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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妆三人卸去伪装,露出三人原有的面貌,再回到院子时,站在院子当中同雷远有一句没一句聊着的格叔瞟了她一眼,蓦的叹道:“原来眼睛居然这么大。”然后又上下继续瞟了一眼,“嗯,原来比我要矮。”长衫后摆拖在地上像个扫帚一般。
韦妆看了格叔一眼,欲言又止。雷远看在眼里,便笑道:“韦妆姑娘想要对格叔呛声几句便只管呛,不必隐忍哈。”
格叔闻言,似乎有些不满又委屈的瞪了雷远一眼,雷远笑意更深,似乎是解释:“她若生气起来,可是连主子的脸……呃,可是敢责骂主子的。”她揍南门扬非,这只能是个秘密,可不能口无遮拦的说出来。
格叔不语,打量着韦妆,心中好奇她会不会因雷远的话真的出声呛他,又会如何呛声。
韦妆倒是没有这样的心情,想起格叔见到她时那句:怎么的,摊上事情了需要避难?又想起他对雷远有过的那番交待,猜测格叔其实什么都知道,所以也是冒着风险将他们收留,虽然表情看着严肃,说话字句略有生硬,但实则心好,不由道:“雷远大侠,其实我们应该谢谢格叔,怎么能够出声呛他呢?我只是有一个不明白的地方……”
“韦妆姑娘不明白什么?”雷远问。
“我记得南门公子说守在老宅里的只有一个老伯叫勿问……”韦妆道,心中想着为何不见勿问,却见到一个格叔,如此的话,分明就有两个人才对,那么那个勿问如今又在何处。
雷远脸上的笑意刚加深几分,便听到格叔忽然激动万分的跳了两下,嚷出声来:“什么?南门公子居然告诉你我的名号?”
韦妆奇怪的看着格叔,讪讪的问:“原来格叔就是勿问?”
但格叔惊呆的表情依然停顿在脸上,他似乎有些受伤和不解的看着韦妆大半天之后,终于在韦妆同样不解的眼神中回过神来,蓦的,格叔的表情变得恭敬几分,抱拳对着韦妆一揖到地,语气也神奇的温和了几分:“韦妆姑娘。”
“诶?”格叔突然的变化却让韦妆不适,眨眨眼,她诧异看着格叔,同时手忙脚乱的抱拳回礼,“格叔?”
“唉,韦妆姑娘只管唤我勿问就是。..”格叔却叹了口气,一脸认命表情,“您可千万不要对勿问行礼,受不起,受不起……”
“呃?”韦妆更加诧异。
却听到格叔仍然有话要说:“初次见面,韦妆姑娘或者不知,勿问的右耳朵不太好使唤,但左耳听力正常,所以韦妆姑娘若有吩咐勿问的事情,靠近左侧最好,先说一声,以防万一勿问没有听到姑娘的吩咐没有及时回应,韦妆姑娘不要误会才好。”
“呃?”韦妆心中充满疑惑,不能理解格叔忽然之间的变化,她看向雷远,“雷远大侠,格叔为何忽然变化那么大?”好像是她提及到‘勿问’两个字之后开始,格叔当时还挺激动,质疑南门扬非居然告诉自己他的名号,只是个名号罢了,有那么重要?
雷远笑了笑回答:“这个世间原本只有三个人能唤格叔的名号,那就是百味居士和主子。”
“那还有一个呢?”韦妆问,想起格叔方才说的那句‘韦妆姑娘只管唤我勿问就是’,心中又是一阵惊疑,“总不会是我吧?以前你们又不认识我,肯定不是掐指一算,算出了我的存在。”
她笨起来时,那也是谁也挡不住的,雷远暗自好笑,眼角余光瞟向阿原和司马诺晴,虽然司马诺晴微垂着头,却依稀可见表情的尴尬,阿原也是满脸复杂。
“呃……”格叔摸了摸鼻尖,好笑地道,“确实不是能够掐指一算……嗯,但韦妆姑娘却是一直存在的,这就是天意是注定。”
韦妆皱眉正在想格叔的话,雷远已经笑着解释了:“剩下的那一个,当然是主子的王妃。”
“……”韦妆瞬间恍然大悟表情,刚想表示明白,耳中却听到身后诺晴忽然后退两步的声音,她转过身,看到阿原已经急切出手将诺晴扶稳。
“诺晴。”韦妆唤道,上前扶住她,“你……还好吧?”看着应该不太好,脸色惨白,眼神绝望凄凉黯淡,显然是受了雷远那番解释的打击,原本,诺晴才应该是南门扬非的王妃……
格叔瞟一眼雷远,眼神中全是不解。
“我……我有点累,头晕得很,想要休息一会。”诺晴细若柔丝的道。
“那我扶你进屋去。”韦妆道。
诺晴不语,也不反对,任由韦妆扶着她返身回屋,阿原送至门口,也就不敢再跨入半步,只能满眼担心的目送。
“阿原。”雷远轻声唤道。
“是,雷远侍卫。”阿原转回身,看着雷远等他的吩咐。
“你便守好这东院,我先去安排一番,稍候会安排几个丫环过来伺候韦妆姑娘和司马小姐,也要给她们购置几套换洗衣物,约半个时辰之后才有晚饭可吃,若是韦妆姑娘问起,还请阿原转告。”
“是,请雷远侍卫放心。”阿原点头。
雷远便同格叔转身离开。
出了院子,格叔终是止不住心中疑惑,问:“这个司马小姐,我听韦妆姑娘唤她诺晴,那她自然就是左相大人的千金,其本人与外面通辑令上的画相还是有几分相像的,南门公子如今趟上这浑水,貌似又是因为韦妆姑娘,南门公子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格叔这是质疑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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