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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生溦和余思对于这个皇宫已经算是熟悉的很了,所有地方都逛过,而且大多是女皇亲自引荐参观,但并不是多有趣的事,因为实在太枯燥了。
到了初次召见的大殿,宫人进去禀报,不一会便被引进去。
今日只有一位大臣在场,便是那位位高权重的苍老头,还有一个机灵的小女孩,微生溦和余思也是见过的,那是云沙国的太女,下一任皇上。
云沙国现任女皇云润泽共有四位夫君,却只有两个孩子,而且都是女孩。
长女体弱多病常年吃着药在寝殿里不太外出,小女便是这位太女,刚刚及笄,听闻正在着手准备替她招婿的事情,应该很快就要成亲了。
“这是朕的女儿小池。”接着向云池介绍,“这两位就是母皇说过的来自临安国的昒昕公子和余思公子。”
云池乖巧的笑着行礼,完全没有太女的架子,“两位公子好。”
两厢见了礼微生溦才仔细打量起这个云池。
云池与自己和余思都见过两面,一次是在皇宫里偶然碰到,问了宫人,才知道她就是女皇的女儿,下一任皇帝,另一次则是在雨林馆门口。
那次是侯佳佳坐着云池的马车回来,掀起车帘匆匆瞥见了一眼,两次都是瞧了个大概,并没介绍认识,所以云池并不认识他们两人。
侯佳佳为何会和云池认识,这也是件趣事。
据侯佳佳自己说,她偶然听一妇人说城门外不远处有个像兔子样的巨石下在涌着小水,很多人好奇跑哪儿去看,她也很是好奇,就告诉了皓月和阿宸,拉着他们一起寻着瞧。
阿宸对这个不感兴趣,没有同意,阿姝倒是不小心听到了,非要一起去,就三人悄悄出了城门,寻着像兔子形状的巨石而去,可找了许久一块巨石没看到,腿倒是走累了便商量着打道回府。
结果刚往回走了一会就碰见了云池和她的侍女,两个人也是偷偷摸摸跑出城的,目的同样是那块涌水的巨石,同龄人相遇立马就成了好朋友,再一起寻了很久,还是什么也没找到,回城时倒是听到有人说那是一个疯子乱说的,被人一传十十传百传扬开,不过是个误会。
几个人从此便成了朋友,不时约着玩,都是些读书识礼的大家公子小姐,相处的倒是融洽。
“我听佳佳和阿姝说起过太女,也偶然见过两回。”
女皇听着很是开心,“是吗,小池怎么和公子的侄女认识?”
“这……”云池一时被堵住了嘴,总不敢说自己偷跑出去玩,但即便不老实说母皇自然也是猜到的,还是乖乖承认了,“女儿在宫里呆的闷出宫玩玩,刚好遇到了雨林馆的佳佳几人,就这么认识了。”
女皇并没有生气,反而因为她与昒昕的侄女侄子认识很高兴,“好像他们年纪确实差不多,多交些朋友也好,昒昕公子是我们的贵客,他的家人自然也是我云沙国的贵客,你身为太女、主人,要好好招待客人知道吗?”
见母皇没有责骂自己,云池很是高兴,乖乖的行礼应声,“女儿知道,定会好好和大家相处。”
女皇将微生溦送上来的文件放在桌案上拍了拍,沉默良久,抬起了头,“昒昕公子所书的数额果真能够达到?”
伴随着这句询问是苍老大臣不相信的嗤鼻声,怀疑和不削完完全全表现在脸上,微微深深怀疑这样不懂收敛想法的人真的能够成为一国重要大臣?
还是因为年纪大了,越大越小孩,所以才这么……调皮爱挑衅?
微生溦从心怀疑可能是第二种可能,心中啧啧谈了两声,果然年纪大了就该安享晚年,可不能再这么为国丢脸了。
“保守估计!”
