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单元第一百五十八节(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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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说:“我想把这三个妖孽赠送给功臣。..”均说:“这怎么能行呢?她们要是挑嗦她们的男人造反,岂不是得不偿失。”直说:“我就把他们送给我本就不信任的臣子,他们如果不反,我还真不知道拿他们怎么办,他们若是反了,我立刻就送他们上西天。”均说:“你的深谋远虑不是我能比的,不过她们的孩子怎么办呢?”直说:“找个僻静的地方埋了。”一听这话均的身上开始冒虚汗,直说:“必须让家父知道我的厉害。”事情就这样办了,得了美人的三位臣子欢喜的手舞足蹈,这三位不学无术却生性奸诈,自以为有妖孽为妻,自然如虎添翼,谁也没有想到,或许他还能在直的驾前隐藏毛病,如今却怎么也藏不住了,妻子动不动就劝他谋反。她们每人嫁了七八次之后就没有人再敢娶她们了。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嫁来嫁去,明心里非常不是滋味,他仿佛在一两年的时间足足老了二十岁。

明的身体越来越不好,直也不找郎中给看,就等着他死了之后自己做天子。明对着一面墙说:“你现在急着要我死然后自己做天子,你以为我死了之后你就可以安心做天子吗?用不了多久,我的故事就会在你的身上重演。”说到这里他不禁笑了起来,碰巧这一天直开看他活得怎么想?是不是快死了?听了父亲的这番话,他就病倒了,在病中,他下让令郎中去给明看病,明还以为是来杀他的,吓得当场就疯了。他之后足足疯了十年,终于有一天他好像醒过来了,说要见直。直来到跟前,明流着眼泪说:“我不是一个合格的天子,上我对不起祖宗,下对不起子孙,在我做天子的日子,没有什么恩德给子民,我有今日完全是罪有应得。你做天子之后一定要引以为戒,我走的路,你不要重走一遍。”

直只是流眼泪,他实在不知道这个时候该说什么,一个月后明咽气了,当时只有均一个人在场,他什么他没有说,只是不停的眨眼,听到父亲驾崩的消息,直一下子就晕了过去。在老人不断给你添麻烦的时候,你总是嫌弃他们活的太久,一但他真的过世了,你会发现自己突然距离鬼门关近了一大步,父母是挡在你与鬼门关之间的一堵墙,他让你更有安全感,一但你的父母不在人世了,你就永远不再是孩子了。直一直在患病,灵一直在照顾她,这个时候她一点也不像个尊贵的元妃,而像是一个普通的妻子,这个事国中的一些女人开始了自己的狩猎行动。对于女性来说这种女人的出现无疑是一种退步,她们是男权社会压力之下产生的畸形样本,她们拥有非常好的资质,她们努力放大自己在外表上的优势。

因为直一直都在生病,所以她们的计划迟迟不能启动,这让她们显得越来越急躁,其中一个女人叫璜,她说:“主上不会一直这么病着吧!要是这样苦的不止是我们,灵也少了福利啊!”另一个叫螳的女人说:“这叫两害相较取其轻。”璜说:“难道这是灵有意为之?”于是她们开始努力寻找这方面的证据,因为她们没有办法进入大内,所以要找到真正有说服力的证据是非常困难的,于是她们开始有意识的散布流言,很快希望的子民中间开始流传着一首歌谣,内容就是元妃是一个毒妇,为了将丈夫攥在手里,就给他下药,让他一直泡在药罐子里。元妃陷入了一个空前规模的漩涡,尝到甜头的璜和螳等人开始散布新的流言,说元妃不能生育,应该废掉。灵面临着空前压力,其实一直以来他们也为没有孩子的事发愁,只因为过去年纪不大,总觉得以后会有的,如今却再也不能拖下去了。

均对流言非常紧张,开始查询流言蜚语的源头,因为他的对手并不是职业的罪犯,所以没有把证据毁的很干净,没过多久,她们就被捕了,但她们没有任何惊慌,因为一般情况下,男人很难下决心杀掉长的漂亮的女人。均老大年纪尚未婚配,更下不了这样的决心,在审讯她们的时候始终陪着笑脸,甚至故意放水,使她们可以成功脱罪,之后,她开始谋求与她们建立一种长期的友好关系,她是灵的哥哥,所以不容易被直和灵怀疑,所以他们很快就达成了交易。鱼往往能看见鱼饵,却看见插在上面的钩子。人往往能看得见美色,却看不见你可能付出的代价。一般情况下,你不会为一个不相干的人去死,但只要你是一个美人,你就可以问一个不相干的人你愿意为我去死吗?只要对方身体没有坏掉,一般很难拒绝。

