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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生溦的手下侍卫挡住端木松的去路,自然也挡住端木伶和白珍珠这两个想跑的女孩,她们打架归打架,可谁都不想被剪下头发,再高傲的女孩此时也成了软弱可怜的缩头乌龟,将自己尽量缩小躲到端木松这个大壳里,奈何这个壳虽大却不坚硬,一敲就破。
“何必那么麻烦梳好了再剪,不如现在就剪了,然后再让侍女带你们去更衣室整理,也免得来回多走一趟,让大家久等!”
微生溦的话犹如两颗定时炸弹在端木伶和白珍珠的脑中炸裂,鲜血四流,脸色白的吓人。
端木松此次没再做那圆场人,望向微生溦的神色变得坚毅,面上没有一丝笑意,看不出喜怒低声道:“微生家主何必如此步步紧逼,得罪了端木家,对您又有什么好处!”
端木松一张嘴直接压出了端木家,这已是他的底牌,也是最有重量的一招,不曾想却依旧动摇不了微生溦丝毫,就如听见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张着嘴露出两排整齐的洁白贝齿,爽朗的哈哈大笑着。
“原来三公子也是未长大的孩子,连愿赌服输这样最基本的道理都还不懂,捅了大祸收拾不了就搬出姓氏,立马变身三岁小孩找娘亲,我可不是你们的家主,专为你们擦屁股。”
微生溦此话说的已是不留情面斩钉截铁,端木松毫无办法的站在原地,将几个女孩挡在身后保护着,活像保护小鸡仔的鸡妈妈,弱小而伟大。
端木松焦急的扫视着视线,无助的寻求着帮助,却没有一个人愿意与他对视站出来,最后视线希冀的投降地位最尊贵的燕王和魏王。
燕王挺身而立淡笑着,与端木松视线相撞,不带丝毫感情怜悯的漠视着,依旧抱着双臂闲看热闹,作壁上观的完全不准备出手相救。
魏王瞧见端木松望投来的求救则是怨恨的回视过去,那两个丫头害得他输了大包银子,这笔账还没算,哪儿还愿好心救他们。
没有一个人愿意出手相救,甚至连帮忙说话的人都没有。
端木松绝望的败下阵来,却依旧拼死顽抗着,她们是自己的嫡姐和表妹,若真被剪去头发,不仅毁了两个女孩,安平侯府和左相府也将门厅蒙羞,自己保护失职,又将受到怎样的严厉惩罚,和娘亲在府里将该如何自处?
“愿赌服输,我们根本还没输,何来服输一说?”
端木松心中百转千回,这话说完大家也才反应过来,这盘棋局微生溦虽是必赢,却终结还未下完,不能算作定局,若要如此说,也算说得过去。
微生溦早已料到他会如此说,依旧波澜不惊的浅笑道:“三公子此言在理,那我们就继续刚刚的棋局把它下完,看两位小姐可能反败为胜?”
微生溦话刚说完端木松就干脆利落的拒绝了,“不必,这局我们不赌了。”
说着端木松就想带着端木伶两个缩头乌龟离开,却再一次被微生溦的侍卫拦住去路。
“赌局已定,岂能中途弃局反悔?你可知赌场中途反悔的惩罚是什么……”微生溦上前两步走近端木松,抬起白嫩左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刻意压低嗓子阴狠道:“一只手!”
端木伶尖叫一声吓得越发往端木松背后缩,白珍珠直接双腿一软坐倒在地上,双眼无神的呆望着,嘴皮一个劲颤抖,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你是想留下两位小姐的头发呢,还是两只嫩手呢?”
微生溦步步紧逼,端木松倒退着靠到冰冷房柱,端木伶也彻底暴露出来,双手紧握抱在胸前,头低垂,长长的黑发遮住面容,却遮不住她浑身的颤抖。
“端木家主……”一直事不关己不曾怎么说话的萧立再也忍不住想要替她们求求情,一句话都还未说便被微生溦怒视着断然喝住。
“微生家的事不许姓萧的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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