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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司大人!”
苍正犹豫着要不要再跟紧一点,就听到大山慌乱的呼喊,他立刻冲过了弯道,一眼就看到苏一夏血淋淋、沾满了小石子的双腿。
他顿时双眼猩红,一脚踢开大山,单膝跪在苏一夏面前,抬起手想要把嵌进肉里的石子抠出来,又颤抖着停在她皮肤上空。最终,他抬起头,不知所措哑声道:“祭司大人,该怎么办……”
苏一夏额头刷刷的冒冷汗,她靠着山壁闭着眼睛不说话,因为她知道自己一张嘴肯定哆嗦得不成样子,太毁祭祀的高冷形象了。于是,她伸手猛地推了苍一下,意思是让他走开——明明半个小时前才让他不要在出现,还来刷个毛的存在感啊!
但是对她十分恭顺的苍却反手抓住她的胳膊,然后一手绕到她背后,一手穿过腿弯,以公主抱的姿势把她抱了起来,不容置喙地说:“我带你去清洗伤口。”
苏一夏挣了一下没挣开,反而不小心牵动了腿上的伤,疼得忍不住龇牙咧嘴,苍的声音染上了怒火:“祭司大人,不要乱动!”
苏一夏听他的才有鬼,她挣扎的越发起劲了,但是苍跑得快,几个呼吸间就来到了瀑布边,哗啦啦的水声壮丽又充满了生机。
苏一夏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已经被苍放到了大石头上,他按着她的腰任她怎么扭都挣脱不开,她冷着脸斥责道:“苍,你放肆!松开我!滚开!”
苍仿佛没听到一般,看到大山跟了上来,就说:“你来按住祭司大人,我给她清洗伤口。”
大山略微犹豫了一下下,就过来轻轻地按住了苏一夏的胳膊,歉意满满地说:“祭司大人,请您原谅我们的冒犯,您千万要忍着疼,伤口不清理干净肯定会流脓,那太危险了!”
在医疗条件落后的兽人大陆,大面积的伤口流脓感染,就等同于一只脚踏进了鬼门关,只剩下等死了。
苍双眼满是阴霾,一声不吭地把苏一夏腿上的小石子都挑出来,等鞠着水把伤口清洗干净,他又一言不发地抱着苏一夏回部落。
一路上风驰电掣,直到听到部落里兽人们关切的问候,都没有哪个雄性在半路上跳出来要给她舔伤口,这让严阵以待的苏一夏和666都懵逼了。
666:“宿主,您的推测竟然有错?这不科学!”
苏一夏:“……难道那个胆大包天的雄性今天有任务所以没办法跟出来?太特喵的失策了!”
而且,竟然真的不是苍,她太草木皆兵误会他了!
666:“宿主,那您这次就白白受伤了吗?”
苏一夏一脸冷漠,拒绝说话。
回到了祭祀神社,雨手脚麻利的给苏一夏敷了厚厚一层草药。兽人大陆没有什么透气性好的材料,所以,敷了草药之后为了不让它们掉下来,苏一夏只能躺在石床上,像是重度残废一样被人照顾着。
而且,兽人们都坚信草药敷上了,在痊愈之前都不能取下来,否则伤口还是会化脓感染。这有一定的道理,但是,特喵的,谁来给她舔伤口啊!
苏一夏抱着渺茫的希望,特意没关窗户,但是等到了大半夜,都不见有人偷偷进屋来,666唉声叹气地念叨着这波操作亏大发了,让人十分想揍它一顿。
就在苏一夏接受事实准备睡了的时候,忽然闻到夜风中夹带着一丝兽人身上的味道,若隐若现的,不足以分辨出是谁。她一边让666顺着风吹来的方向探测,一边不动声色地躺好,做出睡着了的样子。
一分钟后,一个雪白的影子从窗户上一跃而过,在房间里打了转之后,大狮子站在床边,小灯笼似的兽瞳看着苏一夏裹得绿油油的双腿,伸长了脖子,用湿漉漉的鼻子蹭了蹭。
蹭了一鼻子的药草。
他转着大脑袋,很是压抑的打了个喷嚏,然后把鼻子在兽皮上蹭干净,又去蹭苏一夏的脸颊,蹭的很认真很小心。
苏一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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