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为美色去死,在许多人看来比泰山还要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均因为完蛋了只和团伙的轮流攻,很快他就跟疯了一样,这些女人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人性有黑洞,有弱点,只要你抓住它,你就可以将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些女人还没有通过均接触到直,国中已经出现了大量的风言风语,这些风言风语无一例外都指向了均,因为直还在生病,许多事情有均代理,这些女人就想,既然如此,为什么不索性怂恿均反了呢?谋反的事还没有真正去做,关于他谋反的事已经传到人人皆知。团队成员左领班来见灵,说:“均有不臣之心,你应该及早防范。”灵说:“那些传闻都是不真实的,如果均真的玩谋反,怎么会如此不注意保密?”团队成员左领班说:“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他真的谋反,而你却没有准备,你能对得起主上吗?”

灵不言语,团队成员左领班说:“我也相信均不会谋反,可他的情况之间不能跟从前同年而语了,如今他身边有那么多女人,这些人鱼龙混杂,鬼知道他们一天到晚在谋划什么。”灵说:“这件事就由你来做。”团队成员左领班:“这是你们的家事,我一个外臣不好参与吧!”灵笑着说:“你不是已经在参与了吗?”团队成员左领班说:“我不过是尽人臣的本分。”灵说:“你不要有什么压力,如果均真的谋反,我绝不会偏袒他。如果你忙活了很久,最后没有找到证据,你也不会被追究。”团队成员左领班说:“话说完了,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我岂不是被装进去了。”灵把天子的一件随身之物递过去,团队成员左领班跪着接过去,灵说:“希望你能不辱使命。”团队成员左领班说:“主上放心,臣一定尽力而为。”

均平时是个非常敏感的人,发现自己被调查,知道一定是妹妹在做这件事,于是来到大内,见了灵坐下来就哭,灵说:“主上还在病中,有什么事你就说,不要惊扰到他。”均说:“我伤心,我当初那么帮助你们,你居然在背后调查我。”灵说:“现在关于你的流言那么多,如果不查一查,怎么能堵上那些人的嘴?”均说:“那些人?是散布流言的那些人,还是要你派人调查我的那些人?”灵说:“都算上吧!”均说:“为什么不让我去查?”灵说:“自己查自己,能服众吗?”均不再言语,但他脸色非常难看。灵说:“反正你没有谋反,就让他们查去。”均说:“我的傻妹妹啊!你真不知道吗?我以外戚的身份身居要职,他们对我早就不满了,他们一定会抓住这个机会事无巨细的查,没事也有事了。”灵说:“你放心,有我在,你是不会被冤枉的。”均还是不放心,灵说:“你也该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了。”

一听这话,均一下子就懵了,说:“什么?”灵说:“我听说你与一个女性团伙来往密切,这个团伙臭名远扬,专以猎取权贵为己任,你与这些人腻在一起,一定不会有好事发生。”均一听这话就火了,说:“你要管我的私事吗?”灵说:“这件事影响极坏,它已经严重的威胁到了咱们家的声誉,怎么能说是你的私事呢?”均更是气的几乎要晕过去,瞪圆了双眼说:“你要是看我不顺眼,我辞职好不好?”灵说:“你也不要跟我争,要不等主上醒过来你跟他说。”均说:“我跟外人说不着。”灵说:“他是你的妹夫,他是外人吗?”均说:“妹夫算什么,妹妹现在都快成外人了。”说完之后气冲冲的走了,直隐约听见外面有人在说话,但因为头晕,没办法集中注意力听,所以不知道对方说了些什么。灵看见直睁着眼睛,被吓了一跳。

