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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源被抱走了,灵越得了空换了身衣裳才推门出去,结果发现这偏殿的院子里还挺热闹的,即凉,晋源,元钦,寒清,曷亦还有长淼几个都在外面等着自己,看到自己脸上的笑时,竟然是全部都傻乎乎的愣住了。
“我脸上有东西吗?”灵越狐疑的拧了拧眉,顺着他们那直乎乎的目光,落到了自己身上,然后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确定上面似乎是没什么脏东西,应该也没什么印子啊,难道是自己睡觉时候的口水印子,可是应该也没有啊,自己这都多大了,不应该喝了点酒了就睡觉流口水了啊。
“没有,就是,你七情好了?”元钦拨浪鼓似的摇头,看着灵越,咽了咽口水,有些难以接受这个可说是很温柔的灵越了。
“呵,来打一架啊,好久都没活动筋骨了。”灵越指尖微微顿了顿,却是面不改色的笑了,笑得很是狰狞,反手就抽了一条鞭子出来了,啪的一下打在地上,将那坚硬的玉石地都抽的裂开了。
她方才想起了刚刚还未醉的睡过去的时候,那个来给自己擦脸的人,当时醉的朦朦胧胧的,还没反应过来,这会儿一想,才发现,那人居然是丹逸。
自己都快忘记了的丹逸。
只是,灵越握着手心的鞭子又顿了顿,愈发的杀气腾腾了。
自己竟然还是记得丹逸啊,以为忘记了,却发觉,好像七情醒过来之后,因为丹逸醒过来之后,又开始记得那人的一点一滴了。
她以为她对丹逸是爱,因为情蛊而冒出来的爱,如今却发觉,这爱之后,更多的好像是亲情和信任。
以至于,哪怕是没了情蛊,她还是会将那个人放在心里,记在心里。
这感觉,着实是危险啊,危险到灵越想起了自己被剥离的情根。
看来,那道情根是不能拿回来了,太过危险了,危险到无法控制也。
“不要,灵越,你都是做娘的人了,你娘亲也还在这儿呢,你怎么能够动手呢,快,把鞭子收回去。”元钦瞧着那鞭子立刻就往后跳,跟着直往上窜的猴儿一样,压根没注意到灵越那一瞬间的走神那思绪。
“呵。”灵越冷笑,但是看着微微有些惊讶的瞪大了眼的晋源,还有老神在在的即凉,还是忍了忍,将那鞭子给收起来了。
“娘亲还有事儿?”灵越收起鞭子,上前几步将晋源牵在了身边,伸手摸了摸这小家伙,手就忍不住顺着下去揉那肉乎乎的小脸了。
虽然有些重了,可是却很舒服,手感是真的不错。
“没事了,罢了,你们年轻人在这里,我倒是真的不好再留在这儿凑热闹了。”即凉看着自己这个愈发看不透的女儿,一身朴素青衣,却不掩丝毫的古艳。
即凉看着那地上的裂痕,微微勾了勾唇角,将晋源留在这儿了,然后起身就要走。
“对了,我和你爹爹年纪大了,在章华殿里无趣,若是日后你要出去做什么,便将阿源送到我这儿给你带一带吧,人间不都是长辈带孩子吗?”即凉回头,看着那被灵越牵着的晋源,嘴角的笑意愈发的深了。
“好,我知道了。”这话说的没什么头绪,灵越有些没想明白,却是听话的点了点头,然后就感觉到了牵着自己手的晋源不安的握紧了自己的手心。
“没事的,娘亲会一直陪着你的,直到你长大,遇到了你喜欢的姑娘,想要一辈子守护在她身边的人的时候,也是我离开你的时候了。”灵越蹲下身,将晋源落在额头上的小短发都给扒拉开了,一脸温柔的笑。
是对着晋源,唯一一份的温柔。
“不要离开娘亲,我不要媳妇,肯定没娘亲好。”晋源固执的摇头,小脸很是认真,然后,很多年后,晋源小殿下在人间现代的时候,遇上了一个叫自己妈宝的姑娘,狠狠的把自己的脸都给打烂了。
“说什么傻话呢。”灵越将晋源抱起来,畅快的笑了笑。
“即凉姑姑都走了,你怎么还在这里?”那边是母子情深,元钦这儿却是与寒清开始互损起来了。
这话,说得其实也没什么,毕竟,寒清这年纪,说起来和神帝白离一个辈分的,比白离年纪都还要大,连即凉都矮了一个辈分。
“阿越,元钦说要与你切磋一番,教教你家阿源怎么打架,免得以后出去被人欺负了。”寒清冰雪所化,可是却是个心黑的,听见元钦损自己也不着急,只是叫了身边的灵越。
于是说好修身养性的灵越又想起了三日前在自己醉后照顾自己的丹逸,也不知道自己睡过去之后,丹逸还做了什么,不过自己身上没有痕迹,应该也是对方有分寸的。
只是,话说回来,丹逸是怎么来的。
“三天前你的宴会请了丹逸没?”灵越没动手,只是抱着晋源看着元钦。
“没有,可是人家不请自来,不过你醉了被扶来这儿休息之后人就走了啊,君麓和我说的,那个时候我也喝醉了。”元钦隐约察觉到了一丝杀意,有些懵,无辜的瞪大了眼。
“呵。”灵越了然,什么都明白了,然后将晋源塞到了一边站着不说话的曷亦怀里,再次抽出鞭子就上去将人抽了一顿,单方面碾压,毫不留情。
灵越虽然是练剑的,可是一手鞭子,尤其是抽元钦的鞭子那是耍的贼溜,将本就不敌的元钦从东边碾到了西边,最后哭着扑到了晋源怀里不肯出来了。
“没出息。”灵越冷笑着收了鞭子,将满眼崇拜的晋源从元钦手里抢出来了。
“没出息怎么了,我要什么出息啊。”元钦往那地上一趟,跟个咸鱼似的,懒的也是理直气壮。
“给你。”灵越牵着晋源,很是不屑,然后随手递了一只丑巴巴的笛子过去了,是个满是裂痕的玉笛子,上面刻着栩栩如生的佛铃花。
“哼,拿一直破笛子就想要收买我,做梦……啊,佛戾三生梦,你在哪里找到的,我曾经去把吁请那老家伙的坟刨了三遍都没找到这只笛子。”元钦随意瞥了一眼,看见是一只破笛子,很是不屑的就要摆手,却是猛地瞧见了佛铃花角落里的一个小小的戾字,猛地就不顾身上的伤麻溜的爬起来了,伸着手就要去够那只玉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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