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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劲地风雪夹杂着杀意,朝着后颈而来,她还没来得及躲,只听一声脆响。
刘卜手中的剑生生断成了两截,雄厚的内力震的他手腕发麻,剩下的半截剑顺势落在雪里,发出一记闷哼。
刘卜气的大吼,“是谁偷袭老夫?给老夫出来!”
凤锦航低头,瞧见自个夫人刚撤了掌,复又瞧了眼刘卜手腕因为调动内息一闪而过的“玉”字,眉头微皱,“幸好夫人及时收了掌。”
苏蔓明白凤锦航的言外之意,因为她也看见了刘卜手腕的“玉”字,这是玉家才有的特殊标志,而玉家一直跟他们苏家是世敌。
可刚刚确实不是因为她看见刘卜手腕的“玉”字才收掌,而是因为她还没来及出掌,已经有人先她一步震断了刘卜的剑。
而就算是她出掌,以她的功力也可能只是偏转剑锋,并不会生生震断长剑。
“本王的人,你也敢动?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吗?”
伴随着一道低沉慵懒的声音,萧重夜踏着风雪缓缓而来,一袭月牙色锦袍衬的他身材修长,一头墨发用玉簪束起,如神之降临。
狭长地眸子似结了寒冰,居高临下冷冷地质问着面前的刘卜。
围观百姓,惊讶地张大嘴巴,原来刚刚那个似神明般的男子竟是一位王爷,忙伏跪在地,高呼,“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凤锦航也拉着家人忙跪下,心里嘀咕着,这大师是夜王的人?可他所了解的夜王压根不屑派人去街头算命看相?更不会亲自出马救人?
更何况,就算是自己人,要救随便派个手下也就救了?哪用得着亲自出手,除非此人对夜王非常重要!
刘卜没杀了对方,心里本就来气,这下还凭空冒出个王爷,一直隐忍地怒气瞬间散发了出来,“一个毛都没长全的,还敢自称什么王爷……”
扑哧!
竟然说夜王是一个毛都没长全的,她不免在心里替刘卜捏了把冷汗。
果然,刘卜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周身气温骤降,体内血液翻滚,内息紊乱。一抬眸,对上一双冷峻杀意地眸子,身体本能的后退。
她一听到熟悉地声音,两眉一横,“既是王爷,还莫要管我们百姓的闲事为好!”这事她自己能解决,不需要别人帮忙。
好意被拒绝,萧重夜也没恼,声音依旧慵懒、嘶哑,“百姓的事,就是本王的事!若是不管,本王觉着……”说话间,一双狭长地眸子特意落到她的身上,“……愧天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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