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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饭,微生溦和余思便将清沫叫进房间商量解决了胡凯,让王思存威不起来,也早些解决了那个杀人凶手的祸害。
“这事并不困难,直接叫刈楚去办就是,十妹想要商量什么?”
微生溦躺在床榻上舒舒服服的伸展四肢,侧过头来邪魅一笑,“杀个人当然简单,但我不喜欢这么没意思的方法,而且作用不大,所以我想了个其他的招。”
“又有什么损招说来听听呗!”
微生溦瞪了余思一眼,“你才损招呢,我是要放大招!”
微生溦的大招是够损的,将大家暗中心知肚明的事拉到台面上来,揭掩盖丑陋的面纱,让王思存无所遁形,彻底丢完了脸。
这几日安城说书楼子里讲起了新故事,关于某某官员之子,横行霸道,被一位武功高超的侠士光天化日下恨恨教训一顿,丢进小倌馆缠绵一夜,第二天被家中人找到时满眼乌青,浑身无力,明显的劳累过度,是被侍卫抬回去的。
这段故事自然讲得余思那日说书楼子里教训王毅的事,隐去了具体名姓、地点,百姓们却是心知肚明,真正的故事主人公究竟为谁。
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一个来月,如今才变成故事讲起来,完全是因为说书先生不敢说,事关安城郡守和念安郡主,谁也没那个胆子。
如今又敢讲了,则是因为这个故事已经在周边几十个村县流传的广为人知,其他郡的说书楼子里正讲得热火朝天,如此传扬开的故事,安城自然也没有不宣讲的理由。
王毅日日将自己关在家中哪儿也不去,丑事已经传的满临安国皆知,让他有何颜面出门。一个劲咒骂着余思一群人,却没有胆量去反抗,去报仇,像个优柔寡断胆小如鼠的女子一样所在家中发脾气,等着母亲为他谋划。
说书楼子这件事完全是余思安排的,他知道安城的说书先生不敢讲,便直接让不知情的其他地方讲起来,到时四面八方的人都知道,也不差安城这么个地界。
虽然外面人不知道那故事中的主角是谁,但相信凭借一传十十传百的流言本事,定有一日将王毅、王思存这两个名字直接放到故事当中,任人评说、嘲笑、叱骂。
“我也想去听说书,听说那个说书先生讲得可有意思了,我想亲自去瞧瞧。”
皓月很是好奇说书先生将那日发生之事讲成什么样,日日都来请求余思,却一次都没准许,只让他不许偷懒好生练武,否则日后想要行走江湖便只有被打被杀的份。
“我就去一会,听了就回来,余思叔叔,你就大发慈悲让我去吧,我真的很好奇。”
余思看都没看他一眼,“你瞧瞧阿宸在干什么,等日后他成了绝世高手,你还是现在这个水平,你说到时丢不丢人?”
皓月松垮着肩膀满脸泄气,回头狠狠看了阿宸一眼,都是大哥,害得他又不能玩又被骂。
“你……”余思还想教训两句,阿宸摸着额头上的汗直接从一边跑过来,略喘着粗气开口,“余思叔叔,我也想去听听说书先生怎么讲的,马上就到正午了,我们快去快回,一定不耽误下午的训练。”
余思张着的嘴一时语结,‘嗯’了片晌终于答应,“去去去,别说我同意的。”
得了准许两人都不及换下汗湿的衣服,立马撒腿往外跑,皓月跟在身后,羡慕的吐吐舌头,迫不及待的加快了腿上速度。
说好的快去快回,整整一个下午阿宸和皓月都没回来,余思一直在房间里睡觉,并没注意,直到微生溦从书房里整完事情出来,在他身边躺下才轻声问他,“是你放皓月两个出去的?”
余思瞬间就清醒了,背对着微生溦猛然睁开眼,呵呵笑着否认,“怎么可能,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可能是他们自己偷溜了吧!”
“阿宸也偷溜?”
阿宸最是规矩懂礼,若是皓月一个人偷溜还有人信,加上阿宸还真一点说服力没有。
余思只一个劲呵呵傻笑,转过身与微生溦面对面,直接将她抱了个满怀,下巴抵着她的头顶闭上了眼睛,“睡觉睡觉,处理事情一定累坏了,多休息才能长得快。”
看他转移话题微生溦也不恼,脸埋在他的怀里舒服的笑着,却突然闷声开口,“余思,我好像又犯错误了!”
