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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重华的话,大家点头表示赞同,重华却在心里懊悔自己失言,身为人主,一定要深藏不露,如果你的喜怒哀乐都在别人的眼里,如何能震慑手下的臣子呢?他猛地站起来说:“行了,今天就到这里,大家都散了吧!”廷臣一个个都有了,只有皋陶留在现场,重华说:“你有事?”皋陶说:“司空大人病了很久了,建议你去他的府上探探虚实。..”一听这话冲话顿时来了精神,说:“太好了,你跟我一起去。”两个人也没有带随从来到了鲧的府上,只见府门紧闭,重华说:“莫非里面没有人?”皋陶说:“你还是先回去我去看看就可以。”重华说:“我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去冒险呢?”皋陶说:“我一个人去他不敢把我怎么样,你跟着去了就另当别论了。”重华说:“这是怎么个话儿说的。”皋陶说:“如果我被扣押,他就会开罪于摄政大人,到时候他吃不了兜着走。如果你也被扣押,那就不妙了。”
重华说:“我被扣押怎么就不妙了?”皋陶说:“你如果被扣押,说不定就会有人的趁机将帝尧迎出来,到那个时候可就彻底变了天。”听到这里重华出了一身冷汗,皋陶说:“所以你赶紧回去吧!”重华笑着说:“你去吧!我就在附近等着你出来。”皋陶拱手说:“那我去了。”转身去叩门,没一会儿门就被打开了,一名家丁看上去十五六岁,说:“这位先生,你要作甚?”皋陶说:“我来探望司空大人。”家丁说:“司空大人卧病在床,你不知道吗?”皋陶说:“正因为他卧病在床我才来探望啊!”家丁没好气的说:“今天不方便,请回吧!”皋陶冷笑说:“我奉摄政大人的口谕来探望。”家丁扬起脸说:“凭你是奉谁的口谕都不行。”皋陶说:“你敢藐视摄政大人?”家丁说:“识相的赶紧走,别说什么狗屁摄政,就是天王老子也不行。”皋陶顿时怒火万丈,啪一记耳光甩在了家丁的脸上。
家丁捂着脸一脸惊愕,皋陶说:“你算什么东西胆敢羞辱摄政大人?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家丁冲过去和皋陶打斗,不料被皋陶一拳击中面门,没一会儿里面冲出来一队人马,皋陶发生说:“司空大人,你这是要反吗?”他的声音特别大,当时鲧正在里屋与浑敦、穷奇、梼杌、饕餮商议回到帮助丹朱,听到外面闹将起来,立刻冲出去。看见皋陶被一群家丁围住了,鲧立在那里发出一声断喝,说:“都给我助手。”家丁立刻散去,皋陶仔细的打量着鲧,说:“听说司空病了,特来看望,看样子你得病已经好了,是不是可以上朝了,摄政大人都想死你了。”鲧拱手说:“我的并很奇怪,乍一看就像什么比拟都没有,实际上已经病入膏肓了。”一听这话,皋陶说:“你都病入膏肓了。”鲧点点头,说:“正因为如此家人才越来越没有规矩,莫说是敢跟你过不去,就是我也被频繁顶撞啊!”
皋陶说:“我帮你将他们全部换掉,另外给你物色好的来,如何?”鲧说:“这就不必了,正所谓衣不如新、人不如故,我使不惯新人。”皋陶说:“此言差矣!如果妇人还是新人好啊!”鲧说:“所以你是不是经常更换家里的妇人?”皋陶说:“如果有这个条件,为什么不呢?”鲧说:“你这么说话考虑鲧你夫人的感受吗?”皋陶说:“她说不定也想换新的男人。”鲧一听这话立刻说:“真不敢想象你有可能在将来的某一天会执掌天下刑狱。”皋陶说:“你之所以称病不朝,应该是因为心中怀念故主吧!”鲧说:“你这么说话是什么意思?”皋陶说:“我什么意思你听不明白吗?自从摄政大人主政以来,你就一直不去上朝。”鲧说:“我已经告诉你了,我是真的有病?”皋陶说:“以为摄政大人能信你的鬼话吗?”鲧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皋陶一拱手说:“大人,接下来要不要去上朝你自己定吧!”然后转身离去。
