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单元第一百六十三节(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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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长的谋士说:“从目前对方的应对我看不出任何慌乱,可见这个来是胸有成竹的在跟我们斗,我们千万不能掉以轻心。..”风虺说:“你放着心,我这就让人去把榆林围起来,围他个一年半载,看他们死不死。”那年长的谋士说:“我们现在孤军深入,如果时间耽搁的太久了,怕有变故。”风虺说:“这样吧!我让你带着人去围榆林,凭你的智慧一定能够找到攻下榆林的方法。”他带着人去了,风虺则就在宜阳,每天斗沉浸在改朝换代的美梦当中,那年长的谋士来到距离不到一里的地方扎营,然后派探马去到榆林附近探查,结果派出去的探马没有一个活着回来,他的心一下子被揪起来,看来他们已经完成了对榆林的布防,如今莫说是攻下榆林,就是把他围起来都不容易。于是派人去宜阳请求援兵,信使说:“请你立刻带着驻扎在宜的所有兵马来协助打榆林。”

风虺非常恼火,说:“我与他谁是君,谁是臣?”信使跪在地上说:“事态紧急,请你速速决断。”风虺说:“你告诉他,兵就那么多,攻不下榆林提头来见我。”信使灰溜溜的走了,风虺仔细一想也觉得自己这么做不妥,于是从一样分出一半兵马去支援榆林前线。来在榆林的一棵树底下与十大柱国议事,他说:“现在他们已经分散了兵力。一拨留守宜阳,一拨进攻榆林。如果这个时候,有消息说史皇仓颉氏要进攻虺城,估计风虺会怎么想呢?”中甲说:“不管风虺怎么样,九黎的士兵一定会害怕,他们当中许多人的妻女都在虺城。”来说:“我们设法做出进攻宜阳的架势,要让风虺有危机感,从而避免他把手里的军队都投投入到榆林这边来。”中甲说:“臣愿意去执行这项任务。”少甲说:“还是我去吧!他们计谋把我坑苦了,我一定要给他们一点眼色看看。”

来说:“你记住,被情绪左右的人不配带兵。”少甲不说话了,来说:“你记住你带的是一支佯兵,只许打雷,不许下雨。”少甲说:“也就是始终没有机会参加战斗。”来说:“不,我是要留着你在关键时候起关键作用,万不可义气用事,坏了我的大计,决不会宽待。”少甲说:“你放心,我一定严格按照命令行事。”少甲秘密离开榆林,之后潜伏在宜阳附近,募集了三千名壮丁,在平时分散在各地训练,一有行动,就发出暗号,然后人们从各地涌向指定地点。那年长谋士见风虺派来了一半兵力,他也不好意思再去让风虺发兵,他指挥大军终于将榆林围的如同铁通一样,心中一块石头总算是落了地,没过多久,宜阳周围就开始盛传有人要来进攻,一开始风虺并不信,可传的多了他的疑心就重了,一直看到远处有灰尘,就以为有军队来进攻宜阳,而这段时间,榆林前线却平安无事。

风虺就派人去跟那年长的谋士商量能不能调部分军队来协防宜阳,那年长的谋士当场就拒绝了,说:“留守宜阳完全是浪费兵力,杀死来和十大柱国,才是当务之急。”风虺知道风虺的回答之后非常愤怒,说:“这个家伙已经疯了。”信使说:“主上,现在我们孤军深入、身在异乡,如果君臣起疑、彼此怨恨,这就给了对手离间你们关系的机会。”这话如同一瓢凉水浇在他的头上,他说:“你再去告诉他,就说我说了,我不会从他手里调一兵一卒,希望他能完成任务。..”少甲看榆林当面没有调兵支援宜阳的意思,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一个人躲起来,急的用拳头猛击自己的脑袋。这一幕被手下一个小兵看到了,本来打算装作没看到,没想到少甲猛的一转身,偏偏看到了他,他立刻匍匐在地,说:“求求你饶了我吧!”少甲说:“不是我要杀你,而是你自己看了不该看的东西。”那小兵说:“如果我能提供破敌之策,能留我一条命吗?”

