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单元第一百七十节(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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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哀终于不耐烦了,说:“你骂完了吗?”他的父亲说:“长本事了,还敢顶嘴?”帝哀说:“你有什么资格骂我,我好歹是一国之君,你什么都不是。”他的父亲被气的要扑过来掐死他,这个时候他醒了。身上有厚厚的一层汗,说:“我怎么那么倒霉,早生几辈子,或许我能成一代明君。”每年他要面对大量难题,每一个难题都跑让他束手无策,他经常一个人去外面散心,他出去的时候穿的非常朴素,以至于你不能想象天子回穿这样的衣服。某日散朝之后,他一个人默默的离开大内,看到许多人涌向一栋房屋,那是一栋规模不是很大的房子,从外面看谈不上豪华。他跟排了队,终于轮到自己的时候才明白自己要做什么,他来到一个老阿婆跟前,只见她满脸褶皱,眼神非常昏暗,此人生的一副破锣嗓。

帝哀说:“给我算一卦。”老阿婆说:“带卦资了吗?”帝来说:“出门走的急,但是你可以到我家去拿钱。”老阿婆说:“既然如此,请你先在一旁等候,今儿的事忙完了,我就跟你去。”帝哀说:“不能先给我算吗?”老阿婆说:“先付褂资,这是规矩,懂吗?”帝哀说:“不懂。”老阿婆说:“不懂规矩没什么问题,需要做什么我一定会提醒你。”帝哀说:“能不能破例为我算一卦?”老阿婆坚定的说:“不行,如果人人都要求破例,我的买卖别干了。”帝哀说:“我的身份特殊。”老阿婆说:“就是当今天子来了,也得按规矩来。”帝哀说:“天子如果坚持不守规矩,你当如何?”老阿婆说:“天子在国中就是规矩的化身,天子最恐惧的,莫过于天下人都不守规矩。天子不守规矩就好比女人反对女权,干损害自己利益的事,如果天子是这样的人,说明他也不配做天子。”

帝哀被说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终于等到其他人都走完了,老阿婆才上前见礼,说:“民妇方才失礼,请见谅,现在去大内吗?”帝哀说:“你知道我是天子,想必也知道我不会赖账,就在这里算,待我回到大内,一定把卦资送来。”老阿婆说:“算卦的人都是因为遇上了不如意的事,你是天子,还有什么不如意的呢?”帝哀说:“子民有子民的小烦恼,我有天子的大烦恼。”老阿婆说:“天子,荣华富贵人上人,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帝哀说:“天子者,民之父母也!所以身为天子,就得抱着子民的衣食,把子民的烦恼当成自己的烦恼。”老阿婆说:“那天子还不得愁死?”帝哀说:“是不是愁死,这个因人而异,但天子绝不是一个享清福的职位。”老阿婆说:“你想算什么呀!”帝哀说:“给我算一算炎帝朝的国运。”一听这话老阿婆说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帝哀说:“能算骂?”老阿婆说:“我算的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这个确实大了点,你另请高明吧!”

帝哀说:“我也是病急乱投医,你就帮个忙,万一弄错了,我绝不会追究你的责任。”老阿婆说:“你是天子,一定有专门为你占卜的人,为什么不去找他们呢?”帝哀一脸无奈的说:“你行走江湖多年,你知道会是什么原因呢?”老阿婆说:“也许是因为有人操控占卜的结果。”帝哀说:“身在九重,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眼睛所及都不是真实的。”老阿婆说:“不光看到的不真实,听到的也不真实。..”帝哀说:“人人都羡慕做天子的人,可大多数人只能看到他闪光的一面,不知道它其实有许多常人感觉不到的苦衷。”老阿婆点点头说:“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帝哀说:“所以就请你受累帮我这个忙吧!”老阿婆说:“我尽力而为。”她坐下来,闭上双眼,一点点集中注意力,等到注意力集中到一点上的时候,突然睁开眼睛说:“主上,我卜出一个结果,但我不敢说。”

