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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宇便不敢再多说什么,只是担忧的看向司马晨星,五十大板,他大哥不死也得躺床上无法动弹个把月吧?
这边家丁虽然领命,但还没有开始,屋内的夫人听闻已经顾不得一切,早就哭哭啼啼的在两个丫环的扶持下一路跌跌撞撞奔跑而来。
“老爷,老爷你不能这么狠心啊,晨星犯错,是我这个做娘的没教育好他,你要杖责他五十大板,干脆先打死我吧,呜呜呜……”
左相又气又急,看了奔上前的夫人一眼,她哭得像是自己已经一剑削下了晨星的脑袋样的,真是妇人之见!晨星从小在月隐山的时间较多,所以她对晨星的纵容宠爱向来无度,殊不知如此的话,早晚要惹下祸端。
相府的家丁虽然各自犹豫,但左相的命令他们是必须听从的,所以刑具片刻已经被人抬来了前院中,又有人扶了晨星过去,准备再等左相一声令下就开始执行家法。
晨星倒是不以为意,趴在长凳之上,心中却想,这五十大板下来,自己肯定许久不能陪韦妆出门,韦妆必然觉得无趣,但自己只要装几分可怜,韦妆肯定也不忍心下他在相府独自养伤,肯定会朝夕陪伴在侧,那南门扬非再来相邀,也是无用。
“夫人,你先且回房。”见夫人哭得一脸泪花,左相心中不忍又烦恼万分,只想先劝她离开,“这个小畜牲要是不受点教训,以后定会给司马家带来祸事。”可是当前局势,说给夫人听,夫人也未必明白。
夫人站在左相跟前,继续哀求着:“老爷,晨星可是您亲生的啊。”
要不是他亲生的,他早一剑过去砍成八片了。左相恨恨的想,夫人虽然不肯退让,坚持想要求情,但他可不能因此心软,于是冷冷一眼瞪向家中护卫,怒道:“都还愣着做什么?还不给我打!狠狠给我打!”
那些家丁听了,哪敢再迟疑,拿起板子就朝晨星屁股上招呼而去。
“啪!啪!”之声响起。
晨星虽然是练武之人,但板子落在屁股上也还是疼的,咬着牙齿,他硬是不吭声。
他越是如此,左相心中却是越气,也更是懊恼当初不该让晨星随了月灵隐习武,早该知道月灵隐那种性格教出的徒弟,大都懒散,无意于名利地位。
杖责之声响了约十来下,左相夫人几乎晕厥,见左相似乎铁了心,夫人也不再求他,却哭哭啼啼奔向晨星,以自己的身子挡住他,痛哭流涕对左相喊道:“老爷,你要是真心置晨星于死地,就先让我这个当娘的先他一步,也好在阎王殿里有人陪伴着他!”
一左一右原本杖责晨星的两块板子便不敢再落下。
左相气得直翻白眼,可看着似乎也是无可奈何。先前怕诺晴求情,特意命令了今晚禁她的足,可夫人不同诺晴,他虽然有下令,但也制止不住。
“请相爷息怒啊。”林素也就跪下了。
“请相爷息怒。”其他家丁护卫自然也都跪下求情。
左相虽然生气,可板子落向晨星时,内心也是心疼的,本来夫人又哭得泣不成声,更是不忍,如今见所有人都求情,也就顺着改变了原来的心意。
“还差多少板子?”左相问。
“禀相爷,还差三十五下。”
还只打了十五下啊,左相心想,以晨星的体质,其实二十几下问题不大,让他几天下不得床,也省得惹事,但算了:“先给我记下,要是还有下回,翻倍给他!”
“是!”家丁护卫们异口同声回应。
“夫人先回房吧,好好歇息,我既然让他先欠下,自然不会再杖责他。”左相安慰夫人道,给了那两个丫环一个眼神,她们明白,立刻搀扶起夫人,准备回自己院子。
夫人略为担心的又看了晨星一眼,知道左相还是不会骗她的,想想晨星挨了十几板子,受伤肯定很重,得去吩咐下面准备涂抹的药膏,这么一想,便无异议的离开,但走得也是一步三回头。
晨星一脸小庆幸。不料左相看了他一眼后,冷冷道:“空宇。”
“爹,空宇在。”司马空宇赶紧出声回应。
“你先起来,扶你大哥先回去休息。”左相道。
“是!”空宇立刻一脸欣喜起来,他从地上站起,另一旁早就有家丁扶起了晨星。
却听到左相又道:“关司马晨星禁闭十天,没有我的同意,除了你们母亲与我,谁也不许见他!空宇你这回亲自带人给我看好了他!若是被我发现你抗命不遵,偷偷放他外出或让其他人与他相见,你便自己去领三十大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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