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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回去的车也走掉了,没等他们。
站在原地的闫笛站在原地看着他们一起收拾东西,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就像吃饭,饭菜里面有一根颜色很显眼的胡萝卜丝,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不喜欢,但当这个胡萝卜就要从自己的碗里被夹走,瞳孔又紧紧地锁住它离开的痕迹,很怕,再也见不到。
或许这就是青涩少女的简单的情感,在没有经历过爱恋的她很清纯,就是这样的清纯,在遇到自认为心仪之人时,便是飞蛾扑火般的勇往直前,忘乎所有,时而清醒,时而坠入深渊,不可自拔。
两人整理好东西,继续等车,天晚了,温度也降下来。冷云峰发现她冷的脸色苍白,嘴唇发青,北方的冬日烈风似锋利的飞刀,顺风而来,刀刀划过脸颊,像古代刑法中的冲绳鞭打,不至于难以承受,却又疼痛的钻心。
冷云峰在部队习惯了酷刑炼狱搬的训练,这样的环境家常便饭。
看着程文青极力忍耐,不顾及寒冷敞开厚厚的外套,拥她入怀,为她取暖。
这事也就发生在几分钟的时间里,这样的场景印在还没有走远的闫笛回望双眸中。她看到了,虽然短暂得可以忽略。
娇美的少女如同明珠含晕,凝望着前方,身前的男子垂首在她耳边,像是在喁喁私语,又像是在轻怜密爱。
默念:“她们很想相爱吗?”
“是的吧”自问自答。
“嗤嗤嗤”一辆军用汽车停在了还在愣神的少女边上,接着车上就下来一个年纪很大的男人,宠溺的走上前摸着少女的头发低声说道:“有没有受伤,接到电话就过来了,让爸爸看一下,你妈妈听了担心坏了,手还这么冰冷,快上车,我们回家。”
“爸,对不起。”
“没事,有爸爸在。走回家了。”
闫文川拉着闫笛的胳膊催促上车,闫笛的眼睛一直注视着远处的那对夫妻。
闫文川也注意到了,疑惑蹙眉问道:“你认识?这是你朋友。”
闫笛沉默没有说话,把小心思全都掩藏在心里,只是这个年纪的掩藏在父亲的眼里就不叫掩藏,女儿的心事全都在脸上了。
上了车,司机开车了走了,经过冷云峰的时候,闫笛忍不住张望,怕被父亲发现只能保持身体坐正,只转动眼球,岂不知在父亲的眼里女儿的行动既滑稽又有落寞,这样的落寞只属于他闫文川的落寞。
“小笛,我看着天挺冷的。”闫笛默不作声的保持原姿势,心里却很开心,这意思父亲同意他们做自己的车了!掩饰激动说道:“爸,你说真的吗?”
司机小王一脸问号?跟了司令这么几年还是听不懂他们妇女聊什么!
闫文川笑笑,表示答应了,“小王,掉头。”
司机小王秒懂刚刚什么意思,也很惊讶,给闫副司令开了三年车,第一次见到让陌生人做车。闫副司令有个习惯,什么都行,就是不喜欢搭理陌生人,尤其是让他们做自己的车。再看看小姐,估计是为了女儿,整个抚顺的军区都知道闫副司令最宠女儿了。虽然那个军区不是很大。
闫文川在抚顺担任两个月的副司令就调到海林市,职位没变还是副司令,但前景与抚顺没法比的,海林可比抚顺军区大了不知几倍呐!那意思也就有不止一两个副司令了。
“嘀嘀嘀”小王把车开到冷云峰哪里。程文青从他的怀里翘首望着车,车窗里冒出个头来,微笑很到位,标准的八颗牙,唇色冻得有点深,眼睛亮晶晶,弯弯的月牙,不得不说很有感染力,年轻的小伙子都喜欢青春有朝气的女孩子。
老腊肉的冷云峰会喜欢吗?程文青默默腹议,虽然自己也很年轻,身体十九,心里二十九,哈哈。
清脆的声音响起:“快上车啊,我这是我爸爸的车,送你们回去。”
冷云峰透过车窗户看到车里坐着一位年纪长,肩章满满的男人。车上的男人也在用余光打量这个让女儿在意的有妇的男人。
就连开车小王也在打量这两人。
闫笛发现救命恩人站着不动就开了车门跑下去,拉着他:“快上车啊,这是嫂子吧,一起上车,你看这天多冷,恩人你不怕自己冻坏了,你也要考虑嫂子啊,你不是说她不舒服吗?”说完就主动上前座去做,把自己后座的位置留给他们。
冷云峰看着一下程文青苍白的脸也不犹豫,就先把她抱到车上,关上车门自己去拿买的东西放到车子后备箱。
上车坐在中间的位置,让程文青靠着车窗,把她搂在怀里为她取暖。对闫父说了一句“谢谢”就沉默下来心思都在媳妇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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