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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宁想到这个玉石矿可能与父亲失踪有关，她走到一个矿坑钻了进去，里面又冷又闷，潮湿的空气中混杂着难闻的汗味，舒宁屏住呼吸，接近一个高瘦的男人，试着传音给他：“我要问你几个问题，你要老实回答我。”

那人猛地抬起头来，四处张望，发现四周都是埋头苦干的工友，吃惊的长大了嘴，接着听到“不要出声，你找不到我的，我问什么，你只要点头或摇头就行。”

那人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舒宁问：“你是不是被抓来的？”那人点了点头。

“你们中有没有程家村的人？”那人又点了点头。

“在哪儿？”那人小声叫了一声：“程大山！”

他对面一个长着大胡子的男人回头应了声：“干嘛？”

舒宁用同样的方法问了那人，那人没听说过程韶光的名字，却知道程九在哪儿。

舒宁大喜，连忙逼着程大山带路，程大山以为是遇到了山里的精怪，吓得半死，战战兢兢地带着舒宁七拐八拐进了另一个矿洞，边走边小声喊着程九，终于在角落里有个人应了一声。

舒宁一看，是一个很瘦削的男人，他一边搭话，一边还咳个不停。

在柳秀娘的描述中，程九是个高大威猛的猎人，可眼前这人倒像病了好久、骨瘦如柴的病人。

舒宁有点难过的小声说：“程九叔，我是小囡儿，你到矿洞的深处就能见到我了。”说完走到里面，撤了隐身法。

程九听完大吃一惊，他赶紧摸索着走了进去，在矿洞的深处站立的一个小小的人儿，他的泪水忍不住流下来，强忍着震惊小声问：“你真的是小囡儿？你是怎么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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