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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厉千帆问了乾坤酒是否与祈绣师傅有渊源之后,祈绣便一直急不可耐要听他说。
乾坤酒盯着眼前的一亩三分地半晌,终于泄气似的一笑:“可能要让祈绣姑娘失望了。我并不认识你师父,也跟他没什么渊源。不过我确实是一直在找他。”
听到他说不认识师傅,祈绣脸上明显闪现出失望之色。
厉千帆道:“所以你当真是因为祈绣的师傅才一路与她结伴。”
乾坤酒点头,“是啊,可让厉兄弟猜准了,我跟着祈绣姑娘一路走的确是有私心。但是说起来也不是见不得人的事情。”
原来祈绣与绝尘到竹溪的前一天正逢乾坤酒也游荡到那里。那日在食肆里吃饭的时候他就坐在不远处,只不过当时他们都没注意到他。
后来绝尘暗中对褚瑜下手,这才引起了他的注意。见他们被追杀,他也一路浑水摸鱼地从食肆跟到那个荒旧的农庄,之所以这样纯粹是因为那段日子太无聊,好不容易有个热闹可看,毕竟江湖人都要脸,一上来就出这样阴损招数的人不多。
当时他们跳进井中,他没有别的地方去便躲到树上想悄悄看,竟然意外发现绝尘的暗器功夫极好,也看到祈绣的力气竟如此惊人。他们本来可以逃走,谁知道褚府的护卫竟然这么快就杀了个回马枪。他们躲到树上,那树枝叶异常繁茂,加之树冠奇大,这两个人一个不懂武功,一个全神贯注远处越来越近的褚府护卫,竟没有一个人发现树冠中竟还藏了另外一个人。
再后来绝尘毫无意外赢了,祈绣也睡过去。绝尘脱险之后便离开农庄,他又躲了一会儿,这才上前看看她。
说到这里,乾坤酒顿了一顿,这才道:“我本想是看看祈绣姑娘别是睡熟了从树上掉下去,但是一下子便看到她包袱里的东西。”
“什么东西?”厉千帆还没问,祈绣先开口问了。
“我看见你包袱里有个红色的玉哨子。”乾坤酒道:“不过你别误会啊祈绣姑娘,我没翻你的东西,当时你的包袱散了个边儿,那个玉哨子就露在外面。”
他说起玉哨子,祈绣下意识就把手护在腰间。乾坤酒笑笑,“你别担心,我我不要你的哨子,那东西对我没用。”
“那红玉哨子可有什么说法?”厉千帆见她护得紧不由问。
祈绣没说话,反倒是乾坤酒道:“祈绣姑娘,那哨子是你师父给你的吧?”
“你怎么知道?”祈绣疑惑。
乾坤酒道:“我要找一个身带红玉哨子的人,起初我以为你就是,不过后来我们露宿野外那几天,你偶尔睡着之后会一直喊师傅二字,我又看你医术好,再后来旁敲侧击问过几回,大约也就确定了,你师父才是我一直要找的人。”
“你找我师傅干嘛?”祈绣问。
乾坤酒脸上划过一丝黯然,轻轻说了两个字:“治病。”
此话一出,祈绣和厉千帆皆惊讶不已。
“乾坤?你病了吗?”祈绣一边问一边不由自主去捉他的腕脉,却被乾坤酒躲开。
“恕我冒昧,乾坤兄的病……”厉千帆上下打量他一番,身强体壮的也不像有病的模样,莫非这病是沉疴,但表面看不出来?
乾坤酒知道他想问什么,没有回答,缓缓站起身子,然后转了个身背对着他们。
“你们看我的背。”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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