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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府的小厮看到远处一个背着破铜剑的人过来,这不正是早晨来过的那个江湖客么,这么快就回来,莫不是七姨娘的事情有了眉目?
小厮打起精神,不待厉千帆走近便巴巴迎上去恭敬道:“公子您来了,想必这一路辛苦,请先随小的去花厅,小的这便去禀报老爷。”
愁眉不展的金员外一听厉千帆又回来了大喜过望,几乎是一路小跑着到了花厅。不过这次却没有闲心思再同上次一样同他寒暄诉苦,迫不及待就转到正题,“公子,贱内的事情可有眉目?”
厉千帆此次算是有备而来,闻言将提前准备好的东西往金员外处一放,婉言道:“厉某无能,未能寻到能给七夫人治病的良医。这些赏金在下分文未动,还请收回。”
一听这话,金员外目光慢慢黯淡下去。钱虽然回来了,但好不容易盼来的希望又没了。金员接过钱,遗憾叹息一声,“公子是守信之人,是贱妾无福。”
厉千帆见金员外的焦急忧虑皆出自真心,又想起来七姨娘的所作所为,心里暗叹口气,复将手中的纸包递过去,“厉某此行虽未能为夫人寻到良医,但也不算毫无收获。这包药对夫人的病兴许有用。若夫人本身体质康健,那药到病除也并非不可能。”
金员外愣了愣,忙接过纸袋来,端详半天才问道:“敢问厉公子,这药从何而来?”他本身便是做药材生意的,手里这方药倒不像是行家所包出来的,不由多问一句。
厉千帆自然看出他的担忧,狐狸一样奸诈的光芒自眼中一闪而过,面不改色解释说:“不瞒您说,这药是厉某自己配的。出门在外总有个头疼脑热的时候,许多时候不方便找大夫,便只好自己解决。厉某虽非行家,此药却也不算毫无根据,不过是见您遍寻名医而未果,遂想碰碰运气。您若不放心,丢了便是。”
七姨娘的病症一日比一日厉害,金员外已经是将能想的方法都想了,此刻已是黔驴技穷。金员外见厉千帆面色坦荡,想着左右都有风险,倒不如给七姨娘试试。倘若不成,以她如今情状也不会再严重到哪儿去,权当自己病急乱投医。说不定瞎猫碰上死耗子,真让这个江湖客的一个土方子给治好了。
一念及此,金员外立刻让小厮亲自送去给七姨娘,再三嘱咐务必拿好,别半路洒了。小厮领命去了,金员外这才又与厉千帆叙话。只是他心不在焉,一双眼睛不断往门外瞅,常常前言不搭后语。厉千帆也不介意,客气地顺着他东拉西扯。
不多时,小厮来报,说七姨娘服下药之后大好,让他来回禀老爷,务必重谢厉公子。
多少名医都没办法的病症,竟然让眼前这个年轻人一招化解。金员外几乎不敢置信,再三确认七姨娘的确有好转后险些喜极而泣,拉着厉千帆千恩万谢,非得送金送银。厉千帆推脱不过,便也客气收了。
道谢之后,金员外对厉千帆的方子煞是感兴趣,不禁再三问询。
厉千帆深知言多必失,便托词自己并不知晓那些药草的名称,只是许久之前做了用来野外驱蚊虫,这回能治好七姨娘实属运气,金员外闻言大呼可惜。
他哪里有那么大的本事,那方子里只不过一句话:红杏出墙,百试不爽。呼天抢地,当心隔墙有耳。
想那七姨娘应当是读懂了他的意思,即刻便收敛了。在真正痊愈之前,纵然身上奇痒无比,但面上却得不动声色强忍着。
从金家离开,厉千帆再次去到寻金钱庄。
“厉公子,您今天都来我这儿三回啦,这次是存还是取啊?”柳掌柜笑眯眯道。一个时辰前厉千帆刚从这里把一百金取走,这会儿又回来了。
厉千帆将手里从金府领的赏金往柜台上一放,“存。”
“哎哟厉公子,我说您这存了取取了存,感情您这是让您这金子生娃娃去了!”柳掌柜同他打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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