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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步出浴室的时候,外面那些老的少的女人居然全部看着她目瞪口呆,那神情就像是老鼠见到了大米,垂涎欲滴。她心中暗叹原来这里的女人喜欢骚气的男人,怪不得像颛孙裕那样的男人那么吃香。
妇人毕竟见多识广,最先停止了流口水,说道:“哎呦,咱小公子真是男色撩人,我看那先前送进去的那些个美人在你前面啊都黯然失色。”她又转向那些花痴的丫鬟,“还愣着干什么?收起你们的口水,又不是给你们吃的!快来给公子梳妆打扮。”
那些丫鬟闻言一个个争先恐后无比殷勤地上前给她梳头,吓得她赶紧摆手道:“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那妇人说道:“那怎么成啊?咱们可是专业的。”
汗啊!
“那就请一位姐姐来就好,你们看我的脑袋就这么大,大家一起上也上不过来啊。”尼玛,真是情急之中口不择言,什么叫“上不过来”,真特么污!
那妇人估计也是嫌那么多花痴女在这不好办事效率太低,就只留下了一个手最巧的,将其他人都赶了出去,方将她的头梳好了。
其实这发式简单得很,只是将她的几缕黑发随意的扎起一个小髻,然后用一个羊脂玉的发簪挽住,其余头发全部散在肩背之上,若不是衣服的颜色太骚气,还真有一种翩翩欲仙的感觉。
不用说她本就是个女子,只要是一个清秀的男子经这么一打扮也会颠鸾倒凤、雌雄莫辨起来。
然后她就被蒙住了眼睛簇拥着出了门,又有人引导着她上了轿,抬了一段路程才被允许拿掉蒙在眼睛上的黑布。
她掀开轿帘,发现已经到了皇宫门口,自从锦上瓦市被夷为平地之后,她还是头一次到这里来。人们常说物是人非,如今却是人物皆非。通过了守卫的盘查,轿子就从一侧的宫门进去,迎面走来一个熟悉的人影,让她的心砰砰地跳了起来,几欲跃出喉咙,她赶紧放下轿帘,右手捂住了自己的心口,才稍稍安定了下来。
在轿前引路的太监一摆手,轿夫们放下了轿子,齐齐朝来人叩拜:“贯大人。”
贯白丘只是随意地嗯了一声:“轿中是何人?”
“是新人。”太监点头哈腰道,又对着轿中的肖天然道,“恁的没规矩,快出来拜见贯大人。”
她的心又剧烈地跳动了起来,但事已至此,已是避无可避。她咬了咬牙,低头抬脚下了轿子,就迅速趴伏在了地上,将整张脸埋于袖间:“草民拜见贯大人。”
“大人”?这声音压抑低沉,似是仍处在变声期的少年。可是这声大人的语气为何这么熟悉?多少次,只要她与他赌气,她就这么叫他。是她吗!?
他低头看着地上趴伏着的紫衫少年,那身形纤细柔弱像极了她的,可她从不会如此卑躬屈膝地向人行礼叩安。而且那一晚她伤透了心,她不会再回来了,这只是苏柄找来讨好裴幻的又一个像极了她的人,听说每天都会有新人被送进来,然后又被送出去。所以自己又在渴求幻想着什么呢?
而且,这一次,居然是一个少年!他苦笑一声,裴幻啊裴幻,你对她的思念竟到了要饮鸩止渴的地步了吗?
他本欲抬脚便离开,但他看着那些随意的在那少年肩上散了几缕的黑发,似是淡淡散发出一种清冷脆弱,纤尘不染的纯净,他果然与她有着几分相像,就连这气质。
他忍不住问道:“本官问你一句,你要据实回答。”
肖天然掩在袖子底下的粉拳紧紧的攥了起来,头却如捣蒜般点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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