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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苍蓝果然对这个主意甚是喜欢,“好!好一个丝竹乱与管弦清,一听就是天生一对!那就快快进去,让哀家也好好见识一下你二人如何的凤舞九天!”
管弦清的步子从苍蓝身前迈过,抬手捉了殷九璃,笑吟吟道:“小乱乱,走吧,时辰到了!”
殷九璃那半张面具下,咧着嘴,俨然已经笑不出来了,脖子僵硬地点了点头,咬牙切齿道:“好的!小清清,你最大!什么都听你的!”
苍蓝太后回了大殿,所有宾客起身恭迎。
此时楚云深已经立在高台之上,见这大楚帝国的开国老祖宗亲自驾临,也慌忙走下来迎接。
她本就生得明艳万分,加上一身灿金宫装,从高处下来,宛如一轮骄阳,耀得整座宫殿都熠熠生辉。
“云深见过老祖宗,您可来了,让云深好等!”
“起来吧,你这丫头,哀家去了趟茅房,就把你等得不耐烦了?”苍蓝说着便刮了楚云深的鼻子。
楚云深撒娇道:“哎呀,老祖宗您又调侃云儿。”
苍蓝由着楚云深搀扶着就坐,道:“那么,就开席吧。”
楚云深向身后那白纱帐看了眼,道:“老祖宗,君上有谕,说今日要亲临,可是左等右等……”
“不用等了,君上要来的时候自然回会来,你按时开席便是!”
“是。”
楚云深将苍蓝安置妥当,又专门蹲下身子,亲手将她的裙角打理整齐,这才重新站直,高声宣布开席。
她这一不经意的举动,却被下面无数双眼睛看了去,果然是做女君的材料,虽然已被册封大帝姬,却深知自己头顶上这一只储君之冠是如何得来,在苍蓝太后面前心甘情愿的做小孙女应尽的本分,也难怪苍蓝将这帝位许给了她。
江墨染坐在下方,看着今日光华万丈的楚云深,却并未有任何顾影自怜、妄自菲薄之态,她来自大烨,是那帝国中的人中翘楚,如今六宗大试,六宗宗主已传出口讯,君上此行必是要在云渊才俊之中亲选一位名列青云榜首的好徒儿。
而慕容长浪和东陵羡都无心与她相争,排名第四的南诏皇帝南风沁也是一心向着寂天教,更是不会去抢着做君上的徒弟,所以唯一有实力与她抗衡的便是这位高高在上的大帝姬楚云深。
因此自从楚云深驾临,江墨染面上便抹去了花痴淘气的小女儿之态,傲然端坐,周身气韵若有似无,一身黑袍透着雌雄莫辨之姿,倒全然没了彻夜纵酒狂欢的泼皮相。
慕容长浪坐在她对面的上首,见她此刻模样,微微轻笑,这丫头终于有了个正经,只是等会儿见了君上,不要原形毕露才好。
他下首的东陵羡却忙着与南风沁套近乎,“小弟弟,你们南诏人为什么就不认黄金只认黑金呢?”
南风沁也笑眯眯地看着他,口中却一本正经,“唯货币不通,帝国命脉才可以避免被你们这样唯天风正道马首是瞻的财阀渗透蚕食。”
“听说你向来偏护寂天教,对正道修仙没兴趣,也从不向天风十二宫朝贡,我还以为你这次六宗大试不会来了呢。”
“哪个不长眼的说朕不来?上次那场大热闹,朕才四岁,来不得,这次十四岁,自是说什么都要来,不然到了下次二十四岁,出了青云,入了天风,就只有摸着胡子看热闹的份了!”
“你觉得你的名字上得了天风石碑?”
“朕觉得你就是那个不长眼的!”
“……”
南风沁与东陵羡嘴上打架,两人却眼睛都却看向殷九璃那个空着的座位,这人去哪儿了呢?
这时,殿上钟鼓齐鸣,恢弘浩荡,正是按例开场的大巫祝祭天祝祷之舞。
一众巫祝打扮的舞者头戴狰狞面具,身穿巫祝大袍,手持各色祝祷道具,鱼贯而入,阵列起舞。
坐在高处的楚云深咦了一声,“怎么今日的凤舞九天与以往不同?大巫祝呢?”
一旁的苍蓝拍了拍她的手,“你乖,看着便是。”
楚云深知道那大巫祝是苍蓝多年的好友,既然老祖宗心中有数,她便不再过多过问。
果然钟鼓过后,洞箫声起,编钟回荡,殿门外两人飞身而来,如两只翎羽华丽锦绣的巨鸟翩然落入舞阵之中。
乍一亮相,便是满堂哗彩!
今年居然是两个大巫祝!
一男一女,高下娉婷,俯仰生姿,广袖飞扬,比起以往所见的凤舞九天,更加多了几分荡气回肠的气势和撼动人心的惊艳!
那两个大巫祝发冠上的丈许雀翎随着舞姿撩动,时不时地纠缠又依依不舍的各自分飞,在绚丽的舞衣映衬下,美不胜收。
于是喝彩声便一浪高过一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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