一听这个,帝哀也紧张起来,说:“是不是很不吉利。”老阿婆说:“不吉利三个字简直是对这一卦最离谱的美化。”帝哀说:“你直说吧!我扛得住。”老阿婆说:“这个结果你可能扛不住。”帝哀说:“能扛得住,反正你算的卦不一定准。”老阿婆说:“炎帝朝一共有八位天子,而你是第七位。”帝哀一听这话,顿时感觉一阵眩晕,说:“炎帝朝的社稷要完在我儿子的手里?”老阿婆说:“不确定是不是你的儿子,但继你而立的天子一定是亡国之君。”帝哀说:“炎帝朝是怎么被推倒的呢?”老阿婆说:“西北有一个人叫姬邦卉,他自称是古代轩辕氏的后人,他的尊号就是轩辕氏,这个人的后人会是终结炎帝朝的人。”一听这个帝哀立刻兴奋起来,说:“如果我把姬邦卉一家老小都杀了,是不是炎帝朝避免被灭的命运。”老阿婆说:“国家的气数不取决于对手,而取决于自己,如果历代炎帝都能奉行天道,不断为降低子民谋生的难度。炎帝朝自然绵延持久,反之就是另外一个结局了。”

帝哀说:“如果我现在能降低子民谋生的难度,是不是可以挽回颓势呢?”老阿婆说:“如果你能做到,炎帝朝很可能会转危为安,问题是你能做得到吗?”帝哀说:“你的意思是我做不到?”老阿婆说:“当然做不到,否则不就出现这样的卦象。”帝哀说:“你居然这么瞧不起我?”老阿婆说:“我是不是瞧得起你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做到吗?”帝哀说:“你为什么认为我做不到?”老阿婆说:“没有相信你能做到的理由。”帝哀说:“你知道这么跟天子说话有多危险吗?”老阿婆说:“如果我今天说你一定能做,然后会发生什么呢?你就做到了?”帝哀说:“你的意思做不到?”老阿婆说:“能不能做到,别人说什么不重要的,重要的是你是不是已经准备好做一件事,如果答案是否定的,我为什么要相信你呢?”帝哀的自信心受到了很大的打击,老阿婆说:“如果没办法做到最好,就争取最不坏的结果。”

帝哀说:“什么是最不坏的结果。”老阿婆说:“你可以树恩于轩辕氏,这样他们即便有一天推倒了炎帝朝,至少他们应该不会杀光炎帝朝的宗室成员,说不定被废的天子也可以保全自己的性命。”帝哀说:“这样不是太委屈自己了呢?”老阿婆说:“天命不可违。”帝哀说:“你是不是轩辕氏派来得间谍?”老阿婆说:“如果你能够做成自己想做的事,轩辕氏对你来说留不是威胁,如果做任何有意义的事,就算真的杀了轩辕氏一门,还会有别人觊觎你的位置,你愿意让九黎来取代炎帝朝的位置吗?”帝哀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帝哀说:“最好是可以继续保有炎帝朝的社稷,力有不逮,就把它交给最有可能善待炎帝宗室的人。”帝哀咬着牙说:“我真想杀了你。”老阿婆说:“可你也说了,我的卦很可能不准,而且说错了也不会追究我的责任。”

帝哀说:“你不觉的自己说的太认真了吗?”老阿婆说:“这只能说明我算卦认真。”帝哀叹口气说:“你放心,我不会为难你。”他的语气里充满里悲伤。回到大内,他立刻叫来相关的工作人员,了解目前掌握所有关于姬邦卉的信息。当时姬邦卉和他的族人盘据在云州,这是个野心勃勃的人物,但是给外界印象却似乎像是忠厚老实的人。在大家越来越不尊重天子的时候,他对天子的礼数始终非常周到,从他以往的记录看,没有人能想象他的后人会推倒炎帝朝的社稷。于是他决定找姬邦卉但古阳相聚,姬邦卉对于来自古阳的邀请没有任何防范心理,反而乐呵呵的来到古阳。见了帝哀,他立刻感觉现场的气氛有点不大对,于是倍加小心起来。姬邦卉说:“也听说你想要推倒炎帝朝的社稷,然后自己取而代之,有这回事吗?”姬邦卉没有糊涂,立刻说:“回主上的话,绝对没有。”

帝哀说:“你到是推的干净。”姬邦卉说:“主上这么说一定是掌握了什么不利于我的消息,但我要说我是清白的,我没有谋反。”帝哀说:“你有没有谋反,你自己心里清楚。”姬邦卉说:“我心里当然清楚,我没有谋反。”帝哀:“那你告诉我,打算怎么扩大自己的实力?”姬邦卉说:“我的办法很简单,就是争取机会为主上效力。只要能立功,主上一定不会亏待我的。”帝哀说:“功高震主?”姬邦卉说:“臣不过是说自己的愿望罢了,实际上即使你给我机会让我立功,我可能根本做不到。”帝哀说:“如果现在杀了你全家,你会怨恨我吗?”姬邦卉说:“杀人全家,没有任何正当的理由,如此有损你圣德的事你不至于会去做。”帝哀说:“为了炎帝朝的社稷,没有什么是我不能做的。”姬邦卉说:“杀我全家保炎帝朝的社稷,还有比这个更荒唐的事吗?”

