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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宣走出屋子,正看见春迟急匆匆赶来,她身后缀着不紧不慢的陆渊一只,面无表情的黑衣人一个。
“娘子,你没事,太好了。”
宇文宣正要说话,却一眼瞧见春迟颈边几条血痕,似乎是被尖锐之物抓伤,她皱眉:“身上受伤了?”
春迟循着她的视线伸手摸了摸脖颈,忙向上拉了拉衣襟,笑着说:“不碍事,林中灌木太多,应是来的时候不小心擦伤的。”
宇文宣眼底一暗,并未追问,只回头深深看了几眼。
陆渊踱着步子走过来:“你那个……嗯,相好的,我总觉得,是在哪里见过。”
宇文宣一怔,夏晚却怒了,她朝陆渊瞪眼睛:“再胡说,撕了你的嘴!”
陆渊啧了一声:“干嘛,大家都是自己人了,还要瞒着我,太不够意思了吧!再说了,她不是公主吗,有几个面首,不是很正常?大惊小怪,小丫头就是没见识,等回到京城,小爷带你去多见见世面。”
宇文宣想了想,却觉得有趣:“没错,你很有眼光。”
一旁的黑衣人挠挠头,觉得哪里不对,可张了张嘴,又不晓得如何反驳。
说不定,公子他……
作为一个善解人意的属下,他决定非礼勿听,非礼勿视,非礼勿言。
“看,我没说错吧?”他得意地冲夏晚一挑眉,夏晚又瞪他一眼,气呼呼地扭过脸去。
宇文宣又问陆渊:“那二人到底是如何被拉拢过去的?”
陆渊正色道:“上次回去,我就挨个审了所有人。原来是有人借送饭的机会,私下同每个人套话,还放出话来,只要照他说的做,等事情一结束,就送他们回京,每人白银千两,京城房契一处。”
宇文宣沉思半晌:“人为财死,这样倒也说得过去。”
陆渊冷笑:“两个蠢货!也不想想,真有这样好事,还能轮得到他们?”
“若我所料不错,就在这两日,太子身亡一事便要昭告天下,京中马上就要大乱。你,要回去吗?”
陆渊马上摆手:“你不是说了?我现在回去,就是个活生生的靶子。那阉狗眼线众多,防不胜防,不过白白牵连别人,何必多此一举。”
“最后一批金银今晚就要运出来,京里的人也要一并撤出,可要给家中带句话?”
陆渊垂下眼睑:“不必了。”
宇文宣轻叹:“好吧,这令牌你先拿着,如今寨子里的人,一并交由你管辖。”
陆渊接过一只黑色令牌,揣进怀里,又抬头看她:“杨奉那里……”
话音未落,就看杨奉被两个人搀着,一步一个喘息地走出了房间,看到宇文宣,当场就要下拜:“宇文姑娘大恩,可惜杨某命不久矣,只等来世结草衔环,无以为报。”
宇文宣忙叫人阻止:“我既承诺,便绝不食言。现在还有些事要跟杨先生商议。”
杨奉站定,点点头,又咳了一阵:“请随我去议事厅吧。”
宇文宣想到了什么,挑眉:“议事厅?我听说,寨中早有规矩,女人不得入内。”
杨奉惨淡一笑:“规矩不过是死物,看着好看些罢了。宇文姑娘这样的人,如何能受这区区陈规所束?”
走到议事厅前,宇文宣仰头,看着牌匾上面斗大的“义薄云天”四个大字,不由站定看了半晌。
被人搀扶着走来的杨奉,长叹一声,又爽朗一笑:“这是当年兄弟几个起事,老寨主亲手所书,挂上去的。呵呵,十年了,都走了,就剩我啦,如今,我也要去喽……”
宇文宣随之笑了笑,走了进去。
“杨先生这份气度,叫人敬服。”
“这句话愧煞老朽了,杨某多认得两个字罢了,这一生一事无成,百无一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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