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单元第一百九十九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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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架织机非常的笨重,而且非常不体使用,根据使用的需要,嫘不断的提出修改意见,治理变得越来越精密,她织出来第一匹丝绸之后,就开始琢磨染色的事。一日。芒刚刚下朝,就有一个小丫头跑过来说:“主上,元妃大人请你过去。”芒也没有多想就过去了,远远的看见嫘的背影,他走到嫘跟前,突然看见前面挂着一件黄颜色的衣服,芒吃惊不已,说:“我可以用手摸吗?”嫘说:“当然可以。”芒兴奋异常,说:“这是你的劳动成果?”嫘说:“我是想象着你的样子裁剪的,你穿一下,看是不是合身?”芒于是把那件衣服取下来,在嫘的帮助之下把衣服换上去,芒在地上转了三圈,说:“你就觉得如何?”嫘说:“你的头发太难看了。”芒一下子呆住了,嫘尝试着收拾他的头发,但她的尝试没有成功。

后来工匠们根据她的构思做出来第一把梳子,她还是一边使用一边提出修改意见,慢慢的工匠们提供的熟悉越来越实用。终于有一天芒又被请过去,嫘先用梳子把他的头发梳了一遍,然后她就把芒的头发拢到了头顶,然后盘起来,再把一顶束发木冠戴上去,用一根木簪传过去。耳边垂下两根黄颜色的丝带在下巴那个位置系一个活扣。之后芒穿着这一身行头出去,大家都惊为天人,一起夜里,芒说:“我们已经确定在下月去泰山举行封禅礼,你乃你不能帮忙社稷礼服呢?”嫘说:“可以,但以我一人之力肯定不行,你得给我找帮手。”芒把这件事交代给风后,在风后的动员之下,涿鹿的许多贵妇人都行动起来了,她们当中不乏有心灵手巧的人。有了助手,嫘的工作效率大大提高,她在设计出束发右袵的基本造型,她还设计了平天冠,以及穿履佩剑的习惯。

不久之后有人报称看到了奇怪的天象,天上出现了巨形的蝼蚁和蚯蚓,经过朝中智囊们的商议,认为这是祥瑞,根据他们的想法,认为黄帝朝以土德王,所以色尚黄,所有衣服和旗帜都必须是黄颜色。嫘认为衣服上单调的黄颜色让人感觉缺点什么,于是她设计了十二章文,并且发明刺绣之技法,将它们绣在了衣服上。嫘的一系列发明,让她的名声迅速传遍四海。为了让封禅礼能够举行的更加圆满,典礼举行的日期被推迟到来年的冬至,在这期间,嫘设计了冕琉冠,她对芒说琉的作用是让臣下看不到你地喜怒哀乐,也是为了让你保持坐姿端正,要不可以在朝堂之上交头接耳。根据冕琉冠和平天冠的不同,她设计出了两种不同的衣服款式,和冕琉配在一起叫做衮冕,和平天冠配在一起叫做裘冕。

从那天开始,凡华夏境内之男子都以嫘社稷的造型示人,光阴荏苒,转眼封禅礼举行在即。嫘又一次受命留守涿鹿,不过这一次她没有了上一次的慌乱和不知所措。大队人马出发了,整个队伍看起来格外的华丽,以至于子民都以为这是天上下来的仙人,芒心中对嫘充满了感激。为了显示谦虚,芒以及他的仪仗提前三天到达泰山,他自己在山下等待着四方诸侯,之后诸侯们陆续到了,见面之后彼此行礼,诸侯们被芒的仪仗深深的震撼了。之后大家一起登上泰山,在山上举行了隆重的祭天仪式,诸侯们一直推他为天下共主。之后芒与诸侯们一一道别。嫘在涿鹿的日子非常的煎熬,但她还是硬撑着,终于等到芒回来,她才松一口气。那天下着雨,她戴着斗笠、穿着蓑衣在郊外等着天子回来,见面之后,芒说:“我再不会把你丢在涿鹿了。”

不久之后,就到了年根底下,诸侯们相约来涿鹿朝见天子,这个时候风后提出了改制的主张,经过多次磋商,终于形成了新的制度。规定八家为一井,三井为一邻,三邻为一朋,三朋为一里,五里为一邑,十邑为一都,十都为一师,师为一州,天下共分九州。朝中设置左右大监以监察天下诸侯。风后又提出了改朝中官制的主张,提出设三公、四辅、四史、六相、九德,朝中官员一共有一百二十人。芒批准了他的建议,也就是在这期间,仓颉和伶伦公布了自己的新发明,仓颉设计了新的文字,这种文文字较之前的文字更加简单,更加实用。伶伦则创制了五音十二律,五音者,宫商角徵羽是也!十二律者,黄钟、大吕、太簇、姑洗、中吕、蕤宾、夷则、南吕、无射、应钟是也!

