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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倾哥哥将我送过来去的,我也不知道。”她随意说着,还不忘眨了眨她的大眼睛,看起来很无辜。
艾棠的动作僵持住,差点惊叫出声:“你们都知道了?”
“嗯。”竹心看了她一眼,重重地颔首,没有丝毫犹豫。
这对艾棠来说,无异于天打雷劈。她多么希望,竹心会表现出像刚刚一样困惑的表情。这样,她的梦可以做的久一点。
艾棠只觉得自己此时的脑海里已经乱成一锅粥,压根搅不动。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谁告诉你的?”她开始变得语无伦次,试图来说服自己刚刚自己听到的是假的。
竹心没有说话,眉眼上扬,往楼梯方向看去。
君倾已经换好衣服,再次以性感禁欲的形象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啊——我”艾棠还没有说话,就被他从凳子上提了起来,搂进怀中。越靠近他,艾棠就是越难克制的感觉到灼热,偏偏她听保姆的话,穿了布料少得可怜的衣服,她几乎等于裸坐在他的腿上,稍稍一动,感觉屁股就要着火,格外煎熬。
“喂。”君倾重复了那句话。
艾棠认栽,刚想提醒君倾竹心在对面来着,但是见他如狼似虎的眼神,她缩了缩头,重新拿起一根新的叉子,旁若无人地喂他。
对面的竹心神色悠然,她也就着最初艾棠给自己准备的那一份优雅地享用,似乎并没有看到眼前这两个人。
好不容易吃得六七分饱,艾棠端起酒杯,晶莹的酒液在剔透的杯中轻晃,她想着他还有伤,就不要了吧。正想着拿开,手腕却被君倾抓住:“换个方式。”
艾棠怔了怔,他是误会了吧?我这哪是给你喝啊。
男人轻笑着提醒她,好像字字敲在她的心上:“你觉得,我会想要你怎么喂?嗯?”
霎时,无数暧昧的画面从脑海里涌现,艾棠红着脸提醒道:“那是……现在艾棠还坐在对面看着呢。再说,你的伤……”
君倾视若无睹,眼眸微眯地盯着她:“嗯?”
简单的一个字,带着说不出的威胁。
艾棠紧张兮兮地看了对面的竹心一眼,扁着嘴,认命地轻抿了一口红酒,直起身体,对着他的唇贴去。
唇瓣相触的瞬间,君倾立刻反客为主,撬开她的唇齿入侵。
艾棠猝不及防又没有主动探进他口中的经验,陡然被撬开,酒全涌进了她的喉咙。
咳!
咳咳!
咳得她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君倾:“……”
继发现她不会吻脸颊后,又一个新发现:她不会嘴对嘴地给人喂水/酒,甚至连主动舌吻都不会。
是他,主动得太多了?
君倾指尖轻轻叩着酒杯:“继续,学。”
艾棠欲哭无泪。
为什么自己的脑袋结构跟他不一样,明明是不想让他喝酒,到头来变成被他灌着喝酒。
人生,太艰难。
艾棠重新抿了一口酒,再次贴上他的唇。
这一次君倾没有主动,薄唇微抿,她尝试半天,也没有打开他的唇齿,反而在折腾之中紧张地又把口里的酒全吞了。
艾棠要被自己蠢哭了。
为了少喝点酒,她没有急着喝第三口,而是攀着他的肩膀,而是坐在他的身上直起身,从上往下压着他继续学。
君倾没有主动,也没有拒绝,只是双手护着她的腰,以免她从椅子上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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