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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明风其实从一开始被拒门外开始就没打算真离开。他带着余阳和曲莲假做离去,实则跑到了守卫的另一边,企图翻墙而入,谁知道会听见这番话。
袁任于蒋明风就像是师徒,是父子,亦是朋友。他从刚入伍到如今都是袁任手把手的教导大,这样的恩这样的情,蒋明风只是不说,但心里都记着。
如今亲耳听闻袁任恐怕出现意外情况,自然心急如焚,如果不是理智还在,这两名守卫在话说完可能就被直接电成灰了。
“快说!”蒋明风压着些许恐慌,还有心急,催促低吼道。
“是…是…”其中一位守卫被蒋明风领着衣领止不住的点头,另一位则被余阳压着单臂跪在地上。“我马上说。”
“是这样的,首长第一次回来不见人的时候,刚好是蒋队长你出任务不在,大概是四天前的事。那天我记得…”
是一个晴朗的天,下午五点多左右,首长黑着脸一个人独身走着回来,一只脚踏进了门,却停了下来。
“这几天我不接受任何人拜访和东西,有人问,就说是我下的令!”
首长仿佛是压抑着怒火,脸色看上去有些骇人,话一说完就步履生风的急匆匆离开。
“那一天后,当晚连带着第二天整个白天都没有见任何人也没有任何声音,接着大概同样的时间,首长自己又开门走了出来。”回想起当时的首长,至今这名守卫还有些后怕,“他出来的时候,整个人就像是刚杀完人一样,浑身杀气直冒,看上去随时都会暴起砍人。也许是看见我们惊讶和恐惧的表情,首长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还微笑的和我们打了招呼才离开。”
“在之后,就是蒋队长你们胜利回来当晚,首长不知道为什么这次显得忧心忡忡,但同样交代我们不见任何人就进屋没了声。一直到现在。”守卫抓了抓头上的板寸头发,有些无奈的说道,实在不懂蒋明风为什么这么生气。“这位姑娘,可以先放开我兄弟吗?他手快被你掰断了。”
余阳看了看蒋明风,利索的将手松开。
蒋明风陷入沉思,曲莲和余阳四目相望都无言以对。
“啊,对了,我还想起一个比较奇怪的事,不知道重不重要,首长当晚回来的时候,两只手是背着的,但以往首长从来没这么做过,我和阿勇还私下讨论过这个问题呢。”
背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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