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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商铺鳞次栉比,但都不大,以手工艺品的摊子、商铺为主。
在连翘不明白秦琛要干什么的时候,秦琛已强行拽着她穿过了几个商铺,最后在一个有着古老印花图案标记的纹身馆门口站定脚步。
一看这纹身馆,连翘的心突地生寒。
有一年,她趁秦琛喝醉了酒,将秦琛骗到这里来,然后让那些纹身师将她的名字纹在了秦琛的肋骨上。
那根离心脏最近的肋骨。
那个时候的她是霸道的,霸道得秦琛的每一个地方都要标注上她连翘的名字。
翌日醒来,秦琛自是将她打了一顿屁股。但他也没去洗那纹身。
今天,秦琛带她来这里是打算干什么?
感觉到她有往后退的行径,他大掌一紧,直拽着她进了纹身馆。
这是江州最大的一座纹身会馆。
无论你想要纹什么图案,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到的。
“秦琛,干……干嘛?”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她开始往后倒,甩着胳膊想摆脱秦琛的控制。
一袭黑装的男人,拖着她,脚步不显零乱,依旧沉稳的往里面走去。
会馆内,纹身的师傅们都穿着十分考究的白袍,见到秦琛,纷纷点头打着招呼。更有一名接待,小心翼翼的小跑上前,恭敬的问:“琛少,您这是?”
“纹身。”
“好的,这边请。”
房间不大,熏着檀香,挂着古色古香的山水画,简单的床铺上铺着雪白的床单。而在里面守候的纹身师傅们都非常的安静,见秦琛、连翘二人到来,也只是抬头静静的一笑。
秦琛说:“换女师傅来。”
女师傅?
连翘心中一个‘咯噔’,睁着一双惊恐的眼看着他,问:“你不是要给我纹吧?”
“你说呢?”
“秦琛,你疯了。我不要。”那得多疼啊。
“哈,我疯了。那当初将名字纹在我身上的是谁?难不成也是一个疯子?”
连翘心虚的撇过头,说:“年少不知事嘛。”
“嗯,那你权当我现在也是年少不知事。”
闻言,连翘眼角一抽,翕合着唇看着他:老兄,你确定你年少?
女师傅进来的时候,秦琛正强悍的将连翘摁倒在纹身床上。
“秦琛,你敢。”
“我不敢,但是这个师傅敢。”
连翘似被人宰割的鱼,可怜兮兮的看着那位笑得和霭的女师傅,说:“师傅,不经我同意,你纹的话是侵犯人权,我会告你的哦。”
闻言,女师傅颇是为难的看着秦琛。
“放心。她要敢告,告一次我纹一次。”
连翘的脑门突突的跳,“秦琛,你到底要闹哪样?”
“只是想要你和我一模一样。”说话间,秦琛摸了摸左胸的位置,说:“有时候我就在想,是不是你将名字纹在我这里的原因,所以你长到我的心里面去了。”
她长到他心里去了,这……算情话吗?
连翘一愣,怔忡中。
秦琛又说:“所以,我也要在你这里纹一个我的名字。”
“你……”
“说,要不要纹身?”
要?那岂不是说自己很是期待将他长进她的心。
不要?这厮现在像杀红了眼似的,只要她敢说‘不要’,以她对他的了解,那就不是纹一个纹身那么简单了。
连翘翕合着唇,不知如何回答。
“不回答,我就当你要。”
连翘,也许原来你并不爱我,只是霸道的想占有我。既然如此,不急,我可以和你重新来过。
于是,小小的纹身室中,上演了一出全武行。
女师傅吓得躲在角落里,看着两个打得难分难解的男女。
最后,女子终于被男子制服,摁在床上一动不动。
“过来,开始。”
听着男人清冷得似撒旦的声音,女师傅一个踉跄,说:“可是,如果这位小姐总是动,可能……不好。”
“怎么个不好?”
“我的手会不稳,纹的图案会有差池。”
“会痛吗?”
“当然会。越是动就越痛。”
秦琛看着被自己摁着的女人,笑得诡谲,说:“很好,痛就好。想当初,你可是连麻醉都没有给我上。”
“我,我只是……”只是觉得醉酒的你非常的可爱,可以好不容易捉弄一下你而已。
后面的话,连翘即使有千万个胆子,但在这种情形下她也不敢说出口。
秦琛的喝酒历史中,唯有一次醉酒,而那一次却是拜她所赐,然后她还将他当小孩子似的捉弄了半天。
如果秦琛知道她其实将他醉酒的形象录下来了,会如何?
想到这里,她打了个寒噤:还是不要让他知道的好。
两个小时后,连翘几乎是被秦琛半抱着出的纹身馆。
连翘平生最恨的事就是打不过秦琛。
从小到大,她都打不过他。
哪怕在最高刑侦组训练了五年,功夫涨进了不少,但秦琛的功夫这五年似乎也没有落下,所以,她依然打不过他。
只能瞪着他,且怒瞪着他,这厮,居然这么狠心,命令那纹身师无需给她上麻药。
真是睚眦必报、锱铢必较之徒,哼。
虽然纹身的时候被他箍得一动不能动,但还是好痛的好不好。
秦琛半抱着连翘重新回到Lykan车的时候,丁正已是站在了车边,看到二人,急忙上前招呼:“总裁,大小姐。”
“你开车。”
“是,总裁。”
车后座,总觉得那方方纹过身的地方痛得厉害,她几乎是平躺着,一动也不敢动。
他抱着她的头,放在他的腿上。
“秦琛,算你狠。”
“我这是如法炮制。”
“但你名字的笔划比我名字的笔划多得多。不公平。”
“我比你早纹几年,早痛几年。按日子算,你少我许多日子。所以,两厢抵消,扯平。”
这也能够扯平?
开车的丁正从后视镜中偷偷的看着自家总裁和大小姐的针锋相对,发觉似乎又回到了原来的日子。而总裁似乎终于有点人情味了。
“丁正,我要你查的那个爱心病毒怎么样了?”
一听闻‘爱心病毒’,连翘身子无形的一紧。秦琛感觉到了,低头问:“怎么了?”
连翘装作‘痛’的样子,说:“不小心动了一下,疼。”
“那就规矩点,别再动了。”他有点后悔了,不该不给她上麻药的。可即使用了麻药,药劲过后,疼得会更厉害。
“嗯。”连翘心虚的别开眼,也不知秦琛问的‘爱心病毒’是不是上次她去秦氏内部加密网时留下一颗爱心的原因。
只闻丁正回道:“不多,但可以肯定,这个爱心病毒和第一恐佈组织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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