帝哀没有那么做,姬邦卉再不敢轻易来古阳送死,他也找人打听消息,知道事情来龙去脉之后立刻向帝哀告状,说那老阿婆满口胡言、陷害忠良。帝哀驳回了他的请求,并且嘱咐他小心。从那之后,他就变得更加小心了。当年句龙带人平了史皇仓颉氏,其宗室当中有不少人不愿意投降炎帝,转而来投奔姬邦卉,姬邦卉没有公开这件事。仓颉家族每个人都非常聪明,而其中最聪明的人继承家族赋予的称号,这个人对内被称作是族长,对外被称作是仓颉。现任仓颉是一个年过三十的男人,这个家族的人都图形、符号有非常深的造诣,而这位现任的族长对此尤其在行,他正试图简化目前正在使用的一套符号,让他更加实用。姬邦卉回到云州,每天都忧心忡忡,一天他路过仓颉的府邸,抬脚就进去了。

主上来访,对于人臣来说这是莫大的荣誉,立刻跪下说:“臣给主上请安。”姬邦卉坐下说:“有人把我的心思这句给了帝哀,不是你干吧!”仓颉说:“你手下有许多人都有嫌疑,唯独我没有。因为我家的社稷就是被他们推倒的。”姬邦卉说:“对过去的事总不能释怀,是你自己的真实想法吗?”仓颉说:“是不是不能由我说,你自己判断吧!”姬邦卉说:“我当然能判断,可现在我要你说。”仓颉说:“臣无话可说,如果你信得过臣,臣便在你的驾前效力,要是你不再信任臣了,臣带着族人去投奔别人。”姬邦卉突然笑着说:“方才不过是说笑而已,你喜欢安心的设计新符号,日后一定能造福世人。”在月光如银的夜里,帝哀只个人立在屋檐下不住的叹气,如是几日,朝臣们就得知了消息,有的说主上这是担心子民的生计,有的说一定是主上做了什么坏事怕人知道,也有人猜帝哀已经承认且贵为天子,却没有妻儿。

最后一种猜想很快引起大家的重视,百官都被动员起来给帝哀找女人,忙活了半年,一共有一万三千九百八十三人参赛,他们需要经过八十一次淘汰赛,最后在三个人之间展开一场决赛,谁能够取悦圣心,谁将是域内最尊贵的女人。这一场比赛精彩绝伦,就叫许多域外人士也来凑热闹。进入决赛的女人个个美若天仙,当时天下的男人都羡慕帝哀,许多人都说如果上天让他过一天帝哀的日子,他宁愿明天就去死。然而只有身处其中的人才能感受到他的苦涩,这三位女士都是那种自我感觉极度良好的人,别人拿她当天仙,她拿自己当女王。王是不能见王的,所以这三位女士的关系极为恶劣。获得元妃称号是三位当中年纪最小的一位,她除了更年轻之外,没有别的优势。可架不住帝哀喜欢他,两个人似乎格外投缘。

另外两个也是非常有魅力的女性,她们都试图用自己的一套方式控制帝哀。看官应该知道,作者非常反感这样一种东西,日子担心丈夫犯一些生活作风方面的错误,她就给他生一个孩子,孩子对于那个恶毒的女人而言,就是一个勒在丈夫脖子上的绳子。最近有一个新闻非常轰动,某知名艺人曾经红极一时。在他当红的时候,结交了许多名流,某教授,某主持人,很多很多的歌星和影星。变化从一场举世瞩目婚礼之后说起,从那之后他的人生就发生了变化。他开始做慈善,其实这是非常感人的。然后就开始做演电影、当评委,投资做电视节目,某知名女主持因为得罪他而离开自己原来的东家。总而言之,他在艺术本身方面的能力不再那么引人注目。或者他在艺术方面的水平不断下降,在这个时候,他遇到了人生当中非常重要的挫折。

