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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苏日那没有惊动任何人,偷偷从玉格格的枕头里粟玉取了一把出来,装进布袋里揣在身上。
她要去找个可靠的人查一下,这里面究竟掺进了什么,她想来想去,就只有吴克善世子了,起码他不会害自己的妹妹。
到了吴克善的大帐门口,就有一个壮硕的侍卫上来拦她,粗声粗气的问她是干什么的。她笑吟吟的行个礼,说:“劳烦这位军爷禀报世子,我是大玉儿格格身边贴身婢女的苏日那,有要事求见世子。”
侍卫一听是大玉儿格格派来的,也不敢怠慢,态度好了一些:“难怪我看你挺面熟的,姑娘且在这里等一等,世子这会儿刚起床,容我去回禀一声。”
“劳烦军爷了。”苏日那立在原地,客客气气的说。
侍卫转身进去了,不大一会儿,跑出来回道:“姑娘请进吧,世子等着呢。”
“多谢军爷。”苏日那行个礼,从从容容的走了进去。
这是她第二次走进吴克善的寝帐,上一次因为未知而忐忑惊慌。这一次说不上是因为什么,忐忑依旧,不过心里再慌张,面上还是淡淡的。
“世子大人万安,奴婢冒昧了。”她俯下身行礼道。
吴克善刚刚起床,四平八稳的坐在榻上,身边有个穿白袍的侍女跪着,递上帕子供他擦脸。身后有一个很年轻,相貌极俊美的内侍,穿着青蓝色的宽松绸缎睡袍。此时正跪在榻上,轻轻地给他梳拢头发。
见她进来,吴克善面带笑容,温和的说:“起来吧,今天你怎么主动到我这里来了?”
苏日那站起身,一脸严肃的说:“回禀世子,奴婢有很重要的事要禀报,是关于玉格格的,事关重大,请容奴婢单独回禀。”
“你是说就我们两个吗。”吴克善嘴角一扬,吩咐殿里的奴婢道:“你们都退下吧。”继而回头对身后的内侍说:“琏壅,你也先出去吧。”
内侍琏壅拿着梳子的手停顿了一下,脸上似有一丝不悦之色。他不情愿的起身退出去,走过苏日那身边的时候,她闻到一股浓郁的脂粉香气。走到大帐门口,琏壅回头复杂的看了她一眼,出去了。
苏日那到不是很在意这个内侍,不过她也看过一些野史,知道许多贵族公子都有养娈童的怪癖,原本以为只是杜撰。现在看来这琏壅,八成就是吴克善大帐里的娈童吧,想到吴克善也宠幸娈童的情形,她的心里有些说不上来的别扭。
“你究竟有什么事?现在可以说了吧?”吴克善走下榻来,站在苏日那面前很近的地方问。
苏日那警觉的后退了一步,行个礼,说:“世子容禀,这些日子玉格格患了咳疾,久治不愈。不知世子可听说了。”
吴克善听她说起妹妹,叹了口气:“我自然听说了,前几日我去看她,人瘦了一圈儿,看着怪可怜的,我一向最疼爱玉儿,只盼着她快快好起来。”
“只怕不能随世子所愿了,世子请看,这是玉格格昨晚吐的。”苏日那从衣袖里拿出一方帕子给吴克善看。
吴克善不看还好,一看大惊失色,上面殷红的一片血迹已干。
“你是说玉儿吐血了?”吴克善惊叫道。
“是的,玉格格一向身子强健,不过是咳嗽了几天,竟然到了咳血的地步,世子不觉得奇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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