少甲说:“你一个小卒子能有什么破敌的策略?”那小兵说:“现在他们不来支援,佯兵就可以作为实兵攻上去,说不定可以活捉风虺,你就一战成名了。”少甲冷笑着说:“为了活命,你真是不择手段啊!好,你走吧!”那小兵没走几步,胸口突然被一根削尖了头的竹竿刺穿。少甲接下来每一天都活的非常煎熬,如果真的让那个家伙攻破了榆林,炎帝朝就结束了。有一天他跟一个老兵聊天的时候,老兵说:“他们可以围榆林,我们为什么不能围宜阳呢?如今的宜阳是一座空城,相信他们更挺不住。”少甲欢喜的从地上蹦起来,正要下令,突然又想起了来的话,说:“摄政大人一再叮嘱,我们只是一支佯兵,如果我们出击的话,是不是不太妥当呢?”老兵说:“兵无常势,水无常形。摄政大人被困在榆林,他根本根据战场形势变化给你新的命令,你应该自己决断。”

少甲说:“我们是被困在榆林的那些人活下去的希望,如果我们有任何闪失,炎帝朝就没有了。”老兵说:“正因为如此,你才不应该犹豫。如果战败,我们都将死在敌人手里,没有机会接受摄政大人的处罚。如果赌赢了,你就是拯救炎帝朝的功臣。”少甲当即下了进攻宜阳的命令,因为希望无险可守,为了避免被困住,风虺主动出击,与少甲领的兵杀的天昏地暗,少甲心里暗暗叫苦,如果自己与风虺同归于尽,榆林的围困仍然没有办法解除。这个时候,在风虺的身后突然出现的一支军队,原来中丙在少甲离开榆林之后,也受命在宜阳附近招募壮丁抗击九黎。中丙的军队占领了宜阳之后,风虺被两路军队夹击,那年长的谋士仍旧没有任何反应,他认为只要就老子还在围困榆林,这就意味着老子挟持着炎帝朝的天子和摄政,还有多名柱国,手里抓着这这个东西,谁还敢把风虺怎么样?

就在这个时候宜阳的北面出现了一支义军,这支义军的头领叫做句龙。在宜阳的南面也出现了一支义军,头领叫做伯夷。这样一共有四肢军队围剿风虺,加上风虺的士兵出现了水土不服的问题,许多士兵病倒了。形势对风虺越来越不利。榆林的情况也越来越不乐观,那年长的谋士发现在来驻扎的地方,水源充足,而他们每天要走很远的路取水,取来的水还不够干净。于是军中的士兵跑肚拉稀的情况越来越常见,甚至叫他本人也未能幸勉。来在跟八位柱国一起议事的时候笑着说:“我们想办法提醒一下他们,让他们赶紧回去。”中甲说:“让他们死在这里不好吗?”来说:“九黎如果没有了,史皇仓颉氏一定会做大,我们还得费力的去讨伐。何如让九黎回去,让它与史皇仓颉氏相互撕咬,这样相互制约,我们才能高枕无忧。..”

中甲说:“摄政大人的深谋远虑,不是一般人能了解的。”风虺的处境尽管已经越来越糟糕,他却更久坚持着,他盼望这那年长的谋士拿下榆林的消息传来,风虺的势力被消磨的差不多了,句龙和伯夷对少甲和中丙说:“把风虺交给我们就可以了,你们去支援榆林吧!”少甲和中丙领兵来支援榆林,那年长的谋士凭借个人意志组织了顽强抵抗,双方打了个平手。这个时候来说:“不能再沉默了,准备干吧!”中甲说:“怎么做?”来说:“我们可以让风虺回去,那围困榆林的这个人必须让他死在榆林。”中甲说:“为什么?”来说:“有这个人在风虺的身边,我们的很多计谋可能不会奏效。”八大柱国领兵冲出来与那年长的谋士决战,这个时候他心中暗暗艰苦,原来榆林被围根本就是假的,八大柱国的领的兵马完全可以与他打一场势均力敌的消耗战,为了控制成本,来才选择了如此委婉的方式抵抗。

这个时候那年长的谋士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可以带着部队撤离战场,就在这个时候,来出现在他距离非常近的地方,他顿时兴奋起来,如果可以活捉炎帝朝的摄政,一定可以全身而退,说不定还能索要一笔数目不菲的赎金。来没有任何犹豫,带着人冲了过来,到了跟前,那年长的谋士才发现自己错了,既然来是那么重要的人,身边怎么可能没有重兵守护,很快他就被俘,围困榆林的军队全军覆没了。消息传到风虺的耳朵里,他当场就晕了过去,醒来之后嚎啕大哭说:“那厮把我骗的好惨。”那年轻谋士说:“这件事不赖他。”风虺说:“赖我吗?”那年轻谋士说:“你知道来是一个非常狡猾的人,史皇仓颉氏二世君我算个英雄,如今只能猫在家里当狗熊。当务之急,是要赶快回虺城去,要是让史皇仓颉氏端了咱们的老家,那就太糟糕了。”

