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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九璃渐渐看清,那远处庞大的建筑是一处神庙,庄严地伫立在地底深处,由漆黑的砖瓦筑成,此时被火蛇点亮,更加显得神圣诡异。
“表姐,到了,随朕进去看看吧。”
南风沁在前面带路,似是对这里极为熟悉,殷九璃便跟在后面,留心沿途的一切。
神庙极为寂静,偶尔见到一两个祭司,也都是极为安静地做自己的事。
他们在神庙下拾级而上,大概踏上了有近千级石阶,才终于来到神庙门口。
那巨大的石门洞开着,还未进去,便已能见到神像的下半身,龙!
再穿过庙门前巨大的广场,跨过及膝高的门槛,殷九璃抬头,终于仰望到那十数丈高的神像,一尊女神,半龙半人,长发及地,右手持剑指天,左手执桃花枝半藏于身后,仰面向天,腰身婉转,似在起舞。
“这是寂天魔神?”
南风沁一双大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没错,正是寂天教供奉了万载的魔神。”
殷九璃凝视那神像良久,终于开口道:“塑得真丑!”
随后便出了神庙,再未回头。
南风沁跟在后面摇了摇头,真是矫情!
殷九璃回到小院时,已是深夜,尚翠和素青正立在门口伸长了脖子候着。
“嗯?黄泉帅哥走了?”殷九璃从传送阵中红光一现走了出来,开口便先问黄泉。
素青见她平安无事回来了,心中大定,笑盈盈上前先给披了件大氅,“黄泉已经回去向君上复命了。姑娘您总算回来了,更深露重,让人惦记。”
殷九璃随手勾了勾她的下巴,“是怕我丢了,你们俩回去被人拧了脑袋?”
尚翠在一旁冷着脸接过话茬,“你若是丢了,只怕被拧了脑袋的可不止我们两个。”
殷九璃上前卖乖,“我这不是回来了嘛,总苦着一张脸干嘛!”
她四下看了看,“哎?我狐狸呢?帅哥给他解了镇魔符没?”
尚翠瓮声瓮气回道:“君上亲手布的,黄泉尊者如何解得了,你刚逃走没多久,他就直接将你家狐狸带回去了。”
“嗯,带回去也好,总不在男朋友身边容易被人挖墙脚。”
素青:“……”
尚翠:“……”
次日一早,殷九璃骑着风之骓,在空山宗行馆门口等着江墨染一起出发。
她早早打发了尚翠和素青,只身前来,却不想正好碰到前来辞行的慕容长浪和东陵羡与江墨染一起从里面出来。
江墨染一见她胯下白马,立刻鸟儿般飞了过来,“好神俊的马!”
殷九璃笑道:“你第一次见了我,也是这样的话!”
她喜欢她的鸟,她的马车,她的马儿,可这些每一样都与那人脱不开关系。
慕容长浪也是眼睛一亮,“天马?”
东陵羡摇着腰间的玉佩,一副欠揍样,“君上好手笔啊!”
江墨染便有些颓然,然而那些神情转瞬即逝,回身叫人牵来她的乌金驹,“来,我这毛驴也是神种,不如我们来比一比?”
那匹黑马十分健硕,比通身雪白的风之骓还高出半头,眼尾生着一绺金毛,神俊傲慢之中居然还有一分妖娆之态。
东陵羡立刻来了兴致,叫道:“好啊!那日江上飞筏没分出个胜负,不如今日咱们四个就比赛马,看谁跑得又快,又不会伤到这一路上的市井行人!”
他说话间,一招手,便有小僮为他牵来了坐骑“金锭”,这马通身金黄,四蹄乌黑,见了风之骓居然还骄傲地打了个响鼻。
江墨染奇道:“它这是干什么?”
慕容长浪道:“金锭这是在跟它示威啊。”
殷九璃嘲笑东陵羡,“大俗人!就知道金子!骑了个金马不说,名字也金灿灿地,俗不可耐。”
东陵羡翻身上马,满不在乎,“别看咱们俗,这叫俗得踏实,这世间没了什么都可以,偏偏不能没了真金白银!”
“表哥,你的马呢?一起玩啊!”江墨染也跳上马,两眼放光,跃跃试欲。
慕容长浪始终是沉静有礼,温声道:“好!”说完口中一声唿哨!
不一会儿,远处便传来声长嘶,借着铁蹄之声响起,向他们这边奔来,那马蹄的节律敲击街市的石砖,极为有力,令人心向往之。
那声音越来越近,终于拐角之处一道赤红的身影飞掠而出,才逐渐减缓,待到那马绕着慕容长浪又是小跑了三圈,才渐渐停下脚步。
这马一身赤红,唯独脊背上的鬃毛尽是银色,比江墨染的乌金驹还要高大几分,周身线条分明,筋骨极为强悍,赫然是一匹战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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