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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心弱若无骨的身躯围上虞古的腰肢,脸在她的脸上蹭了蹭,嬉笑的对虞古说:“呵呵,你害羞了,你就是个极品的处女子,我要是男子,顶要好好疼惜于你。”
她的眼神却是看着魏伯阳的脸,扯着嗓子问道:“是不是,道爷?”
魏伯阳最是经得起大风大浪,他脸不红心不跳,眼中含笑,答应说:“是呀,我们家的古儿,比之天上的日月,还要耀眼夺目,好之凰鸟临世,还要美若仙子,比之灵泉之水,还要清新宜人,这般美好的女子,世上绝无二色。”
魏伯阳的这番话不假思索,像是他就如此想的脱口而出。
所有人被他的狂语说的一愣一愣,最后笑哈哈的继续向里走,只有虞古的脸红至耳,鲜红欲滴晶莹的耳垂,小巧可爱,魏伯阳眉眼弯弯的看虞古,看的她懊恼的甩开吴心的纠缠,气呼呼的走在前面。
“你慢点走,小心好色的狼将你抓了去,闹的道爷心啾啾,人唏嘘。”吴心觉得调戏虞古很有乐趣,不怕死的继续说。
虞古回手一指,一根藤草从手指中发出,自发自主的缠上了吴的嘴巴,从头至尾绑成一个棍子,她支支呜呜的说:“要命了,妹子,我不贫了好吧,我还没说完重点。”
“再多嘴,就罚你没肉吃,饿肚子。”虞古收了藤草,恨恨的说。
魏伯阳眼前一亮,她凝气驭物的能力大有长进,居然能利用周边的物质化为防身的武器了。
“你们看,这人形偶都是女偶,而且比较暴露,胸乳坦荡,我料这墓主是个好色之徒,极有可能这就是我们要找的会房中术的隐士高人的墓道。”吴心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每一个人的表情,等着他们激动的回应。
虞古对这个没兴趣,然而另外两个货似乎摩拳擦掌的准备大饱眼福。
他们越过人顶灯盏来到一道门前,门前的门鼻子是两个大铜环,大白又来了疑问。
“这个门太简陋了,哪里像是藏宝的地方,骗人的吧。”
“进去看看。”魏伯阳边说边用剑柄推开大门。
吱……嘎。
门户大开,几人齐齐目瞪口呆。
大白蹦着脚开始骂娘,“这是蜘蛛洞不成,这么多路怎么走,走到天荒地老呀,哪个脑子有病,设这样的迷宫,还大能者,我看是大熊者,我炸了它吧,让它们万途归一,扫清障碍。”
“莫急,既然有人捷足先登,我们也省去一一试探的气力,跟着人气走。”魏伯阳按住他拿符咒的手。
“这里面都是迷香味,哪来的人气,人还有气味。”大白好奇的问。
“当然有气有味了,亏得你还当过狗,现在鼻子失灵了。”吴心最有发言权,她能捕捉到任何细小的包括人在内的生物气息。
“说实话,我除了屎能闻出来臭味,其他的都是一个味,重新做人,觉得鼻子真的不中用了。”大白咧着嘴巴呵呵的笑。
“看你吃肉吃的津津有味,莫不是也尝不出味。”虞古终于意识到了症结,她追问说:“你还有哪里不舒服?”
虞古抓过他的手准备仔细查看一下,他这么积极的找神弄族,莫不是还有哪里没有恢复。
“你想多了,没有,没有,挺好的,身体好的很,你别摸来摸去的,痒痒的很。”大白一看说漏了嘴,挥着手不耐烦的说,人一直往前走。
他走的太快,一个不小心被拌到,摔了一跤。
他鼻子嘴巴里传是土,抬起头来,呸呸的吐了半天,不停地用手摩擦着舌面,将土腥味去除。恨恨的不爽的说:“个鬼老子的,摔死小爷了,谁在这里点蜡烛。”
他说的没错,地上摆了一圈石头,石头中间放了一只灯盏。正是刚才门口少了的那一只人顶灯。
“看来这些人也是寻墓探斗的行家,利用气流辨别生门。”魏伯阳淡淡的说到,他看了一眼人顶灯盏,确认就是少了的那只。
“怎么讲?”虞古也不明白,于是好奇的问。
“有清晰空气的道路,火苗才会燃的久、燃的旺。而灯灭的路或是死路,或有雾障,或有毒物,总之不安全。”吴心是四隐家族的高层人士人,接触过周家探墓挖坟地勾当,因此她了解一二,知道这里边的一些猫腻。
“那我们就走他们走的路。”虞古拉起大白,不再追问大白是不是没有全部恢复,看他这慌不择路的遮掩样子,肯定了她的怀疑。
五行塑身出问题了!
虞古对寻找神明山变得积极起来,她在黑暗中眼睛变得幽绿,她就如同一只夜间出来捕猎的豹子,在周围巡视着会动的猎物,捕捉着人的气息,她第一个迈步选定一跳路,摔先走在前面,她的眼穿透层层的沙岩看见了。
五个身穿夜行服的人正在这条路的尽头研究着开门方法。
五人皆是身材精干之人,一人身上背着绳索,绳索尾部用布裹起,应该是一个倒钩。一人的脚上穿着一双胡族的高筒大马靴,样子有些蠢笨,手中抱着一只鸭子,他们都包着鼻口。
一人看样子年纪有些大,他头上扎着一根小辫,由粗至细,盘于额定,环绕一圈,他的手中拿着一个铲子,形状极其古怪,尾部如同海边渔民捕鱼一个的大渔叉,前面一个弯脖子把。站在他身边的一人也用包巾捂住口鼻,竖着发,穿着普通,身上也带着一个棒式的家伙。
另有一个瘦小的男人,手中提着一个猪首壶,在这个时代鸡首壶比较常见,因为鸡头壶嘴得名,是常用的青瓷呈酒水的器物,但猪首壶比较少见,这个猪首壶分盘口、细颈、大肚腹三部分,平底矮胖的壶形,一个猪嘴作流口,盘口到肚身还有一个环形手柄,壶身青釉舒雅,褐色的彩点极是自然。
虞古皱眉,怎么会有人出门带这么一个东西。再一看男子的周围,他明白了,这里是墓主的一处生活的居室,如此这般的器物还有一些。
这种现代的器物已经是第二次出现了,说明墓主常下山采买,也或者有人送来这些器物。
提着猪首壶的瘦小男人,带着一定灰色的布帽,看不清满目,身材矮小纤细,似一个女子一般,他提着着壶并非那器物值钱,而是此物用起来方便,他将一包粉末倒入壶中,从一个囊袋中混入酒水,晃了晃之后浇在门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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