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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寻尘第一个就跑到花凉这里来,“小师妹,大事不好了。”
花凉十分嫌弃的白了一眼,为什么在人前,和在自己面前的二师兄,是这样不庄重的?
搞不懂,花凉也没有去深想。
寻尘气喘吁吁的跑进来,“小师妹,出事了。”
“又怎么了?”几乎每次寻尘找来,花凉都是这种没有温度的问询。
好像整个天山宗就属寻尘的事情最多。
花凉嗅了嗅手里的草药,又去看另一个盒子的草药。
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草药上。
“你现在弄这些草药,真是两耳不问窗外事了。”寻尘夺走花凉手里的草药,让她正视自己。
花凉凌厉的眼睛一瞪,寻尘立刻就怂了。
将草药还给简凉,老老实实的说着外面发生的事情,“几位长老发现师傅的八个暗卫的尸体,说是师傅可能是遇害了。”
“什么?”花凉故作震惊。
“你怎么这么大的反应,我就只是说师傅可能是遇害了,但以师傅的能耐,谁能奈何得了他。”寻尘掏了掏耳朵,他是真的没想到小师妹会这么大反应。
素日里,那么冰冷的一个人。
唯一执着和在乎的也只有她的药材。
闻言,花凉也意识到自己太夸张了点,微微敛了些情绪,“之前,你不是说师傅受伤了么。”
“放心,就算是受伤,这片世界也没人是师傅的对手。”寻尘道。
花凉扯了扯嘴角,“那刚刚是谁说出大事了?”
她想打人来着。
寻尘龇牙一笑,还是笑得特别傻的那种,“我就是来给你调剂调剂枯燥无味的生活来的。”
花凉转身进屋,实在是不想再跟这二傻多说一个字。
寻尘跟着一起进了屋。
刚一踏进屋,迎面飞来一个金色的乾坤袋。
寻尘眼明手快的接住,“小师妹,这是什么?”
“里面有什么我都留了字条,自己去看,过两日,我想离开宗里去寻找两味药材。”
“什么药材?我帮你去寻,再不济吩咐那些弟子去啊。”
“很重要的药材,采集到就需要当场炼制出丹药,否则药效就会流失,所以只能我自己去。”
“那我跟你一起去。”
“我素来喜欢孤身一人。”
寻尘一噎,“圣女的位置,真真是最适合你坐。”摇摇头,寻尘叹了一气,“行,你就是嫌我会拖你后腿。”
最为二师兄,居然打不过小师妹。
寻尘也觉得很丢脸。
他还是努力闭关修炼吧。..
寻尘走后,花凉幽眸沉了沉,这次等于说寻尘又给她带来了一个消息。
严山不在宗里。
花凉将屋外的季荷唤进屋里。
“主人,您叫我。”
“我有一个办法能够解掉你体内的蛊毒,要解吗?”本来就答应过她的事情,而她也一直循规蹈矩,花凉是以才愿意替她蛊毒。
季荷愕然的瞪大了眼睛。
主子居然说有办法,但她还无法抱着信心,毕竟要解掉蛊毒就必须需要宗主的血,否则……下场会被蛊毒吞噬的。
“主人,是真的吗?”
花凉没有解释,而是用一滴鲜红欲滴的血证明自己解了毒,“我的蛊毒已经解了,就是最好的证明。”
毒要是没解,她哪敢对严山生出半点异心。
这下子,季荷的眼睛睁得更大了。
血液真的就是透红透红,不带一丝暗黑的颜色。
况且,她一直忠心耿耿,她不相信花凉有什么理由会害自己。
这几年,花凉潜心研究医术和炼丹,没有人比她看得真切,更没有人会比自己清楚。
花凉现在已经能够炼出神阶的丹药。
旷古至今,无一人能够做到的事情,她做到了。
花凉没理会她那副震惊的模样,等她平复了心情,季荷立刻跪了下来,“主人,我愿意一试。”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季荷觉得自己早已经彻底臣服于花凉了。
本来就是,若是花凉一直在宗里,她季荷就是见圣女大人,也只能够是远远的观望着。
得到神祗认可的圣女,果然跟她这种半吊子是不一样的。
花凉衣袖一挥,一道结阵落在她的寝殿之外。
“躺到上面去。”
“主人……”季荷看着这里不是那张床,就是唯一一块软塌。
那是属于圣女主人的,她怎么敢躺。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季荷知道花凉的脾气,说话做事都不喜欢畏畏缩缩的人。
也不喜欢别人违拗她的意思。
知道花凉不是说错了或她听错,季荷不扭捏的躺到那软塌上。
“衣衫解了。”
季荷微顿了一下后,立刻照吩咐做,褪尽了自己的衣衫。
复又躺到软塌上,她做完一切,花凉也拿出了所有必备品。
“其实我的这个办法,是用金针刺穴逼出它们的,过程很痛苦,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你能忍耐吗?”花凉温声说道。
这是季荷从未见过的花凉,以前她除了分配任务给自己,就是沉浸在自己的药材里。
看进花凉温柔的眼眸中,季荷发现第一次见面就说挑战自己的圣女,那般盛气凌人,杀人不眨眼。
其实花凉就是个外冷内热的人,要不然在众人都以为第二个圣女死了的情况下。
花凉偷偷救活了自己。
她需要自己人,也不一定非要自己不可。
这一疑惑,后来更是得到了证实。
解掉蛊毒,花凉用了两时辰的时间,比起她自己,这算好多了。
拔掉针后,花凉背对着季荷,一件一件的收拾自己的东西,“答应你的事,我也做到了,自此后,你不必再跟着我,属于真正的个人。”
季荷虚弱的身子微颤,“不,主子,我要跟着你。”
没有遇到花凉之前,季荷和曾经那些死在自己鞭下的女子一样,想要那至高无上的权利。
“跟着我?”花凉微微愣住。
她从未想过收了谁,更别提徒弟。
以前帮君泽昊收复手下,却没有一个跟自己是知心的。
也就是说这么多年,她其实是被君泽昊排除在外的。
他让她在他世界之外徘徊,却永远不让她走不进他的世界。
因为他从未爱过她。
花凉很不想去怀疑曾经生死与共的那个人。
但这三年,君泽昊再见她,对她仿佛敷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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