直一脸狐疑,灵自知瞒不住,就把方才与均的话复述给他听。直笑着说:“要沉的住气。”灵说:“你赶快好起来吧!这些事真让人头疼。”直笑着说:“我知道这些日子你受委屈了,不过换做别人,巴不得我永远躺着,你却急着撂挑子,真没出息。”灵说:“你说均如果真的谋反,怎么办?”直说:“无论这个人跟你的关系有多亲密,你都要对他有所防范,因为世事无常,谁也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灵说:“所以对我你也有所防范吗?”直说:“你如果真心要杀我,我横竖都是死,因为你有太多机会。”灵叹口气说:“人人都羡慕天子家的门第高,岂不知天子家根本就无亲情可言。”直笑着说:“放利于行,人们竟相逐利,人与人之间很难产生感情。只要家里有利,亲情就是狗屎。”灵说:“难道无利更好。”直说:“为人父母,最重要的不是留下一笔数目令人的遗产,而是让子女学会谋生的手艺。”

灵说:“这好像是普通子民家的家教。”直说:“各自都有谋生的技艺,他们有什么可争的呢?”灵说:“我一直听说德行非常重要,你为什么没有提到德呢?”有家教要比没有家教好,有而父母的身教要比言传更好。今天许多人都轻视家教,这是不对的,其实一个人的教养,主要来自于家教,而教养决定一个能不能拥有美好的爱情和美满的家庭。直说:“想让子女有非常好的品德,在教导孩子的时候,不可以让情绪攻陷理智,不可以让感情打败理性。”灵听的一头雾水,直说:“我的意思是品德可以在学习技艺的时候慢慢树立起来。”看官应该有不少人看过武侠片,里面经常能听到武德这个词,其实何止练武有武德,各种技艺都有德,如果你不能过德行这一关,无论在那一行,你都不会成为高手。

最近作者反复看陈都灵和刘宪华出演的一档综艺节目,除了喜欢陈都灵的外形,还看到了他们的家教。他们都出自中产之家,或者比中产之家还要好一些。都有非常好的教养,但他们也有弱点,其实没有人是没有弱点的。他们在相处的过程中,你可以发现他们变得比之前更优秀了,这就是好的组合。合适的人在一起,双方都会受益,不合适的人在一起,双方都会痛苦。陈都灵和刘宪华有一个非常大的优点,他能够在跟对方相处的时候发现自己的错误和问题,并且有诚意进行改正。生活中最恶心的人是这样的,出了任何问题都想然后对方负责,她有能力撇清所有责任,而她永远是受委屈的一方,这样的人是屎。真是见鬼,作者怎么又说起陈都灵和刘宪华的事了,大概是因为太喜欢他们吧!衷心希望他们能够越来越好,各个方面。

灵说:“天子都会把天下留给自己的儿孙,这就是放利于行,这就是让他们竟相争利,让他们忘记道德,忘记亲情,忘记仁义。”直说:“你想让我把天下传给我别人的儿子吗?”灵说:“不,我只是想用什么办法可以让天子家也不那么冷漠。”灵说:“有大利在眼前,人的眼睛里便放不进别的东西了。”在人们的印象中自从直做了天子,就一直病着,灵代行天子的权力,而均在辅佐她。均有了二心,自以为轻而易举的把社稷多过来,心里虽然这么想,他仍旧对直心存忌惮,幸亏直时而清醒。时而昏迷,在他昏迷的时候布置好一切,再等到他昏迷的时候动手,天下就在他的掌握之中了。然而事情并不像他想的那么简单,虽然直不能够行天子事,灵又不具有行天子事的能力,但国中其它重臣都是直的支持者,在没有把这些人铲除的情况下,均是没有办法如愿的。

璜和螳对均轮流进行猛攻,均渐渐感觉自己力不从心了,他开始称病不朝。朝中的其它重臣都觉得他是在装病,其实他真的病了。他感觉自己脑袋里像是灌了铅,体内像是被抽干了,风一吹就能折断他的腰杆。螳和黄开始均行使职权,她们可真是货真价实的女强人。发起了对多位重臣的调查,结果这些人手脚都不干净,他们做的许多见不得人的勾当被一件接着一件公之于众。灵没有办法袒护,将这些人尽数法办。子民们欢欣鼓舞,对于螳和璜真是赞誉有加,甚至呼吁灵下令让她们取代螳和璜的职务。灵没有理会,就有人组织子民冲击大内,而过去那些支持她的重臣都被均的党羽取代了,那些疯狂的子民冲进大内,打算将直杀了,灵拼死守护,均听说这件事之后,拖着虚弱的身体出面阻止,这件事才算罢休。

