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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巧?!
楚楠‘腾’的一下跳了起来。
秦琛像读懂了他内心想法似的,摆了摆手,说:“别激动,别瞎想。这世上的代理孕母千千万,谁说十七就一定是为你代理生下闺女的那一个。”
被好兄弟看穿想法,楚楠憋得脸红脖子粗,说:“我激动什么了?我瞎想什么了?我才没那么想。更何况她生的是一双,一双。而我和代理公司签的合同是一个,一个。”
这神情,这语调,真是……
鸭子死了嘴巴硬!
呵呵。
秦琛嫌弃的瞪着楚楠,说:“成,你没激动,你也没瞎想。只是你蹦那么高干嘛?”
看椅子离自己十万八千里,楚楠脸似酱紫色,他走到椅子边坐下。问:“难道她和男方约定好了男方要女儿,她要儿子?”
秦琛摇头,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
“十七这人吧,性子古怪,想起一出是一出,当年她照顾小兽一年有余,有了感情,又看小兽可爱,于是就有了想要个一如小兽般的儿子的想法。也不她从哪里谋求来的J子样本,我好像听她说过代理的男方要求要个闺女,而她正好要个儿子,于是就偷了种。”
偷的?
居然是偷的?
自从知道布鲁斯和十七的万千纠葛,楚楠就知道接下来有一场硬仗要打,在没有十足的把握之下他联系了秦琛,想看看能不能从秦琛那里获知一些关于布鲁斯的辛秘。哪成想,震惊一个接着一个。
“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楚楠问。
秦琛想了想,说:“记得当年,我听她说什么偷人家的种的事后问过她万一以后这一对龙凤胎玩上一出苦恋的戏她可怎么办?结果她说,为了保证不发生乱人伦的事,她儿子但凡谈个朋友她必定事先做DNA以确定有无血缘关系再说。当然,她还说过,除非她儿子喜欢男人,她就不做此考虑,正好少生一事。”
这个女人真不是地球人,楚楠一边想脸颊一边止不住的抽搐着。
秦琛‘咦’了一声,说:“你怎么老是说十七的事?莫不是除了葵花图外,你真打算以身相许?”
“什么以身相许?现在麻烦大着呢。”
“麻烦?”
“江湖传言,布鲁斯要成亲了,你猜猜新娘是谁?”
秦琛的眼睛转了转,说:“不会是十七吧?”
楚楠比着大拇指,说:“你猜得可真准。”
虽然满脸诧异,秦琛仍旧问:“你打算从布鲁斯手中抢人?”
“不是我打算从布鲁斯手中抢人,而是十七打算从布鲁斯手中抢人。”
这一回,换秦琛不明白了,摊了摊手,说:“能说明白点吗?”
于是,楚楠将今天十七告诉他的一切又都告诉了秦琛。
“你说十七的儿子和顾老师都被布鲁斯抓走了?”
“嗯。”
“布鲁斯以此要挟十七嫁他?”
“嗯。”
“十七偷FG的画的原因是为了换回她的儿子?”
“嗯。”
“难怪这两年十七、顾老师的消息全无。呵呵,布鲁斯出手真狠,消息封闭得这么严实。”一边说,秦琛手指一边有节奏的点着桌子,最后,他道:“那布鲁斯现在为乌苏大办丧事并不是体恤属下了?”
“不错,他这风光大葬的举动明显是在告诉十七,该完成当初的承诺了。”
只有聚齐FG的六幅画,十七才能在布鲁斯手中换回儿子。若毁了任何一幅,十七要想见到儿子只有一条路:嫁布鲁斯。
现在,乌苏死了,布鲁斯认定十七凑不齐FG的画,所以故意借乌苏的丧事向十七传递一个信息:该回来结婚了!
楚楠继续道:“不过,布鲁斯千算万算算漏了一点,那就是葵花图不但没毁而且就在十七手中。如果说先前优势都在布鲁斯一方,但现在优势都在十七这一方了。”
秦琛赞同说:“布鲁斯现在认定葵花图已毁,只等着十七乖乖的上门,那他防备必然松懈,这倒确实是个契机,是你们寻找第六幅FG画的契机。”
脸露遗憾,楚楠说:“可是,连我家老佛爷都不知道第六幅画在什么地方?”说着话,楚楠又百无聊奈的点上了一支烟抽上,吞云吐雾中又说:“想不出办法,所以就想着抽烟提提神不是。”
“真是笨。”
“啊?”
“用你的脑子想一想也能想到第六幅画在哪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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