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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谁吹牛,你都会信。”
二师兄的脸上,分明一脸嫌弃。
韦妆却不怕,又伸出一只手紧紧扣住左倚玄的衣袖,她表示不服:“是二师兄自己说的,满身是刺若是想带走我,那也得等所有师兄都死光,我怎么听,也听不出其中有吹牛的意思。”
满次几乎就要笑出声来,真能拆自家师兄的台。
左倚玄瞟了一眼身侧的韦妆,很快又将目光挪开,似乎再不想理会她。
玄七同在韦妆身后叹息:“韦妆,二师兄那么说,那是谦虚,满身是刺那么说,那是吹牛。”
“就是。”玄九尘又上前来拉韦妆,安慰道,“你总该相信二师兄才对,我们先回去吃饭。”左倚玄的话,不管真实目的如何,但玄九尘知道那一定是为了韦妆好。
韦妆却再次拍开玄九尘伸上来的手,开始变得一脸固执:“那可不行,不管是谦虚的,还是吹牛的,如果真正动手打起来,难道就不会有伤害?”如果让师兄们伤的伤,死的死,要以这样的方式保住她,她可做不到,不对,如果师兄们都死光了,谁还能保住她?所以硬拼肯定最不划算,之前玄七同与玄九尘已经与满次交过手,根本没得拼的余地,虽然二师兄确实比其他师兄们厉害许多,可就算左倚玄一人就可以对付满次与一头驴子,然而满次身后还有几十个黑衣手下,他们赶来的速度之快,显示出身手的不弱,真正打起来,人数上没有优势的他们必然要吃大亏,而且,不足公子他们,还属十恶不赦的“坏人”,师兄们常说十恶不赦的坏人总是更难死又更难对付。
“那韦妆姑娘可有办法避免这种‘伤害’?”满次一脸兴趣浓浓的问。
“我这也是运气不好,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韦妆懊恼万分,可心知懊恼也没什么用,转而又觉得实在生气,可很快也心知生气亦没有用,她看着满次,问,“是不是我怎么解释,你也不会信,一门心思认定我救了什么人,就算我哭天抹地大喊冤枉,你也只是觉得我在作戏?”
看她似乎正在隐忍的模样,满次觉是有趣,毕竟她隐忍或爆发,实在不会有什么不同,又不能一掌过来劈碎他:“虽然与姑娘不熟,但感觉姑娘不像会作戏的人,嗯……姑娘不妨更显诚意的解释,没准我又信了。”他说完,忽然意识到自己都不信自己说出的话,不由又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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