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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最重要的就是名声,今日端木伶和白珍珠已然损了名声,若剪了头发定会被认定为不吉利之人,将来怕是再也嫁不得好人家。
“好,一言为定!”
端木松都没来得及说完,端木伶就已一口应下,身旁白珍珠惊得一脸雪白,不住拉她的衣袖,却都被无情甩开。
“今天我就让你输得心服口服,一头长发剪去,怕是家主这辈子都没脸嫁人了!”
“嫁不嫁人的我倒无所谓,看端木小姐信心满满,那就祝你好运了!”
微生溦心态格外平和的闲适一笑,转头看眼事不关己瞧着热闹的余思,眼睛微眯,眸中意思不言而喻,‘就算我剪了头发这辈子你也别想逃掉我’。
“伶姐姐,不行啊,如果输了我们就真的再也嫁不出去了。”白珍珠焦急的劝阻着,凑近端木伶耳边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耳语着:“你难道不想嫁给燕王殿下了吗?”
端木伶神色一凝,板着脸沉声质问;“你不相信我,难道你以为我会输吗?”
“不是的,只是,只是……”白珍珠想要解释,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赌局已定,这下再说什么也是无济于事,只有诚心祈祷千万不能输。
“你可再找一人,莫说我们以二对一欺负于你!”
赌注已定,端木松再说什么也已无用,看眼两个不省心的姐妹,低叹口气退回一旁与端木青、萧立站于一起,将端木伶和白珍珠让到所有目光聚集中央。
端木伶脑中思索着比试项目,望着微生溦的眼神自信高傲,轻声开口道。
微生溦放下手中赏玩的茶盏,终于从桌案前缓缓站起身来走向两人,脚步轻盈,衣裙翩翩,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浅笑,随意披散在背后长及腰背的秀发黑亮光泽,衬的白皙脸颊越发粉嫩可爱,实在料不到她竟舍得用这头绸缎般的长发作为赌注。
“不必了,我一人对你们二人足以,你们若输便要减去两人头发,很公平!”
微生溦淡淡回答,白珍珠莫名其妙被她的话震慑的身体一颤,下意识摸摸自己垂到胸前的头发,似乎已有预感它们即将离自己而去,满带不安的双手抓着头发,难分难舍。
“可考虑好了,比什么?”
微生溦亭亭玉立的与端木伶两人对站着,三个华贵女孩火药味十足对视着,整个空气中弥漫着紧张气息,所有人屏息等待,期待着比试开始,更加期待着输赢结果。
高门小姐减去头发,这可是百年难遇的精彩大戏,不由让人心潮澎湃,情绪激昂。
“六博!”端木伶斩钉截铁的高声开口。
六博乃富贵人家间流行的一种搏戏类游戏,掷采行棋,以得博筹多者为胜,这个游戏偶然性很强,运气好坏很重要,却也需要思考和运筹。
端木伶对于六博很是擅长,甚至可以说未逢敌手,从未尝过败绩,无论与姐妹小姐们,亦或家中父亲兄弟,都没人玩的过她。
她今日不仅要赢微生溦保住自己头发,更重要的是想打败她,让燕王看清这个女人不过虚张声势,自己才是那个最为优秀的女人。
不一会完整一套的六博棋具就已摆上一张茶案,端木伶屈膝跪坐下,白珍珠虽不及端木伶对六博的精通,却也是时常玩的,也在端木伶一侧的身旁跪坐下于她谋划献策。
微生溦看着面前象棋样的棋盘,上面却非方方正正的格子,而是各种拐着弯的奇形曲道,各自摆着六枚长方体象牙棋子,棋盘边则放着六根剖面如新月牙样的半边细竹管,以及不知数量的竹片。
“这个怎么玩?”
微生溦手里拿着一块被削去半边,填了金属粉的细竹管,好奇的边瞧边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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