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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凯是个思想极尽迂腐的传统男人,女人婚前失贞这种事在他看来完全是耻辱,根本不值得同情,即使对方也是无辜的受害者。
厌恶的冷眼瞪着跪在脚边的老夫人,周凯愤愤不平的道:“大哥就是太过心善娶了你这样的女人,才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大哥既然没有嫌弃你,你就该感恩戴德的打掉孩子,好好伺候大哥过日子,居然还把那个野种生下来,绑匪的种会是什么好东西,杀亲夺位,强占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老夫人摇摇欲坠的身体已经支撑不住,腰背一软整个人趴在地上,惨笑一声自嘲着。
“我是女人,没有分舵主那么硬的心。我身陷绑匪窝那一个月是我人生最黑暗的日子,日日被割腕取血,随意淫弄,恨不得拿把大刀将那个男人剁成肉酱,可我根本没有这个机会,更没有这个能力,就连自尽都成为奢望,只能被无边黑暗所吞噬。我恨他诅咒他,想要他不得好死,下十八层地狱,我从未有过这样的滔天恨意,可在得知怀上孩子的那一刻却彻底平息了。没有羞耻和绝望,更没有恨意,只有满心的担忧,和小小的期待与窃喜。”
周凯不敢置信的直勾勾盯着那个面容姣好的女人,岁月不曾在她脸上留下多少痕迹,她是幸福的,虽然遭受过那般可怕的噩梦,但她也遇到了爱她敬她的男人,呵护了她一生。
周凯完全不懂她那扭曲的变态心理,只是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老夫人艰难的从地上扬起头颅,视线在面前几人面上扫过,痛苦的哼哼两声,又是一声惨笑;“你们这些男人怎么会懂,一个女人孕育一个生命的幸福感,那是天性,无可替代的,丏儿就算再十恶不赦,他也是我身上掉下的肉啊……。”
周凯再也听不下去了,怒喝道:“那盟主就不是你身上掉下的肉了?你就能容许张丏毒死他?你对得起大哥吗?”
“不是的不是的…。”老夫人剧烈摇着头,“阿泠是我的孩子,我也不想让他受到伤害,我不知道事情是这样,我只是,我只是…。”
老夫人语无伦次的试图辩解什么,却是让人越感寒心和愤怒。
周凯再一次一脚将老夫人的手踢开,像看垃圾一般离开两步,哼了一声道:“天下最狠女人心,大哥当年娶你真是瞎了眼。你不把盟主当儿子,他却是大哥的儿子,群英盟的盟主。老子告诉你,只要有老子在一天,谁都别想再伤盟主丝毫,你和你那个野种也休想再打盟主的主意,张丏就算跑到天涯海角,老子也会把他找出来碎尸万段。”
“不是的,不是的……”老夫人期期艾艾呢喃痛哭着,不消一会就再支撑不住,昏死过去。
周凯朝周巡吩咐了一声,老夫人便被周巡扛在肩上丢给了侍候在房门外的下人。
周凯的话无疑表明了态度,房间再次恢复平静。
不自然的瞟了眼微生溦盯着自己玩味的笑意,咳嗽两声开口道:“盟主就拜托你了,你要是吹牛救不活盟主,老子立马把你剁了!”
微生溦浅浅笑着,周凯终究还是盟主父亲过命的好兄弟,盯着他的视线转向瞿老大夫,从绣纹繁复精致的袖口中掏出一个小盒子递上前。
“这是解药,其余的就交给你了,一个月的施针和调养应该就不会有问题,记得做好详细的病情记录交给我。”
说完毫不停留的转身离开,与周凯擦肩之时还不忘挑衅一句:“那也要看你有没这个本事!”
微生溦出了房门,周凯对着她消失的背影一阵气闷,这个小少年真是他的克星,将他利用的团团转,还总是无言以对,真是丢了一把老脸。
瞿老大夫握着手中装着一颗晶莹丸药的锦盒,双手止不住的颤抖,苍老的脸上春花绽放,皱纹层层叠叠越见深刻,“这是……失魂散…。解药?她竟然……制出了失魂散……解药…”
瞿老大夫说话都不利索了,嘴唇颤颤抖抖,不敢置信的盯着手中药丸,小声嘀咕呢喃着,说出的话却一字一句听进冯伦和周凯的耳朵里。
瞿老大夫的失态和震惊看在周凯眼里,却是不屑的哼了一声:“那小子能有那本事?老子看不是吹牛就是家里长辈给的,总不是他制得。”
这么个比他儿子还小的少年能有多大本事,但她又是信心满满的样子,周凯认定这颗解药定是后者原因,家中背景不一般,才有的这闻所未闻的宝贝。
瞿老大夫却是不赞同的摇了摇头:“你们可万不要小看了这位公子,她如今的医术,怕是世间已无人能及。”
周凯震惊,只觉这位老大夫太过夸张:“真有你说那么厉害?”
瞿老大夫只神秘莫测的哈哈笑了两声,默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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