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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的寂静与刚刚惊艳的寂静不同,这次则是惊讶的寂静,在场所有人个个张大嘴巴瞪着眼,脸上全是看热闹的精彩神情。
要知道安平侯府可是都城上等权贵,主母是左相府端木氏,长女也刚刚被皇上封为良人,正得风光,这突然冒出的女子是不知道其中关系厉害,还是装不知道呀?
安平侯府二小姐白珍珠被突如其来的状况震惊的久久回不过神来,丫鬟亦反应迟钝的捂着脸,许久才怒气冲冲跳起来瞪圆眼睛,尖叫一声抬手就想朝清沫脸上回扇去,却被对方轻而易举抓住手腕,不屑一顾的用力甩开。
“一个丫鬟,也敢如此对我家主人说话,安平侯府没有教过你规矩吗?可要我来教教你?”
小丫鬟被清沫的冷冽气势吓得捂着脸连连后退,垂首缩到自家小姐身后不敢抬头。
白珍珠伸着手指指着清沫,激动的‘你’了半天没说出个什么,好姐妹也害怕的抖了抖苍白的嘴唇,强自镇定的厉声呵斥,“你想干什么,不要太过分。”
白珍珠看着面前女人冷漠带着杀气的威势满心发憷,撇过头去不看她,直接将视线落到站在评审案一侧的罪魁祸首微生溦身上。
白珍珠眉角眼梢全是怒意,声音尖锐犀利,完全没有刚刚自傲的大家女子仪态的厉声开口,“我的丫鬟哪儿说错了,你这野丫头,打狗还得看主人,我可是安平侯府的嫡小姐,你打我的丫鬟就是打我,打我就是不给安平侯府面子,你究竟是何人,敢如此嚣张……”
白珍珠正怒气冲冲的说着,见那冷漠女人突然又稍抬起手,以为她要打自己,下意识尖叫一声捂着脸,却见她只是去端身旁案几上的颜色,尴尬的羞红了脸。
人群里突然响起窃窃私语的讥笑声,声音越来越大,最后甚至丝毫不加遮拦,气的白珍珠脸一阵青一阵白,视线在每张笑脸上定格,一一怨恨的牢记在心里。
胆敢嘲笑她,看她怎么把这不知死活的野丫头好好折腾。
天佑国对于女子较为开放,不似紫巫国严厉苛刻,随时可以在酒楼茶肆看到女子随意进出,大户人家的小姐虽规矩森严,却亦时常带着丫鬟侍卫出门,这在都城中都很是寻常。
白珍珠身为安平侯府家的嫡出女儿,却最是喜爱进出人流汇聚的场所,时时参与各种各样的比试或活动,琴棋书画,吟诗作赋,歌舞曲调,只要人多的地方便有她。
如此高频率的出现在大众面前,参加各类比赛,时间一久便混了个小才女的称呼,却并非真正赞美她才华横溢,反而带着些讽刺。
身为权贵深闺女子却抛头露面爱出风头,明明样样不精却自以为是。
白珍珠深爱这种焦点聚集,万众瞩目的感觉,今日却被一个不明来路的女子搞成万众笑话,心中怒气可想而知,却也忌惮那个清冷女子,只得换个方式。
“这位小姐真是好大口气,戚画师都难以抉择未曾说话,就自以为是的评说我们的画不堪入目,难道你比戚画师还要厉害不成?”
白珍珠调整了策略和状态,挑拨的嗤笑开口,连带着将其余几名参赛者拉为一团,果然其余几个置身事外的参赛者也纷纷露出不满之色,却也未如她那般鲁莽冲动。
微生溦对于她的幼稚的挑拨离间毫不在意,她从不需要有所顾及有所犹豫,直接宣示自己的意见才是她的风格。
“戚画师的画作细腻柔美,作画情感融入在每一笔一划之间,丝丝入扣,我空有技法缺少情感,作出的画徒有外表,终究少些味道,这就是真正的画师和自娱者的区别。”
微生溦说着在案上铺开一张白宣纸,提笔随意勾勒出一副景致图,笔法潇洒肆意,浑然天成,加以颜色渲染,不消片刻便已清晰完美的跃然纸上。
在场之人一眨不眨的望着她瞬间完成一幅画作,面上皆是惊叹之色,纷纷好奇前呼后拥凑过头来看,只见画纸之上硕大榕树遮天蔽日,湖泊碧绿清澈,闪动着莹莹光波,小小的观景台上人群攒动,小如蝼蚁,却好不热闹。
连半柱香功夫都不到,临时起意的这幅观景台景致图案竟能描画的如此细致绝美。
白珍珠脸色越渐惨白,不仅挑拨目的没达成,还让她如此风光一把,连刚才略有不满的其余参赛者也转眼转为对她的钦佩和崇拜,冷着脸不由咬碎一口银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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