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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冲见他如此,反而下不去手了。
两人僵持着,在假山上相视而立,肖天然站在中间,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三人形成了一个等腰三角形。
贯白丘走进惊鸿苑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么一个场景。他顿住了脚步,眨了眨眼睛,又偏头看了眼身边的追风,似是在问他这是什么情况。追风耸耸肩,又无辜地眨眨眼睛,表示自己刚才不在,一无所知。
贯白丘走到假山底下,咳嗽了一声。假山上三人齐齐惊醒。然后裴幻就一伸大长腿几步迈了下去,张冲也几个跳跃就蹦到了地面上。
剩下肖天然一脸卧槽地独自站在假山顶,这是让她一个人在上面笑傲江湖,睥睨群雄吗?你俩也太没节操了!
地面上几个男人互相打了招呼,说了些场面上的客套话。
贯白丘抬眼看她:“站这么高,想伤风么?”
她只得迈着小碎步,在众目睽睽之下无比优雅地从假山上款款而下。她明明可以像小兔子那般蹦下来的,为毛要装得这么累啊?这万恶的封建社会!
好不容易双脚接了地气,抬眼看众人,见裴幻挑着眉毛,似是在强忍笑意。笑你个毛线,张冲,揍他!却见张冲脸上怒意未消。再看贯白丘,眼中意味不明,似是在说别装了……
后面也不知道他们又说了些什么,裴幻就托贯白丘好好照顾她,和张冲告辞离去。许是两人幡然醒悟在别人府中揍人和挨揍很不适合,找个无人的地方去了。
只剩下她,和贯白丘大眼瞪小眼。
“哎呀,小姐怎么还在外面站着,不去躺着呢!”容姨端着药,从苑外走了进来,“……公子也在啊!”
贯白丘嗯了一声,又说道:“小妹,进去喝药吧!”
如蒙大赦,她立马脚底抹油,溜进了飘渺阁。可下一秒,她的头就耷拉了下来――那家伙也跟了进来。
容姨将药碗从托盘中端出,放到她的面前:“小姐,热度刚好,喝吧!”
呃……能不能不喝?这闻着味儿就知道这药的味道苦得很。可是不喝的话万一在这医疗条件落后的古代生了病,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她两手扶着药碗,皱着眉毛,犹自踌躇。
贯白丘见她如此,转头对容姨说道:“容嬷嬷,去将上次给小姐买的话梅拿来。”
容姨连连点头笑道:“好好,喝完吃个话梅就不苦了,老奴怎么没想到呢!还是公子细心。”说完就将话梅拿来,在各色碟子里摆了一溜。
肖天然满脸黑线,啥时候买了这么多品种的话梅,她怎么不知道?还有,吃个药有必要这么大阵仗吗?知道你有钱任性,但这个也太夸张了好吗?你可是父母官啊,说好的两袖清风呢?小心被革职!
“小妹?赶紧把药喝了,凉了就更苦了。”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啊?嗯。”好吧,她承认,瞎想一气不过是为了拖延时间。
喝就喝!她端起碗,一仰脖,一口闷,眼明手快抓了一个话梅就往嘴里送。ok,搞定!
将碗放下,发现容姨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嘴里都能塞下一个鸡蛋了。
贯白丘嘴角不断微微抽动,似是忍笑忍得很辛苦。
你就憋吧,憋死你!
喝完药,她就去床上躺着挺尸,反正她现在是病人。贯白丘又吩咐了容姨和话梅几句,就起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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