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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那些小账目的计算就免了,我们直接算最后的总账吧,如果我比阁下先一步算出,阁下就判我赢,将猴符给我如何?”琏姒朝着书生建议道。
书生在听到琏姒说出珠心算时已经再度被惊到了,学珠算的谁人不知在珠算上面还一层更高的境界,那就是珠心算,无奈心算对人的脑力要求太高,即便是学会了技巧,遇到复杂的问题也很难施展出来。
“行……那就开始吧。”
书生半是震惊半是狐疑的望向琏姒,心中只觉她纯粹是在故弄玄虚,眼下一口应下后,便将她面前的算盘拿到了自己的面前,看了她一眼后,转而掏出另一本一模一样的账本,对着上面的账目手指飞快的拨起算盘来。
琏姒见状轻笑了一声,不急不忙的将矮几上的那本账本捧到手中,一页一页的宛若看书一般翻看起来。
书生既然能在这里测试入伙的人的珠算水平,他本身自己的水平自然是不低,手下的算盘打得那是行云流水,任凭哪个挑剔的掌柜过来一看都是赞叹不已。
而书生在拨算盘的空隙抬眸望了一眼琏姒的动静,只见琏姒端坐在那儿,明明顶着一张惨不忍睹的脸,却莫名的散发出一种娴静的睿智感觉,只见她一双眼睛望着账本,一手徐徐的翻着页码,而另一只手则在案几上有节奏的敲击着,嘴中似乎喃喃的念着什么。
看这架势,她还真会珠心算啊!书生心中一紧,赶紧埋头加快了手指,聚精会神的算了起来。
这个比拼相当于是将那一百道题浓缩在了一道题中,眼下两人虽然要算的是总账,可是之前每一项目的结算还需要他们自己填满。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只听到屋中噼里啪啦的拨算盘的声音,还时不时的夹杂着书生因为一个地方拨错而全盘重算的懊恼声,反观琏姒,翻页的速度逐渐加快,纤长的指节最后敲击了案面一下后,琏姒抬起头,将账本合了起来。
“总共三千七百八十六斗七升三合六厘。”
琏姒开口朝着额头大汗的书生语气清晰道,说完后笑着补充道,“看来岐山去年粮庄的收益不错啊,都抵得上国库半年的存粮了。”
旁边的漏斗还只漏到了一半,摆在书生面前的那张被翻得几乎碎裂的账本也只算到了一半不到。
这就是珠心算的速度,书生原本还先算一会儿,实在觉得比不过琏姒时就将那本完整的账本偷偷拿过来看一眼最后的总账,却没想到琏姒的速度这么快,他连起身去拿的时间都没有。
“你赢了,猴符归你了。”拿出那本完整的账本,看到上面添的数字同琏姒方才报的丝毫不差后,书生彻底的心服口服,将猴符从腰间解下递给了她。
“沿着你过来的路接着往前走,去拿鹤符吧。”书生指着屋外的那条幽暗小路,朝着琏姒道。
与此同时另一边,一支红缨长枪在独孤黔烨的手中弯成了半月形,眼看着两个赤裸着上身的猛汉挥舞着拳头砸了过来,长枪突然嗡的一声弹出,直直的打到了两人的喉结处。
两人被猛烈的反弹力直接挥到了半空中,胸口一口血凌空喷了出来,待摔到地上后彻底的认输,连忙将猴符掏出了递给独孤黔烨,拍着他的肩膀哈哈大笑道:“兄弟,没想到你长成这个样子,功夫还真是实打实的厉害啊,等你进了岐山我们哥几个只怕还得仰仗老弟的关照啊。”
一旁的影风和轻澜望见那两个莽夫竟然敢同王爷勾肩搭背,顿时就面色一凛,赶紧上去要阻止这两人的无礼之举。
然而独孤黔烨并没有什么反应,拿到了猴符之后抬眼望了一旁的石壁,便抬脚接着往前走去。
赶着上前的影风和轻澜顿时一顿,望着那道远去的黑金色背影,面色有些堪堪,王爷,您就不能等等我们俩吗?
等琏姒到了第二间屋子,里面坐着一个相貌轻柔,穿着很仙的女棋手,从她手中拿到鹤符的条件是与她下一盘棋并且赢了她。
“可以,那就下吧。”
琏姒走到棋盘的面前盘腿坐下,同女棋手猜了先手后,便捏着棋子开始落子。
围棋琏姒接触的不多,只能算是普通水平,但她会演呀,此时坐在那里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立马让对面的女棋手心生忌惮。
而围棋原本就是很考验下棋者心理水平的竞技,眼下那位女棋手先入为主的以为来了一个其貌不扬的世外高人,每走一步便顾虑重重,原本顺畅的棋路也被带的晦涩难走,被琏姒步步紧逼,竟连平时一半的水平都没有发挥出,女棋手就败下阵来。
“狗蛋你真的很厉害诶,以后留在岐山,一定要常过来,我们一起研究棋局。”
女棋手将鹤符递给琏姒时,还沉浸在方才的棋局中,望着琏姒的眼眸中都闪着光,语气中带着兴奋道。
“一定一定,”琏姒笑着敷衍道,被女棋手热情的态度给吓到了,自己都易容成了这副鬼样子,竟然还有女子不嫌弃自己,可真是难得。
而独孤黔烨的第二场测试是同一个身材精瘦的男子比试暗器,昔年独孤黔烨在战场上不知被岐山的暗器暗算过多少次,此时蒙眼站在一处空地上,仅凭耳朵辨认的声音就将那位男子放出的所有暗器皆数卷进了自己那道黑金色的衣袖中。
拿到了鹤符后,琏姒接着往前走,然而这次走了许久都没有看到类似于之前两场的屋子。
就这么一直在幽暗的路上往前走,前方开始有了一点亮光,琏姒循着亮光而去,竟然走到了山洞的出口处。
在她的身旁还有一条小路延伸至此,而没等多久,琏姒就看到独孤黔烨从那条小路上走了出来。
“原来这两扇门的后面是相通的啊,”望着这两个出口,琏姒恍然道。
独孤黔烨将她从头到脚都望了一遍,见都好端端的,便放下心来,将目光转向了两人眼前的一处宽阔的梅林。
此时正是梅花盛开的季节,或白或红的梅花绽放在枝头,一阵清风吹过,清幽的梅香四溢。
只是不管是琏姒还是独孤黔烨都只是站在梅林之外,眸色微深的打量着这片梅林,说是自然形成根本不可能,每棵梅树之间的距离几乎一模一样,除了梅树没有其余的植物,关键是连一只鸟都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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