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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京机场。
能够在帝京停留两天也是如晦挤出来的时间,他的一众内阁班子还都等着他,他必须赶回R国。
机场,一众人告别。
突然,秦琛的手机响起,他滑开手机‘喂’了声,接着说:“好,我马上回来。”
不悔担心的问:“爸爸,出了什么事?”
“没事,你不要担心。”
她的琛琛是什么人?那是顶天立地天塌下来都不皱一下眉头的人。但刚才他的眼色明显有丝慌乱。
越是想,不悔心中那不好的预感越发的强烈,她拽住秦琛的手,问:“爸爸,到底怎么了?”她才刚有瞟眼看是江州秦府的来电。她问:“是不是爷爷?是不是?”
眼中露着柔和,秦琛摸着女儿的头,说:“你爷爷的病是老毛病,不要紧,你不要担心。快,走吧。”
秦愿一生遭遇过两次车祸,虽然大难不死,但到底对身子造成了一定的影响。越是上年纪那影响就越发的显现出来。
去年进医院的时候来了个‘病危通知书’,不悔赶回江州在秦愿身边呆了十天,一直照顾着病危的秦愿直至秦愿病愈。那是这两年来不悔唯一一次归国陪在亲人身边的日子。
她和如晦的日子还有很长,但她和爷爷在一起的日子已经不多。
思及此,不悔说:“爸爸,我和你一起回江州。”
秦琛看向如晦。
如晦说:“爸爸,妈妈,我也和你们一起回江州。”
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这个徒弟和女儿哪怕是一时一刻也不愿意分开!
秦琛严肃的说:“你是一国的君王,怎么能够言出无信?你的一帮内阁大臣都等着你。等着你回去拿主意,你却为了家事要耽搁国事?”
看秦琛一副怒其不争的样子,如晦为难的抿了抿唇,
“赶紧的,上飞机,都走。家里有我,你们不必担心。”秦琛又说。
如晦翕了翕唇,最后果断的拉着不悔上了飞机。
飞机上。
如晦紧紧的抱着不悔,说:“爸爸说得对,我不能因为家事就耽搁国事。你回江州去照顾爷爷,我回R国处理好事情后马上赶到江州和你汇合,然后一起照顾爷爷。”
“嗯。”
“还有,每天和我视频。我要知道爷爷好不好,也要知道你好不好。”
“好!”
这两年来他们从来没有分开过,哪怕去年不悔在江州照顾秦愿,两个人也是同进同出。这一下猛然要分开,都有不舍。
如晦是叮嘱又叮嘱,一直舍不得松开她。
最后,还是不悔掰开他的手,推开他,笑着说:“原来你是唐僧啊。”
“嗯?”
“啰哩啰嗦。”
“嘿,我这还不是担心你。”
“我在江州长大,爷爷、爸爸、妈妈,哪一个你放不下心?”
“我就是舍不得你。”说着话,如晦低头吻着她。
飞机还没有启动,秦琛、连翘就一直站在原地等。
秦琛看了看腕表,说:“这小俩口的道别时间也忒长了些,真是……我就没见过像他们那样成天腻在一起的人。也不怕两看生厌。”
连翘翻白眼,“呵呵,那我们是不是也应该不要成天的腻在一起的好?免得你看着我生厌烦!”
“这……”秦琛这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话,接着又服软的看着老婆,说:“我这不是想和我们的宝贝单独团聚团聚。”
连翘说:“这样真好吗?”
“管它好不好,分开一段时间试试。”
当初她不孕不育就是秦琛瞒着她治好,现在秦琛又决定瞒着闺女给闺女治治焦虑症……
应该会有效吧。
管它有没有效,闺女和家人也能够团圆一阵子。
所以,如晦,对不起了!
连翘思绪间,便见飞机上走下来一个人,正是闺女。闺女下了飞机后还在和飞机上的人挥手道别。
连翘的嘴角抽了抽,说:“你可真了解你徒弟,才刚我还以为他拉了不悔真走了。”
“就他那点尿性,我还有不了解的。”秦琛得意的说。
如晦最终独自回R国不表,只说不悔。
当天晚间她便赶到了江州。
秦府。
一听闻孙女回来了,秦愿急忙抛下不离、不弃,大步走到床边上床倒下,然后嘴中也‘哼哼’起来。
管家秦勉早得秦琛的叮嘱,利索的将双胞胎抱起来离开。
正在地上爬的双胞胎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就被抱走,嘴中一个迳的叫着‘爷爷、爷爷’。
不悔走进名园大厅就看到这一幕,感觉有点心酸。
“小姐。”管家恭敬的站好。
‘嗯’了声,不悔伸手要抱过不离、不弃,并说:“姐姐带你们去见爷爷。”
长期在视频中见过,不离、不弃认得不悔,一点也不陌生,一个迳的叫着‘姐姐抱’的同时一边拍着手、蹬着腿。
老管家秦勉却是转了个身,避开小姐、小少爷们的接触,说:“小姐,老爷现在要静养。小少爷们太吵。”
闻言,不悔的心一寒,不再搭理不离、不弃,她急忙跑向秦愿的卧室。
秦琛、连翘互视一眼,一个抱过不离,一个抱过不弃。双胞胎先还在挣扎吵闹要姐姐抱,结果看到爸爸、妈妈,兄弟两个同时乐了。不弃更欢,直接将小脑袋在连翘的胸口蹭着。连翘心中正软得一塌糊涂的想哄小儿子一句,接着怀中一空。再转眼,便见秦琛一手抱着不离,一只手拎着不弃走了。
自从断奶后,这个男人就严禁儿子腻在她身上。
这吃的哪门子的醋?
这又是哪门子的男女授受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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