风虺说:“连史皇仓颉氏二世君也敢欺负我们?”那年轻谋士说:“如果我们及时赶回去事情还有转还的余地。”风虺叹口气说:“这怕是不容易做到啊!”那年轻谋士说:“一定要做到,否则我们就要死在这里了。”风虺说:“悔不该不听他的劝告,要是见好就收,也不至于落得今天这步田地。”那年轻谋士说:“主上,现在一切该来得及,只要我们真心悔过,上天一定不会让我们死在这里。”风虺说:“如今跟我们周旋的只有击两支自行组织起来的军队,这是我们离开的最好时机,要是等来的大军到了,我们就成了翁中直鳖。”那年轻谋士说:“我们要好好谋划一下,上天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就在这个时候,句龙和伯夷的军队在宜阳的近郊发生了冲突,这个时候风虺兴奋了,说:“也许我们可以趁机消灭这支军队。”那年轻谋士说:“就算我们消灭了他们,局势已经没有办法改变,如果这是对方使出的计谋,我们扑上去更是送死。当务之急,还是尽快撤离。”

风虺说:“诺。”于是他们趁着句龙和伯夷的军队护殴的时候逃走了,约莫风虺的军队走远了,句龙和伯夷立刻整顿军队进行追赶,这个时候风虺突然感觉有点不大对劲,说:“你说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我们的句龙和伯夷故意在那里演戏,放咱们逃走。”那年轻谋士说:“不管是不是真的放咱们走,离开对我们都是最好的选择。”风虺说:“我想跟他们交个朋友,日后卷土重来,也许用的上他们。”那年轻谋士说:“主上难道忘了吗?这两个人之所以起兵,是因为要守卫宜阳,这种人一定是炎帝朝最坚定的支持者,他们不会跟我勾结在一起。”风虺刚要说话,一个士兵跑来气喘嘘嘘的说:“启禀主上,句龙和伯夷的军队追上来了。”风虺说:“被人这么追着这难受,我想跟他们打一仗,你觉得怎么样?”

那年轻谋士说:“就算要打,也要到对我们来说更安全的地方。”句龙和伯夷追的很紧,到了边境却突然停止了追赶,那年轻谋士说:“真没想到这还是两个明白人。”风虺说:“真遗憾,我本来还想宰了这两个混蛋。”那年轻谋士说:“各为其主嘛!人家呢没有做错什么。”他们回到虺城之后。风虺突然放声大哭,那年轻谋士说:“这一路上你都不曾哭泣,为何如今安全了,你却哭呢?”风虺说:“我本来打算带着弟兄们去中原过好日子,没想到却是这么个结果。”那年轻谋士说:“有就这么一回,我们会更加清楚自己的实力,以后我们一定不能犯类似的错误。”风虺说:“是啊!教训是沉痛的,必须铭记在心。”句龙和伯夷守在边境上,国中重现和平。这个时候只和难题又摆在了来的面前,是继续做自己的摄政,还是把实权让出去。十大柱国坚决反对他这么做,除了为天下苍生计,同时也是因为他们担心遭到帝直的抱负。

来说:“如果我自己成了不孝之人,将来怎么去教化子民行孝呢?”中甲说:“摄政大人这话就错了,如果你这种情况算是不孝,十大柱国的行为就算是谋逆。”来说:“我们说的不是一回事。”中甲说:“你是在我们的挟迫下掌握了大权,所以我没有说错。”来说:“当时情况紧急,你们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中甲说:“不,我不认为我们的行为算是谋逆,也不认为你现在的情况算是不孝。如果不是我们,令尊就是想做个没权的天子都不可能。我们保全了炎帝朝的社稷,保住了大节,成全了令尊的大孝。如果社稷真的被倾覆,如果真的让风虺做了天子,宗室会被赶尽杀绝,那个时候你还有孝心可言吗?”来说:“家父是不会接受这种说法的。”中甲说:“如果他不接受,说明他不适合做天子。”

