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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色渐晚,白羽恩在白醉蓝清雅的木屋中与祖姑品茶尝点,开怀畅聊,竟觉时光飞逝,白驹过隙。
一日下来,白羽恩受益匪浅。同为风族女儿,对卓龙族事,世外格局,天下大势的想法竟然丝丝入扣般地契合,白醉蓝明澈的眼光中那份欣赏喜爱之意也越发浓厚。
直到云荡山林间华灯初上,月亮的清辉洒进木屋,白羽恩终于接到了江浩然的消息:“一切准备停当。”
她嘴角浮起一丝浅笑,朗声道:“祖姑,我们这就出发吧!”
此刻白醉蓝心情舒畅,微笑颔首,“甚好!”
两人身姿飘逸,缓缓行步,不消多时,已来到云荡山脚的掠云湖畔。
就见傅烨理的那座新宅院,在夏日夜晚璀璨繁星的照耀下,散发着点点幽光,为整座宅院铺上一层令人遐思的莹亮光彩。
身穿水青色和纯白色绸纱长袍的一老一少两位女子,伫立在离宅院大门不远的高树下,枝头迷蒙的灯光明灭闪烁,在两人的面孔上倒映出树叶的片片剪影。
白羽恩见白醉蓝看着前方宅院的目光甚是柔和平静,便试探着问:“祖姑,这座宅院,你不是第一次来吧!”
白醉蓝宛然道:“这座宅院在掠云湖畔大张旗鼓地建了二十天,我时常散步经过。只凭建筑材料来讲,这座宅院的确独具特色。”
似是丝毫不介意这座宅院的主人是谁。
此时,白羽恩与白醉蓝相谈已深,知白醉蓝性子虽清高孤傲,可着实是个心胸豁达的人,年轻时的那番错过她虽不愿再提,但白羽恩却能体会到随着漫长时光的流逝,或许在祖姑心中是不无遗憾的。至少,她还是想弄清楚当年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于是,白羽恩静默不语,悠然等待。
两人只等了片刻,便见到宅院门口出现了一男一女两人的背影。
男子一身青灰色薄绸长袍,长袍上用墨笔画染了片片竹叶,又题上几个秀逸的大字,整身长袍尽显文人墨客的雅致韵味。
而男子此时走路蹒跚,醉态可鞠,不得不由一位女子搀扶。
再瞧那女子,一袭水红色的绸纱长袍衬得她身姿婀娜,妩媚盎然。
白羽恩转头看白醉蓝,见她的脸色终于变了!不再那般淡定怡然,而是眉头紧蹙!
白羽恩悄声道:“祖姑,不如我们进宅院看看?”
白醉蓝一看到这番和四十三年前那晚一模一样的场景,心头已是不悦,当晚那般纠结伤痛的感受,竟似又回来了一半。欲待说不进去,又想起自己答应了白羽恩,必须是要陪她把这件“奇妙的事情”经历完的。
只好压住心头翻滚的情绪,微微点头。
白羽恩便如平常对待母亲一般,挽起白醉蓝的手肘,灿然一笑。
那笑容,那般清丽纯净,让白醉蓝心头安定了不少。
两人跟在傅烨理和胡茵俏身后进了宅院,就见胡茵俏把傅烨理扶进了一间房里。房门大开时,白醉蓝瞧见房间里摆放着一张尺寸巨大的床,当下驻足,不愿再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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