余思睁开眼来对上微生溦的眼睛,“什么错误?”
“我不自觉的老拿阿宸和皓月比较,即便心里知道两人是完全不同的性格,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不同的,不该统一标准,但还是忍不住。特别是看见皓月偷懒不练功,武功平平的样子,就管不住自己的嘴。皓月应该……。有些难过和怨言。”
原来她说的是这个,余思安慰的拍拍她的肩膀重新将她抱在怀里,笑的活泼安慰着,“人都是这样的,不自觉的比较,不是你的错。”
“但是皓月心里一定也是很失落的,我们对他的夸奖太少,经常都是训斥。”
余思听着微生溦忧心忡忡的低喃,哈哈的放肆大笑起来,“你个跟他们差不多大的丫头,没成亲没生孩子就担忧起教养的问题,会不会太早了些?”
“又这么没正经”微生溦嗔视他一眼,“我没有开玩笑。你说皓月心里会不会积存愤怒,或者不甘心,或者嫉妒什么的?”
“你再这样我才要嫉妒了!”
余思一个弯身直接坐起来,将微生溦也拉起来面对面认真的直视她。
“你要是能把这些多余的心思都分给我,我就开心死了!”
“什么叫多余的心思,而且我还对你不够重视吗?”微生溦撇撇嘴,余思斩钉截铁的用力点头,“不够,永远都不嫌够!”
微生溦静静凝视着余思的眼眸,从来都是自己给他述说心事,理所当然的接受他的帮助,他却从来很少要求或请求她什么,都只是一味的倾心付出。
“我在说皓月呢,你又胡说些什么?”
微生溦躲避开余思的视线,他的视线太炽热,眼中所含的希冀和请求让她不忍拒绝却又一时难以接受。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小溦儿,不要逃避话题。”
余思双手板正她的脸,手掌中的嫩滑皮肤温暖白皙,心不由微微晃荡起来。
“现在不要说这个好不好,我还没有准备好!”
微生溦委屈的瘪了嘴,眼中满是请求,请求余思别逼她,请求余思给她点时间,请求再等一等,等她整理好心情。
“就这么难吗?”
轻轻点了点头。
一把将她抱进怀里,歉疚的不同道歉,“对不起,我不逼你,是我太着急了,对不起。”
安心的躺在他的怀里,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清香,听着他胸膛强有力的心跳声,一切都会好的。
她如此坚信着!
“昒昕!余思!”
门外传来清沫焦急的敲门呼喊声,一般极少如此失态的人,此时却是火急火燎,瞬间有坏事发生的预感笼罩着床榻上相拥的两人!
阿宸和皓月被抓了!
“怎么回事,被谁抓了,什么时候抓的,怎么抓的?”
一连串的问题袭来,清沫沉稳的一一解释。
“刚才城里突然闯进来一批土匪,杀了看门士兵长驱直入,到处抢东西,还杀了许多人,皓月和阿宸刚好在那条街上,不知怎么就被土匪带走了。”
“土匪还带走了什么人?”余思深深拧着眉头,感觉事情不可能这么凑巧,刚好有抢劫就被阿宸皓月碰上了。
“还抢了些女人,男的只有阿宸和皓月两个!”
如此事情再明显不过了,却是是有人故意为之。
土匪抢劫无非女人、财物。阿宸好皓月那么大的两个男孩,抢走能有什么用,反而是添麻烦,除非是有人让他们抓了这两人。
“阿甫阿芩呢,阿甫阿芩在哪儿?”
微生溦突然焦急地问着,阿甫阿芩是他们一行最小的孩子,对方既是故意冲着他们来,自然会挑容易控制的。
“你别担心,阿甫阿芩在府里,树桑和刈楚也在,看来对方早就查探好阿甫阿芩身边有人保护,皓月两个没有带侍从,更容易下手。”
正说着,突然又有人急匆匆赶来,“公子,丁府老爷求见,说是他家小姐也被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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