底下的早已经恨的咬牙切齿,纷纷请示要把皋陶当场擒杀,鲧摇摇头说:“不妥,如此一来,我们就与重华彻底对立了。”浑敦从密室出来说:“下一步我们怎么办?”鲧说:“话都已经挑明了,我如果再不去上朝就不合适了。”浑敦说:“我担心他们对你不利。”鲧说:“如果我有个三长两短,你们就撤到丹渊去。”浑敦说:“那你怎么办?”鲧说:“真发生那种事,你们是救不了我的,对于我们来说最主要的保住少主丹朱。”浑敦说:“丹朱那里是重华的对手?”鲧说:“我也不是他的对手。”穷奇说:“大人何苦如此自贬?”鲧说:“我说的是实话,重华这个是不但有过非常痛苦的经历,更重要的是他没有那些东西困住,他凭借自己的努走出了困境。”浑敦说:“那我们这样干的到底是没什么呢?”鲧说:“人生没有对错,只有输赢,只要你是胜利者,你就是正义的一方。我之所以这么做,只是因为也不甘心在重华的驾前称臣。”
饕餮拱手说:“我们这些人都出身名门,是真正的贵族。重华虽然自称是帝高阳之后,谁知道他是不是之道冒牌货呢?”梼杌说:“言之有理,我也不愿意重华那厮在我们的头上拉屎。”鲧说:“主上把两个女儿嫁给重华,是他一生做的最错误的决定。”梼杌说:“主上应该把娥皇嫁给大人,女英嫁给我。”当他说到后半句的时候所有人都投来鄙夷的目光。明日清晨,鲧换上朝服,夫人笑着说:“你还是穿上朝服看着精神。”鲧叹口气说:“可以我要去见的是摄政,而不是主上。”夫人说:“我也替你感到可惜,你要是早点去提亲,说不定娥皇就是你的了。”鲧说:“实不相瞒,我曾经做过娶娥皇的梦,可现在我不这么想了。自从你嫁给我,照顾我不可能再周到了。再去看娥皇,帮助自己的夫君,出卖自己的亲爹,我如果与这样的人朝夕相处,岂不是很可悲。”
夫人说:“如果是你娶了娥皇,她也许就没必要出卖自己的老子了。”鲧说:“夫人,我能娶到你是前世修来的福气,至于荣华富贵,也是由上天来安排的,不能强求。你不嫌弃我只是之道普通的臣子,我就已经非常庆幸了。”来到摄政官邸,遇到了前来上朝的许多人。看见鲧,许多人立刻围上来向他问好,鲧在朝中仍有举足轻重的地位,来到议政的场地,大家行礼,鲧只好跟着,礼毕,重华站起来说:“大家都坐吧!”大家落座,重华说:“近日我首先要恭喜司徒大人,你看他红光满面、精神焕发,想必是完全康复了。”鲧说:“摄政大人说笑了,卑职并没有完全康复,明天卑职还是要告假的。”重华说:“既然如此,我也不勉强,你有没有新的人选推荐给我?”鲧说:“什么新的人选?”重华说:“你既然卧病不能处置政务,那就应该推荐一个人代理你的职务。..”
鲧说:“摄政大人想削夺我的权力。”重华说:“你自己病的连朝都不能上了,还要我怎么削夺你的权力呢?如果你没有需要推荐的人,我就直接任命了。”无奈之下,鲧推荐穷奇代理司徒一职,重华说:“你最好推荐的是一个有空来上朝的人。”鲧说:“看来我没有上朝你很不高兴。”重华说:“我怎么敢不高兴呢?散朝!”说完拂袖而去,这个时候再没有任何一个人敢跟鲧说话了,回到家中,鲧越想越觉得恼火,一怒之下,摔了家里不少东西,夫人说:“夫君,重华不满你称病不朝,这是合理的,如果你是摄政,有人借故不来上朝,你心里能没火?”鲧说:“你到底在向着谁说话?”夫人说:“当务之急,是你要设法缓和与摄政大人的关系,不求彻底冰释前嫌,之前面子上的应该维持住。”鲧说:“为什么一定要如此?”夫人说:“你是明白人,其中的利害你一清二楚。”
鲧说:“你觉得该怎么维持?夫人说:“你推荐谁代理司空一职?”鲧说:“穷奇。”夫人说:“你推荐这个人真是太好了。”鲧说:“为何?”夫人说:“如果你推荐的人真的很能干,不仅摄政大人要抛弃你,就连那些私底下支持你的人也要改换门庭。如果你推荐的更加蛮横,更加让摄政大人下不来台,他就会派人来看望你。问你病好了没有。他会盼着尽快恢复职权。”听到这里鲧忍不住哈哈大笑,说:“夫人真是冰雪聪明,有你在,我还有什么可忧虑的呢?”夫人说:“在这期间,你不要闷在家里,而是微服出去看自己管制之下的各个机构是否运行正常?各项事务是否处置的及时妥当?这样等你再一接手,立刻就能出政绩。”鲧说:“你果然是贤妻。”穷奇在做了代理司空的职权之后,他的想法变的有些矛盾了,他是想办法讨好重华把手中的权力稳定下来,还是一条道走到黑,无视荣华富贵向鲧和丹朱表忠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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