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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面人似是打得累了,把荆条往地上一扔,对着旁边站着的一个年轻女子道:“菲儿,将他关到黑房去。”
裴幻猛然抬头看他:“父亲,为什么?”
“哼!为什么?你还不知错?面壁思过去!”说完不看他一眼先行离开。
裴菲皱着眉看着依然在地上跪伏着的裴幻,冷冷道:“走吧!”
裴幻将目光转向她:“他也是这样训练你的吗?”
裴菲一侧的嘴角微微向上扯了扯,露出一抹冷笑来:“自我五岁起就再也没见过他,他这二十年不都是跟你在一起么?他怎么训练我?”
裴幻苦笑一声:“说的也是!”起身朝黑房走去。裴菲一语不发地跟着。
在她落锁的当儿,裴幻转过身:“为何你的性子也会这般冷硬?”
裴菲挂锁的手顿了顿,眼睛冷冷地瞟向他:“若是你五岁的时候,亲眼见到母妃……母亲被人残害至死,父亲又撇下我不知所终,好不容易二十年后与父亲重逢,他却又带着一个不知道和哪个女人生的儿子出现在我的面前,估计你会比我还恨!”
“原来你也不知道我的母亲是谁!”他的语气中有一丝惊讶,更多的是失望,父亲从未告诉过他的母亲是谁,在这以前他都以为自己与裴菲是一母同胞的姐弟,听她这么一说显然不是,怪不得她对自己这么冷淡。
“哼!他在那个世界与你一起呆了二十年,你居然问我这么个蠢问题!”说完竟是再也不看他一眼,锁上门后径自走了。
裴幻在黑暗中陷入了沉思。
裴菲顺着幽暗的甬道,听着自己的脚步声,一直走到了先前的房间,鬼面人又出现在了那里。
“锁好了?”他用阴沉沙哑的声音问道。
“嗯。”裴菲忍不住抬头眯眼看了看他的脸,又下意识地朝他的左手背看去。那手背上有一道不长不短的口子,那是她小时候他为她做一个竹蜻蜓时不小心被斧子劈到而留下的伤疤。若不是这个千真万确的伤疤,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曾经那个容颜俊朗,对她慈爱有加的父王了。
“那么,就在这两天里去把那个女人杀掉!”
她的思绪被拉了回来,一时没跟上,下意识问道:“谁?”但马上就反应了过来:“菲儿明白了!”
鬼面人点点头:“那女人身边有些个护卫,得找个恰当的时机,你可别像那小子那样让我失望!”
“是,请父王放心。”她垂下眼皮,不想去看他脸上的神情,即便他戴着面具她根本什么也看不到。
果然鬼面人听了这称呼,沉默了良久:“哼!父王?还是叫父亲吧。”说着从怀里摸出一个瓷瓶,“给幻儿送去。”
她接过瓷瓶,瓷瓶犹留有他的体温,让她想起了小时候他的怀抱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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