枪和毒无论在那一国都是非常敏感的话题,他居然在两个方面都出了问题。这件事让他的形象严重受损,当这个案子结束之后,他开始试图证明自己是无辜的。枪和毒都不是他的却出现在他的包里,因为有人陷害他。而那个人之所以这么做,只是因为他有害人的习惯。而这个被指控的某某非常有意思,面对采访他讲述了一个极为狗血的故事,某某仰慕对方已久,终于对方来演出,他就委托朋友将对方带来。然后就不断的给对方花钱,别人愿意给你钱花,你千万不要太兴奋,因为你需要付出的代价可能是你没有办法承受的。对方不断花某某的钱,简直比花自己的钱还有理。如果你花了对方很多钱,对方却不想控制你,那简直是开玩笑。许多人都被某某的痴情所打动,其实某某绝不是那么一个单纯的人,他拥有那么钱,他的经历无论是不是涉及一些比较敏感的问题,他都是一个极度复杂的人。

某某看似痴情,其实出手非常的阴狠,他就指控对方给在枪和毒的问题上有污点。而对方的妻子,应该谈不上是什么贤妻,但也不至于如某某描述的那么不堪,对方的妻子指控某某想要控制对方,而某某指出控制他的实际上正是他的妻子。作者之所以愿意浪费许多笔墨在小说中描述对一则新闻的感想,说起来真是惭愧,母亲住院接受治疗,作者不得已在病房赶稿,病房不适合适合写作的地方,所以随意拽出一段来凑个字数。看官莫怪作者对作品不负责,其实能把作品坚持写完就已经非常不易了。作者这书,完全是因为爱好,名利是不敢想的。因为做这件事,作者付出了大量的心血。作品仍旧难以令人满意,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作者的经历太过于单薄,一个没有故事的人怎么能够写出美好的故事来呢!

金庸认为一个人讲故事的能力是天生的,或许他说的没有错,因为他的写的故事很多都是发生在他没有去过的地方那些故事大多也是他没有经历过的。不过话说回来,无论作者把故事编的多么新奇,它仍旧不是凭空制造出来了的。即便是如金庸那样的大才,他的故事很多都可以在他现实的生活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由此看来,生活阅历对于一个写故事的人是多么重要。让一个没有恋爱经历的人写爱情,一个旅行经历的人写旅行,这简直就是笑话。这也许是作者的书不能吸引列位看官的主要原因。书回正传,元妃在控制帝哀的问题上占了先机,不仅如此,他们很快就有了自己的第一个孩子。这对于另外两个女人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当元妃怀有身孕的时候,一个每天都在不停的抱怨帝哀,另一个则完全相反,她主动去关心元妃肚子里的孩子,因为帝哀经常跟元妃在一起,她去见元妃是假,找机会接近帝哀才是真。

因为元妃不方便与帝哀首尾,她就有了机会,激情燃烧,终于发生心爱,她很快也有了帝哀的孩子,当另外那个女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元妃已经加强了防范措施。如果把一个男人死死的捏在自己手里,这是许多女人都在讨论的话题,这门技艺阴暗歹毒,他与爱情无关。爱情和需求不能划等号,特别是那种膨胀的被放大的需求。有一个词叫做两情相悦,这就是爱情的起源。如果是一厢情愿,那就不是爱情了。两情相悦的悦字非常的传神,也非常的关键。悦就是开心,就是欢喜,两次人在一起的时候彼此都感到开心,感到欢喜,这是爱情的源头。似曾相识这个词在许多爱情故事里出现,这个人好像在那里见过,又想不起来是什么地方,作者在念初中的时候,曾经见过这么一个女孩,上初四的时候见过一次之后,就消失了茫茫人海中。

缘分不是很靠得住,所以请不要太相信缘分,尤其不能迷信。美丽动人的爱情故事,很多都有创作的成分,甚至完全就是虚构的。现实生活中的爱情往往与掺杂着一些功利的目的。比如有的女人为了改善生活,就去约一些富人喝酒,等他喝的烂醉,就去做不可描述之事,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给他生一个儿子,无论你愿不愿意接受,他都有继承权,用这种阴暗的方式从富人身上撕下一块肉来,没有女强人的豪狠是做不到的。这样的女人就是鬼,最好敬而远之,否则死了都不知道埋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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