共场合。或者一位彪形大汉和另一个彪形大汉,在人们视线所及的地方有一些对另外一些人来说有些不合适的举动。这些人其实就对今天社会人们比较主流的想法是有些抵触的,在这些人士内部也有争议,有的认为既然到了公共场合,就该注意别人的感受,尽量不要让别人感到不适。有的人想法打不相同,老娘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你凭什么干涉老娘?随着年纪越来越作者的保守倾向越来越严重,人不是不可以放飞自己,但要选择合适的地方,面对合适的人。许多人喜欢把自己的想法强加给别人,他们是一些想法非常激进的人。寻求关注认同你的行为,这是人性,能够保持克制的人是值得尊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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