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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柔软的质感,抚摸之间尽是让人沉溺,风声呼啸,如女人凄厉的尖叫,头缩进外套,仍不觉温热。
“好多了吗?”宇曦揽过我的头,捂住我的左耳,右边儿便牢牢贴在他身上,感受到他锁骨轮廓的分明。
“恩。”
“晚上有烟火晚会,我们去看看?”
“好呀,不会太远吧?”
“就在江边。”
黄浦江面一水的暗涛奔涌,夜船驶过,更添江水活力,靠岸边一排店铺,灯火朦朦,外头蹲几个男人,抽着闲烟,大多是店里打工的。通宵营业的缘故,进出的客人不数多,就看着烟雾迷散入行人间。
码头的各类船只开始行动,纷纷抛锚启动,货物压上船,带着份说不出的情绪,沉重缓慢地游走。
走上桥面,高度顿然上升,他走的特别慢,总是被他拽着,我也只好努力放缓脚步。铁栏杆凉到心窝子,一手握拳一样扣住它,待消化完那阵儿钻心的冰冷,也适应了。伸出头往下看,黑糊糊一片,有种夜盲症的既视感,从江底下透出一股阴风,兜进胸口的一刻,感觉灵魂都出窍了,是未知的恐怖。
宇曦攥紧我左手,搭放在栏杆,他在下面垫着,我在温暖上躺着。
“肖薇。”
“怎么了?”
“我做了个梦。”
“什么梦?”
“梦到我们成了兄妹。”
“怎么可能。”我尴尬地笑道。
“我说了,这是梦。”
“对嘛,又不是真的。”
他转过头:“如果变成真的了,你会怎么想?”,我的余光看到他被风吹得肆虐的长刘海,打在我额头。
“那,不是很好吗?我们每天都能见面,关系会更亲密呀。”
我依然没有抬头直视他,不知道是没勇气还是为了什么——他的脸越凑越近。我告诉自己,平时怎么说话的现在就这么说话,可做起来难啊。
“可是,这样的关系,你能接受吗?”
“N……,N,N,能,能吧。我们不还是在一起吗?”
“我接受不了。”表情冷冽无神,却坚定。
“一场梦,不是吗?我们现在不就很好吗?”
“是啊。”
这回说话到自然多,宇曦脸颊处多梨涡微陷,终于看到他的正面,牙齿整洁白净,天气干燥导致唇边皱着点干皴,仍透出血红光泽,细长的眉舒展成地平线。
“肖薇,想你一步发展吗?”
“什么东西……”
身体被环抱住,紧紧贴在一起,身上外套好厚,里头的棉绒在揉搓中散发能量,胸口全是无法释放的燥热。他好高,整整比我高出一个头,躲在他下巴下闷声不吭。他什么都不说,我只能在等待中感受焦虑从心头沸腾,通过咽喉呼出窒息的热气。
指尖在后背调戏般地上爬,顺沿突起的脊椎骨,一节,一节,好慢啊……互相不说话,触捏到后脖颈,手掌张得很大,抓住半截脖子。
宇曦的嘴角咧出一道异样的诡笑,搞得我颤抖越发剧烈不受控,后来还是配合默契地咽下一口水,喉结上下完整地传动一遍,算是应允了什么。
他另只手轻轻捏住我下巴,放松地闭上眼。视野骤然紧促蜷缩,压缩成虚无。嘴唇触及一起,碰撞摩擦几下,便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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