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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生溦的想法则要简单得多,她根本没有白珍珠肠子弯弯绕的那些目的,她要逗谁折辱谁,才不屑使这些幼稚手段,光明正大的欺负人才算他的风格。
白珍珠自然没有坐下,微偏着头,从上自下以俯视的眼角撇了撇微生溦,不屑的轻声开口:“微生家主未免也太自作多情,不过见过两面就自认熟人,而且上次你故意给我的难堪,我可不曾忘记,发誓势必要向你讨回来。”
“表妹……”
白珍珠愤慨的震声说着,端木松紧张的连忙喊住她,生怕她同端木伶一样说错话,却被端木伶一把拉住,恨恨瞪了他一眼。
白珍珠想起飘香阁那日微生溦的嚣张和嘲讽,心里的怒气就腾腾往上冒,丝毫没有感受到端木松声音中的急切和担忧。
“二小姐可真是冤枉死我了,我何曾故意让你难堪过呀,罪名可不好乱安的!”
微生溦一脸委屈畏怯的焦急回道,白珍珠看着她的慌乱神情以为是心虚,燕王却清楚瞧见她眼中的伪装逗弄之色,极为配合的一脸好奇附和着开口询问,“果真有此事?二小姐可要说来让大家听听,今日本王和魏王在此,定会为你主持公道!”
“你放心说,本王为你做主。”
魏王喝着茶悠悠闲的接话,专等着看微生溦笑话,刚刚她的冷嘲暗讽让他记忆犹新,瞧着自己儿子的痴迷模样不好自己讨回,附和着别人揭她丑事也是一样。
“燕王殿下……”
微生溦词钝意虚的欲言又止,眼神不安的左右飘着,端起面前茶杯猛喝一口,端着茶杯的手指都有些稍稍发抖,十足十的心虚模样,看的白珍珠斗志昂扬,得意非常。
燕王和魏王如此承若,让白珍珠瞬间底气十足,先前对微生溦的忌惮彻底烟消云散,毫不怀疑的将作画比赛之事细细道出。
自然省略了戚画师的为难,对微生溦的夸奖赞赏,以及自己的嚣张跋扈。
“她不仅将别人的画作贬低的一无是处,而且擅自涂改我的画,实在可恶至极!”
白珍珠义愤填膺的震声说着,燕王故意板着脸冷眼看着微生溦,充满磁性的嗓音冷漠寒冽,虽是询问,却带着不满的斥责,“二小姐所言当真?”
微生溦努力保持着即将崩塌的畏惧表情,老老实实的点点头,表示承认。
燕王看着她忍俊不禁的表情一阵好笑,幸得自己背对着白珍珠无需假装,倒是落得轻松,不由可怜她装的辛苦,忍得更痛苦。
白珍珠得意的表情还没保持多久,微生溦接下来的话却让她惨白了脸。
“二小姐所言是真,但如此挑选着说未免有些偏颇,让人误解其中意思,当日现场那么多人,不如让旁观者来说说如何?毕竟旁观者清嘛!”
微生溦说着抬眼朝人群扫了一眼,视线定格在一个方向,众人随着她的动作齐齐望过去,白珍珠亦跟着瞧去,瞬间认出那人是谁,心不由咯噔一下,暗叫一声‘不好’!
微生溦看的此人正是丁埂,身边跟着形影不离的徐建,两人换下整日穿着的军装,一身简单大方的长袍,发丝一丝不苟盘束整齐,神采奕奕的靠坐在走道边,立时显出都城中翩然公子的潇洒模样,让人眼前一亮,一时还没认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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