这些事办完了,天下秩序井然,天子垂裳而治。一天早朝结束,天子回到后宫,看见嫘面色泛红,说:“爱妃,你有什么喜事吗?今天看起来格外不一样。”嫘说:“我已经问过岐伯,我有身孕了。”一听这话,芒自然喜出望外,说:“这是大喜事啊!”嫘说:“我这个人不喜欢在事情落地之前就大肆庆祝,就算是尘埃落定,庆祝活动仍然要保持节制。”芒说:“放心吧!我不会乱来的。”于是,嫘在有了身孕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仍旧坚持工作。明年足月,生下一个男婴。四方诸侯远道而来以表达祝贺之意,风后负责接待他们,而他在大部分时间都在陪在嫘身边,嫘说:“你是天子,应该去见那些远道而来的诸侯们。”芒说:“你的心意我完全明白,放心吧!诸侯们来了,我一定会见的。”来日在明堂与诸侯见面,他们一个个表现的比芒还要高兴。

在这次会议上,芒公布了儿子的名字,叫玄嚣。过了一年嫘又有了身孕,芒非常兴奋,说:“他每天都在注意发生在嫘身上的变化。”十个月光阴很快过去了,生下一个儿子,这一次没有请诸侯来涿鹿,而是向他们公布了消息,孩子的名字叫昌意。之后,因为坐月子期间,嫘没有很好的休息,她的体质越来越差,终于一病不起,岐伯穷尽各种办法进行医治,仍然没有办法治好她的病,嫘说:“夫君,我想放弃治疗。”芒一听这话就急了,说:“这怎么可以呢?我不能没有你啊!”嫘说:“我也不想和你分开,可我感觉这不是病,而是命。病能够医好,命是医不好的。”芒说:“我可以帮你逆天改命。”嫘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惨淡的笑容,说:“你之所以能够做天子,是因为天命,如果那么容易就能够逆天改命,榆罔可以继续保有社稷,风吼也不会死。”

芒说:“我不管,我一定要救你。”嫘说:“顺应天意,你的社稷才能够一直传承下去,逆天而行,结局就跟榆罔和风吼一样。”芒一边擦眼泪一边点头,说:“上天为何要如此对我?”嫘说:“上天为何要如此对我,让我失去最心爱的女人?”嫘把一根手指放在芒德嘴边,说:“上天对你已经很好了。”芒说:“可对你实在是太不公平了。”嫘说:“我本来不过是寻常人家的女孩,能够完成自己的心愿,发明了美丽的丝绸,嫁给了天子,还有两个儿子。这是许多女孩想都不敢想的事,我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芒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嫘突然说:“我去了。”话音未落,她就咽了气。嫘的死给当时天下人的震动远远超出了当时人们的想象。嫘出殡的时候,涿鹿的居民自发的去为她送行,许多人根本就没有见过嫘,却在现场哭的不成人形。

这让作者想起了以及在上初中时候经历的一件事,有实习生来到学校,代课一段时间,并且参与了歌咏比赛的备赛工作,最后我们班取得了不错的成绩。实习生离开的时候是一个早晨,学生们哭的不成人形,作者完全不能够理解他们的这种行为。回想在学校念书的时光,似乎从来没有跟那一个老师建立多么深厚的情感。理由很简单,在如今这个年月,尊师重道的传统已经不复存在,老师也完全没有了应有的职业操守。作者小的时候听过最荒谬的说法就是教师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或者说他们是蜡烛或园丁。当时的场景很像是作者在念小学时念到的一片课文中描述的那样,一位大人物逝世了,然后好好多人跑到街上去为他送行。他们之中的大部分人其实根本没有见过他,之所以能在现场哭的稀里哗啦,原因其实非常复杂。

在读大专的时候,一位同学曾告诉我,大人的眼泪是最不值钱的。只是看到灵堂,哪怕死者跟他半分钱的交情都没有,他仍然能够哭的酣畅淋漓。这样的演技必须等你具备一定的阅历才能走,母亲刚嫁过来的时候,族中死了人,她穿着孝衣,若无其事的行走于人群间。这是因为她当时还年轻,后来她就能表现的越来越合乎礼法的要求。即便是生前跟她冲突不断的人死了,她仍然可以哭。也许看官会感觉作者在埋汰自己的母亲,实在是不孝。其实作者说的重点不是母亲,而是告诉大家人情世故。常说人情如戏,戏如人生。许多时候你会听到这样的抱怨,某人太装,女人太假,其实你在生活中看到的,听到的很少不是假的。生活本身就是戏,只是演给不同的人看罢了。当你演的好,别人会说你真实、仁义,如果相反,别人就会说你虚伪、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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