微生溦自信满满,这确实是她计算上各种小概率的意外情况得出的结论,还是尤为的可观,到时真实落实下的情况只会比这更好。
女皇不由有些惊讶,但还是极好掩饰住惊动的心情。
这个数额便是每年除去从他国购买粮食、生活用品等等的剩余都要多得多,更何况昒昕承诺了足够丰富的所需之物,意思就是这些数额完完全全可以存留下来,这可是稳赚不赔的生意。
女皇显然动心了,比起每年花更多时间精力周旋在各大商户之间,卑微疲惫,还不如直接交给昒昕,她相信他,而且他完完全全有这个实力,省去了许多周折,但苍老大臣却不同意。
微生溦心里给他取了个外号就叫苍老头,时时忘了他真正的名字叫周民,云沙国丞相。
周丞相直接一口否定他的能力,怀疑他的用心,“陛下,老臣觉得这个人并不可信,他先前的狂妄之眼完全和那罪臣一模一样,老臣怀疑,他是罪臣的同伙,是在为罪臣报仇。”
周丞相胡编乱造的本事微生溦都信服了,心里翻了无数个白眼,明面上还是给他面子但笑不语,余思却是不悦的当场嗤笑,“逻辑混乱,狗屁不通,我看你真是老糊涂了,还是快些回家养老吧,别在这扰乱国家大事了。”
周丞相一过重臣,在云沙国中无人敢对他不敬,却在微生溦和余思口中屡次遭到欺辱,气的头发都快竖起来了,颤巍巍的站起身子,伸着手‘你你你’指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云池适时识大体的走上去扶住他老人家,将他慢慢扶坐在位置上,温和的好言相劝,“丞相别生气,小心身子。政事上有所分歧也是正常的,慢慢商量,别着急。”
周丞相冲着余思怒哼一声,“两个外人,有什么资格和臣一起商讨国家政事。”
“对,我们没资格。您老人家反正七老八十一只脚都迈进棺材了,云沙国将来何去何从,是好是坏都跟你没啥关系了,所以就这般看着它走向灭亡也无所谓。”
余思这话算是有些狠了,周丞相又再次突然站起来,迈着腿就要不顾形象的上去打余思,被他轻轻松松躲开了,“你说谁要灭亡,你这臭小子,再敢胡说八道,看我不打死你。”
微生溦头疼扶额,怎么觉得有种爷爷教训孙子的既视感。
周丞相气的呼吸不畅,云池再次扶着他坐下,慢慢替他顺着气。
余思坐回自己位置悠闲的晃着腿悠然道,“我说你老糊涂你还不信。我们是被女皇陛下以两个小孩人质要挟请来的,我们才是被动方,和你们那个罪臣有狗屁关系。但是,罪臣的事我们也有所耳闻,他的观点……我们赞同。”
周丞相激动地又要站起来,被云池一把按下了,却抖着手指着他怒声状告,“陛下您看,他还说不是和罪臣一伙的,就算他们不认识,却与那罪臣一样,想要害了我们云沙国,陛下绝对不能相信他们,一定要擦亮眼睛三思呀。”
余思真相大喊一声,“你老糊涂才应该擦亮眼睛才对!”
微生溦压下余思按耐不住的暴脾气,优雅的浅浅一笑,对着在场两位权力决策者浅声道,“我与余思光明磊落发表自己的看法,行得正坐得端。但这确实是你们云沙国的俄内政,我们不过外人,轮不到我们评判,所以我们不过和你们简单做生意而已。丞相大人觉得我们居心叵测,那么请问,云沙国……有何可图?”
“这……”周丞相一时语结,明明是侮辱之言,却一时找不到应对的话。
“丞相大人说不出来吗?您身为云沙国柱石大臣都说不出自己国家有何他人眼红企图之处,我们两个初次到来的外人又如何会知道?”
微生溦不疾不徐的缓缓道来,看向女皇微垂首歉意一笑,“刚刚出言冒犯还请原谅。就这几日我所了解的云沙国,除了那些矿产和比别国独特精进的冶炼技术没其他特别之处,再者这两个优点也完全算不得多么伟大,完全够不到有所图谋的地步,你们实在多心了。”
余思心下感叹,小溦儿那句‘你们实在多心了’,实在太伤人!无形之中表明了他们多么的自作多情,自以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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