事后,帝直一直不能原谅来,而且在背后经常骂他是逆子。灵对来也有所不满,说:“情况特殊的时候,你可以让自己的父亲靠边站,如今天下一定,你就应该将权力皇帝你的父亲。”来说:“这件事并非是我策划打动的,也不能被我所左右。”灵说:“少在这里装蒜了,你是君,他们是臣,你想尽孝,他们能阻拦你吗?”来说:“那个时候父亲么事君,为什么会靠边站呢?”来顶嘴,让灵更加不快,来每天都要面临灵魂深处的拷问,每天都要遭受情感上的折磨,不但半年,他就患上了重病,这个消息传出之后,风虺感到非常兴奋,史皇仓颉氏二世君也想一雪曾经败给来的耻辱,特别是帝直,每天派人来探视,生怕来康复了。一日傍晚,灵突然想要掐死熟睡中的来,幸亏被侍卫看见制止了。这件事对他内心的冲击非常大,从那一天开始他明白一个道理,在利益面前,有事情亲情像屎一样一钱不值。

介于家庭对他的不利影响,十大柱国决定让他去榆林居住,十大柱国自己也搬到榆林。天子虽然居住在宜阳,却不再有任何重要的命令从这里发出。正所谓眼不见为净,来一点点康复了,中甲来探视的时候不禁笑出了声,说:“你的病总算要好了。”来说:“这都是托十位柱国的福。”中甲说:“今后你有什么打算。”来说:“当务之急,是要派人去阳武访问。”中甲说:“可我们一直没有合适的人选。”来说:“守在边境的句龙和伯夷都是了不起的人才,他们两个当中的任何一个去了,都能不辱使命。”中甲说:“所以你决定派谁呢?”来说:“相对来说,句龙更擅长处理内政,而伯夷更善于处理外交事务。”一听这话中甲的表情有些复杂了,来说:“这两个人如果使用得当,吾国会非常的兴旺。”中甲说:“我们这些柱国最后的下场会是什么样的呢?”

本来这是他心里盘算的内容,一时没搂住他就给说出来了,来平静的说:“柱国的私产可以传给自己的后人,柱国的封号也可以交给儿孙继承,职务你在朝中担任的职务,你可以推荐家中最能干的很给天子,如果能通过天子考核,就可以继承自己父辈职务。当然你也可以让自家孩子去竞争其他职务。”听了来的话,中甲的心情更复杂了,来说:“当然这不是最终方案,如果有任何意见,我们可以继续讨论。”不久之后,伯夷接到命令让他出访阳武,于是他把消息以通报的形式告诉了史皇仓颉氏二世君,响了那么长时间的雷,终于感觉要下雨了,史皇仓颉氏的子民非常的兴奋,二世君和他的谋士们开始谋划如何接待这位来自上国使节。二世君说:“我方上次派出使者去营中访问,来以天子儿的身份见了使者,从头至尾,他表现的非常谦虚,我们应该投桃报李。”

其中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说:“主上打算怎么投桃报李?”二世君说:“我打算以宾客之礼接待伯夷。”老头说:“要是对方的摄政来了,你要以什么样的礼节接待他呢?”二世君说:“我就以接待兄长的礼节接待他。”老头点点头说:“我们真的要如此自贬吗?”二世君说:“这是谦虚,不是自贬。”老头说:“不纠结这个了,但愿伯夷带给我们好运。”伯夷花了一个月的时间准备礼品,他非常的细心,每一件礼品他都精挑细选,出发的时候,句龙将他送出去很远,说:“但愿你的这次访问能够成功。”伯夷拱手说:“多谢吉言,我一定尽心尽力,不辜负摄政大人和你的信任。”转眼留到了阳武,他完全是用人臣的礼节去见二世君,二世君用宾客之礼接待他,双方都感到受宠若惊。

接下来寒暄的时候聊非常痛快,互赠礼品之后,开始进入正题,二世君说:“请问上国对我们有什么要求?”伯夷说:“我们不敢以上国自居,如果贵国能够在打击九黎的问题上提供帮助,我们将感激不尽。”二世君说:“不是我们不想帮助你们,实在是我们的实力太弱了。”伯夷说:“如果贵国不愿意帮助我们,我们也不会介意,只求你们不与九黎结盟对付我们。”二世君一听这话,顿时感到不安起来,说:“你从何处得知我们要与九黎结盟?”伯夷一听这话立刻警觉起来,说:“我们有我们的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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