璜和螳对他的这个举动极为不满,璜说:“你什么意思?”均说:“你们不能伤害我的”妹妹。璜说:“一个妹妹那么重要,连江山社稷也可以不要?”均说:“如果夺直的江山意味着灵非死不可,我就不要江山。”螳说:“这件事如同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啊!你若不忍心杀掉灵,等直醒了,他一定会杀了你。”当天,直就醒了,灵流着眼泪说:“你可算是醒了。”直感觉有些不对劲,说:“出什么事了?”灵说:“没什么?”直说:“不要瞒着我,出了乱子你收拾不了。”灵把事情的经过详细说了,直说:“原来是这样,你告诉他,我可以禅位。”灵说:“这样会不会不太好。”直说:“没什么,富贵于我如浮云,你可以去跟他谈,只要能保证我后半生衣食无忧,我就禅位给他。”灵过去约均谈这件事,螳和璜都觉得不应该谈判,这样它太过于蹊跷了,她们打死都不相信直能够主动禅位。

均不但接受了谈判请求,还带着螳和璜一起去谈判,三对一的谈判让灵倍感压力,说:“要不还是等你闲我们单独谈。”均说:“如果谈判有下次,我一定不会出席,这一点你可以放心。”灵说:“我夫君的条件你们能不能接受?”螳说:“靠别人资助过日子会让一个人丧失体面,我们会赠送你们劳动工具,这样你们可以凭借自己的劳动养活自己。”灵虽然感到非常愤怒,但她还是忍住了,回去把谈判的结果说了,直叹口气说:“你哥哥不会让我活下去的,我们还是逃吧!”当天夜里,灵就带着直逃出大内,躲进了山里。消息穿出之后,举国震惊,这个时候均面临一个难题,如果趁着这个机会终结炎帝的时代,很显然他不能服众。如果不这样做,他似乎又错过了天赐良机。螳和璜都劝他立即给自己想一个新的尊号,让炎帝的时代永远成为过去。

伏羲氏画八卦之后,用推演八卦的方式来断一件事吉凶成了一直延续到今的传统。均就去找到当时负责占卜的一位须发皆白的老人,看官也许听说过,技术型的人才,无论朝代怎么更迭,他都不会被取代。在今天看来,占卜是迷信。过去的人们认为天主宰着一切,而普通人没有洞悉天意的本事,易研究的是万物变化之道,通过易的学习,你可以对天意有一定的了解。哪位老人叫做京哲,平常他不在家里,有可能是在林中,有可能是水边,也有可能在山顶,他经常一座就是三四个小时,他随时可以让自己保持安静。在那个时候他甚至可以听到体内血液流动的声音。均带着螳和璜来到京哲的家,碰巧他回来了,双方见礼之后,均开门见山的说明了来意,京哲笑着说:“事情都进行到了这个地步,不需要占卜,你们也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均说:“你想让我终结炎帝的时代?”京哲说:“从神农氏到现在,不算帝临魁,已经传了五世,终结炎帝的时代,恐怕现在时机还没有成熟。”璜说:“如果我们硬要终结呢?”京哲说:“我说时机不成熟,仅仅是从我个人的观感出发,而我的观感和天意本身差距巨大,或许你们可以试一试,最终实现你们的宏图伟略也未可知。”均说:“此事关系重大,还是稳妥些比较好。”京哲说:“不愧是朝中的重臣,办事老成持重。”璜说:“少废话,卜一卦吧!”京哲说:“占卜是大事,必须提前四十九天开始沐浴斋戒,占卜的时候不可以有一丝杂念。”均说:“这样吧!我先回去斋戒,四十九天之后我再来找你。”京哲拱手送别,里了京哲的家,璜说:“这老儿不会和直合伙坑我们吧!”均说:“不好说啊!”

璜说:“既然连你都不好说,不如我们合伙将他做掉。”直说:“京哲这个人在国中享有很高的威望,杀之不祥。”璜说:“留这个祸害才不祥。”京哲说:“还是等占卜结果出来之后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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