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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生溦在五杨郡的客栈已经住了六日,却还没有丝毫进行下一步的打算,郝田把这里里外外都玩遍了,见她还没有行动,无聊的心烦意乱。
一手挡住微生溦伸向醋溜鱼的筷子,像个怨妇一样皱着五官抱怨着,鼻翼上的大黑痣都带着两分怨愤色,颤颤抖了抖,开口道:“你到底咋打算的呀,我们都在这客栈待了六天了,闷都快闷死我了!”
微生溦面前的醋溜鱼被挡,筷子一转夹了一块红烧肉,滋滋冒油的大块红肉看着就胃口大开。
别看她一个身子瘦弱娇小的女孩,却是最爱吃肉,几乎无肉不欢,看的郝田时时感叹吃的那些肉都跑哪儿去了,身上肉一点没长,白白浪费银子。
“闷?我怎么没觉得,我看你玩得挺开心的,昨晚春风楼的花魁媚儿姑娘伺候的可好?”
郝田尴尬的假咳了一声,用手捏了捏嗓子,眼睛不住往上瞟,“媚儿姑娘嘛,还不错。但我们是来办正事的,这么光耗着也不是事呀,对吧!”
“你急什么……”
微生溦正说着,听见背后桌上的几个男人粗矿豪迈的边喝酒边聊天,话中提到了群英盟,不由让他闭上嘴认真倾听起来。
只听一个粗嗓门的男声满带愤怒怨怼的低喝道:“他妈你们说那杨贵是不是有病,手下那么多家店不好好管理,整天到处找群英盟的茬,你看我身上这伤,从来就没好全乎过,真他妈的够了。”
粗嗓门的男人刚说完,一个稍显柔和的声音焦急地响起,连忙阻拦道:“你小子别说了,那可是你家老爷,若是被人听到,妄议主子可是要被打死的。”
粗嗓门男人似乎这也才想起,有些后怕的四转瞧了瞧,发现没人注意他们那桌,这才松了口气的灌了大碗酒,满心不满的哼叹一声。
“你说这杨老爷可是五杨郡五位杨姓名人之一的开国将军之后,怎么就混了个这副模样?真是给他先人丢脸。”有人一阵唏嘘感叹的说道。
“还不是损了阴德呗!”声音张扬,幸灾乐祸。
“这话怎讲?”问话之人语带好奇,桌上其他几人笑着打趣外乡人,不知道其中根本。
那说话张扬之人凑近外乡人,眉飞色舞的小声八卦起来:“当年天佑国的开国将军杨怀可是威武勇猛,驰骋沙场,军功累累,助开国皇上荣登帝位,显赫一时。但就因为他杀过太多人,阴德有亏,后院女人无数却只有一个儿子,还是个病秧子,接着两代也是一脉单传,最后只留下一个女儿,招婿入赘才勉强留下杨老爷这最后一条血脉,不过如今怕是要彻底断了。”
“怎么怎么,难道杨老爷一个孩子没生?”那外乡人听得入迷,连连好奇问着。
讲故事的故弄一番玄虚,喝了两口酒,才接着缓缓道来:“这倒不是。杨贵这一代倒是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不过三个都死了,而且一个后嗣没留下。”
“啊……那杨老爷还不呕死啦?”外乡人感叹着惊呼出声。
杨老爷家下人,粗嗓门的男人不屑的冷哼开口道:“呕死能怎么着,死都死了……。”
男人一下闭了嘴,悻悻的挠着头灌了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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