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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柯捂着电话出门,找了一个相对安静的地方按下了接听键:“宝贝儿,这么早就起床了?”
她算了一下时差,这个时候那边应该刚刚天亮吧!“妈咪,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好想你。没有妈咪陪,小樱都睡不着了!”
电话那头的小奶娃糯糯的声音听起来软软的,她可怜兮兮的样子让于浓有些心疼。
小樱才两岁,她就让她一个人待在国外,真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她既然生下了小樱就要对她负责的,可是这次事出突然,她根本什么都没来得及交代就订了机票跑了回来。
看到穆迟被打成木乃伊一样的照片的时候她就慌了。
南柯一面谴责自己,一面用手扇着风,喝了酒,总是燥热得慌。
“现在还早,你补下眠,我过两天就回来了。”她不敢说话太过亲密,毕竟在国内没人知道南樱的存在。
“还要两天啊!可是小樱好想妈咪,干爹说妈咪回国就不回来了。呜呜呜,妈咪都没带小樱回过中国,我也想去的。”
“那到时候我来接你过来,这样你总满意了?”南柯低着嗓子哄道。
“OK,妈咪要说话算话啊!”那边传来小东西的欢呼声还有祝沧海担心的制止声。
“好,说话算话。我这边还有事,先挂了哦!”
“好的,妈咪再见。啵~”小樱隔着电话送了一个香吻过来。
南柯不自觉挂上了幸福的笑容,温柔道:“再见,啵~”
刚刚挂掉电话,却见付冬深就站在不远处的拐角,也不知道究竟听到了多少。
南柯只好压下心底的恐慌,敷衍一笑。道:“付先生也出来透气。”
不得不感叹南柯的善变,她可以刚才还谈笑风生地叫他阿深,也同样可以在下一刻面不改色的陌生疏离地叫他付先生。
“南柯。”他眸色深深,眼睛定定地看着她。高傲美丽的南柯从来都没有这样耐心的一面,她的眼里从来只有两个人,她自己和穆迟,看来现在不只了。
“我在。”南柯收起手机,心虚是难免的,但是她现在摸不清付冬深到底听了多少去,所以也没贸然问起。
“我们结婚吧!”南柯讶异地看向他,此刻的他是那样的认真,眉眼深刻,还是从前那个寡言的少年,可冥冥中又仿佛不是那个他。
“Areyoukidding?”是她喝醉了吗?还是幻听,付冬深要娶她?
安瑞拉的话历历在耳:“阿深倒是过得不错,现在交的那个女朋友可漂亮了,学历又高。在人事部特得力,两人还经常出入各种酒会,看起来恩爱极了。”
她当时还在调侃:“那他女朋友有我漂亮吗?”安瑞拉夸张地笑道:“能及得上你的美貌的,恐怕就只有我这个未来的国际巨星了。哈哈哈……”
南柯心想肯定是付冬深喝醉了才胡言乱语,他可是家里有人等的人了。
“我没开玩笑。”付冬深走过去,一把揽过她,把她压进自己的胸膛。他有种烈焰中烧的感觉,只要一想到南柯心中好不容易放下了穆迟又住进了别的男人,他就……嫉妒得发疯。
“你醉了,我先回去了。”南柯用力推开他,她并不了解这么多年付冬深改变了多少。
娶她?明明你已经有女朋友了不是。
她甩开他正要走,却被付冬深拉住,直接按在了走廊的墙上。付冬深灼热的气息钻入她的鼻息,南柯本就有些醉了,只觉得现在头更是晕眩,他结实的身体覆上来,仿佛要把她压入骨髓,却又细心地没有压疼她,不远不近,她听到了他强有力的心跳声。
“刚才是谁打的电话?”付冬深的大掌覆上她纤细的腰肢,让南柯忍不住颤抖。这样熟悉的体温,熟悉的味道,她却明白,她跟付冬深之间是永远隔着一条河的。
“你管不着,付先生,请你放开我。”她冷冰冰地说,可是她那醉后糯软的嗓音听起来更像是撒娇,像是窝在主人怀里张牙舞爪的小猫,惹人怜爱并且一点攻击力都没有。
“不说是吗?”付冬深突然笑道,手不自觉地沿着腰肢往上爬,覆上她的柔软。
“你……”南柯震惊了,记忆里内敛沉静的男孩跟现在这个笑得邪肆的男人根本无法重叠。而且现在眼前这个人在……耍流氓!
“乖,我们睡过的。”他贴着她的耳朵道,嗓音带着几丝喑哑,勾引着她的心神。
南柯“……”
付冬深见她没了动作,便肆无忌惮地覆上了她的唇,天知道他有多想她,南柯,这个妖精一样的女人。
要是是被别人这样调戏,南柯早就一个过肩摔把人整翻了。
可这个人偏偏是付冬深。她,不是他的对手,她一向懂得审时度势,现在她就识相地被他压着。她心中暗自安慰自己,在意啥?又不是第一次被他壁咚,虽然时隔三年了。
南柯只感觉到唇上有了两片柔软,那人的唇有些冰凉,带着有些香甜的酒味和清冽的薄荷味。
付冬深膜拜一样地吮吸着她的唇,迟迟不去撬开蓓蕾,就这样撕磨缠绵,眼底一片炙热。
南柯本就醉了,面色酡红,头晕晕地找不着北,被付冬深压在墙上更是晕眩。
她下意识地回吻,圈上了他的脖子,不等他动作,踮起脚尖张开嘴唇,将付冬深徘徊不前的舌勾进了嘴里,唇舌交缠间,她恍惚看见付冬深讳莫如深的瞳孔闪过一丝得逞。
南柯一时分不清现在是三年前还是三年后。与她深吻的男人还是付冬深,她还记得从前那样绝望的自己把他勾上床。她是自私的,为了自己根本不顾他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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