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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硬的把眼睛转回到自己研的墨砚上,就听到独孤黔烨哼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琏姒松了口气,转而无语,她又不是研墨的机器,怎么可能就这么呆站着不动,连眼珠子都不转呢。
而且自从上次的浴桶事件,这家伙当时倒是潇洒放手,事后明显变得更嫌弃她,到处都要挑毛病,分明就是没有一逞兽欲,公报私仇!
琏姒愤愤不平的想着,把那条墨棒研的东倒西歪,不到片刻,目光又放到了坐在下方的宋庆明身上。
宋庆明虽然相貌只能算是中上,与独孤黔烨更是不能比,但此时坐在那里时而凝眉沉思,时而潇洒挥墨,眉宇间确有一种坚韧专注的魅力。
宋庆明感觉到有人看自己,抬头冲她礼貌一笑。
琏姒也报至一笑,低头接着研墨,却从旁伸出一只手,抓住了自己研墨的那只手。
琏姒暗道不妙,偷偷侧脸去看,果然对上了独孤黔烨微怒的眸光。
这时旁边响起宋庆明的声音,“王爷,下官久坐,感觉脚有些麻痹,想出去走动走动。”
“去,”独孤黔烨回道,目光只望着琏姒,宋庆明连忙起身,脚不沾地的走了出去。
琏姒眼睛也不敢再去看他,只是心中感慨不已,宋庆明啊宋庆明,你怎么不叫宋跑跑呢,每次跑得比兔子还快。
宋庆明一出,整个辉宣厅只剩下他们两人,连个随侍的下人都不见踪迹。
“你和宋庆明,很熟?”
独孤黔烨斜眼瞅着她,没好气的问道。
“不熟不熟。”
琏姒赶紧否认,笑的一脸单纯,心里却同明镜似的,这家伙果然是记着仇呢。
独孤黔烨也察觉到刚才那话太小家子气了,不自然的咳嗽了两声,将她拉到自己身前,铺开了一张宣纸。
“你刚才不是盯着奏折看吗?正好,陪本王练会儿字吧。”
“可是妾身,不认得字啊。”
“本王教你。”
独孤黔烨说着,执起一只毛笔,塞入琏姒的手中,然后握着她的手一笔一划的在宣纸上写起来。
琏姒有些愣神,她自小就被人称作过目不忘的天才,懂得八国语言,但记忆中,却没有人像这样手把手的教过自己。
一字落定,独孤黔烨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这是你想要的那个字。”
琏姒一想,回道:“爱。”
“是情字。”
他轻笑了一声,回道,又接着握着琏姒的手,教了她好些文字,但都不及那个情字在琏姒心中留的印象深刻。若干年后想起来,那时候清风撩纱,墨香环绕,可真是浪漫。
练完了字,独孤黔烨让琏姒陪他出去走走。
出了辉宣厅,他很自然的拉着琏姒的手,偶有沿途的小厮婢女见到,都一副惊呆了的样子,到了跟前才连忙伏地请罪,然而独孤黔烨似乎心情不错,挥挥手就让人走了。
“这样只怕不妥吧,有损王爷的尊严。”琏姒讪讪开口道,这样像夫妻一样牵着同行,她心理压力有点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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