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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楼外的江上传来许多青年男女的欢笑声,吸引了几个人的注意力。
江面上飞快地划过许多细长的竹筏,每个竹筏上只够占两人,而且都是一男一女。
“那是什么?”殷九璃看着好玩,便有些跃跃欲试。
江墨染也很久没玩了,开心地跳起来道:“那是飞筏,永都城中公子千金们最爱玩的,女子掌舵,男子御筏,飞一般地在江上顺流而下,比的就是哪一对儿的筏子最快,而又是谁的筏子翻了,输了翻了的自然要罚酒。”
东陵羡也来了兴致,“君长浪,咱们人手刚好,不如一起玩吧!”
慕容长浪始终安静地坐在一旁,此时见大家都有兴致,便道:“好,我也很久没玩了。”
于是四人直接从酒楼的窗户飞出,在江边租筏子的老头儿那借了两只飞筏。
那飞筏其实只是一根破开的竹子,前面加了一个简单的舵,舵上系了长长宽宽的红绫,飞筏急速在江中顺流而下时,那红绫便会顺风飞扬,在夜雾弥漫、灯火缭绕的江面上便成了一道景致。
而后面男子立足的地方却是什么都没有,考验的便是男子的身手,在飞驰的飞筏上既要搏了美人一笑,又要确保自己不落入水中,更加不能把美人一起带进水里去!
两条飞筏被从水中引到码头,东陵羡和慕容长浪便抢先各自跳上了一个筏子,江墨染笑嘻嘻地跳上东陵羡的筏子,对殷九璃道:“我跟表哥玩过这个很多次了,他从小就最擅长御飞筏,立在他的筏子上超刺激哦!这次我把他让给你尝尝鲜!”
说着敲着自己那只系了红绫的舵,催促东陵羡,“快,咱们抢先出发,不然你肯定比不过我表哥!”
东陵羡不服气,向慕容长浪扬了扬头,“来啊,君长浪,比一比!”
慕容长浪道:“好,谁输了,待会儿请喝酒!”
他说完向一直立在码头上看着他们嬉笑的殷九璃伸出手。
殷九璃微微点头算是谢过,飞身轻飘飘落在了飞筏上,向江墨染眨眨眼,“开始吧!”
两只飞筏在男子脚下御起的力道催动下,缓缓到了江心,只听东陵羡一声喝道:“走!”
那只飞筏便如离弦之箭一般冲了出去,伴着江墨染一声欢脱的尖叫!
殷九璃和慕容长浪这只也紧随其后,两只飞筏在江面上飞驰,将其他情侣的飞筏统统远远抛在后面,只留下一片浮光掠影。
飞驰中,女子尚可以扶着那只简单的舵,掌握方向,而男子除了脚下要发力外,手中并无支撑,这游戏本是给情侣之间夜游江水所设计,意本在男子的双手只需放在女子腰间便是,又或者肩膀或者其他什么地方都行。
东陵羡淘气,便揪了江墨染的长发,一面喊着:“哎呀,笨啊,向左啊!哎呀不对,向右啊!”
江墨染怒了,回手去打他,“你把我当马啊!”
两人打闹之间,就被慕容长浪的飞筏给超越过去,他双手背在身后,如一株玉树般稳稳地立在筏子上。
江墨染喊道:“表哥,我不要跟这个猴子一个筏子,咱们换!”
说着向后飞起一脚,踢向东陵羡。
东陵羡在她这一脚还没落下之前,人已飞出,那飞筏就骤然失去平衡,在江水中飞快的打转,慕容长浪见状,也立时飞身而起,两个身影在半空中交错而过,又双双轻飘飘落在对方的飞筏上。
江墨染的筏子正好在江上转了半圈,慕容长浪落下时,恰好江墨染转到后面,于是他脚下一用力,那筏子便倒退着飞驰起来,倒是依然与东陵羡不相上下。
殷九璃看着江上丽影双双对对,不由得有些怅然,少了许多玩乐的心思,冷不防东陵羡一双爪子就落在了她腰间。
可她还没来得及回身,那人就突然一头栽进了江水中,只留下她那只筏子像是被一股看不见的力道飞快地推动,直直超过慕容长浪,飞驰而去,那速度快到耳边只听得见一路被她超过的人惊呼尖叫。
她微微闭上双眼,任由江风吹拂,便感受到后背有一种温凉的气息将她环抱起来,于是嘴角便微微勾了起来。
他一直在看着她,他一直都在她身边。
她的飞筏一直行至江水下游,最后缓缓停在岸边,殷九璃从飞筏上跳上岸,抬头一眼,江边赫然立着一座巨大的白帝宫。
此时天上骤然下起了大雨!
极大地雨!简直就像是有一只盆在不停地泼水!
殷九璃只好飞奔进白帝宫避雨,却不知波澜镜的那一头,正有一双深蓝的眼睛正满含笑意。
不下点雨,你如何会乖乖地进来?
白帝宫内,供着一尊十数丈高的白帝神像,正垂眸俯视着下方。
殷九璃仰着头与那神像对视,忽然觉得这样的对视仿佛在哪里曾经发生过。
恍惚间,身后一只手拍了肩头,回头一看,正是水淋淋的江墨染,她身后跟着同样水淋淋的慕容长浪和东陵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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