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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驿站回来后的大王面面春风,脸上始终挂着的浅笑令服侍大王周围的近侍都连带着感染了那如沐春风的笑容。
飞廉看着大王面带笑容的发呆微微一愣,大王是何等的人物怎会与寻常男子那般发呆?
爱情一种神奇的东西,想必那磨人的小妖精苏小今日必定是好好慰劳了一下这禁欲了几十年的老处男。
飞廉想象就觉得兴奋,自己的好哥们殷朝英明神武的大王终于结束了他几十年的处男之身。飞廉的心情实在是高的不得了,几欲召开普天同庆的庆祝宴了,不过出于理智她克制住了。
飞廉嘴角含着笑容道:“大王与佳人云雨一番的滋味感觉如何?”
君隐的思绪还停留在苏小那双小巧纤细却又不失柔软的小手上,想到那双细嫩的小手包裹住他的昂扬,他就感觉到整个身心血脉沸腾。
无疑就算这次他没吃完完整的盛宴,但这餐前甜点也是妙不可言的。
君隐微微一笑道:“最好的要留在后头,没你想的那事!”
飞廉一愣心中那希冀落了空,却又不甘心的道:“真的没有吗?大王在苏小房中待了那么久,久到微臣在楼下都吃了一餐酒肉都没出来,你可别框我!说说那丫头的滋味如何呀!”
君隐闻言伸手就将一份竹简砸向飞廉,飞廉身姿潇洒的接过砸来的竹简却听君隐语气悠悠的从上方传来道:“有着功夫调戏孤,还不如找你那小宫女快活!”
飞廉闻言红了脸,语气怨怪道:“我和那小宫女还不是因为大王!若是那日我没喝王后递上来的汤,也就不会有那一庄子的风流韵事!”
飞廉想到那可怜兮兮的动不动就掉眼泪的小宫女心中一阵柔软,他怎会知道王后竟然有胆子在给大王的汤里放春药!
飞廉窘迫治愈又想到一招妙计道:“哎,大王,要不要微臣也高一点宜春散,您明日和那丫头服用一些,保准…”
嗖嗖嗖!三卷竹简破空朝飞廉袭击而来,飞廉眼明手快立即将那三卷竹简接住,侥幸之时却看大王眉头一挑竟将整个桌案上的竹简砸到他的身上!
于是整个殷朝最年轻有为的飞廉将军便被埋没在竹简里,苦笑不得。
出了殿门的飞廉揉了揉脑袋上被竹简砸出的红疙瘩咧着嘴笑骂道:“堂堂大王,幼稚!”
就这时一个粉衣宫女看到飞廉立即如惊弓之鸟,转头就跑,飞廉眼睛一亮这不是他的那只小兔子吗?
被大王用竹简虐打了一顿的飞廉心情顿时破开运日,也懒得迈开步子去追,只提起一气施展轻功一跃跃到粉衣宫女的面前。
飞廉的桃花眼带着难以抑制的欢喜微微弯起,语气戏虐道:“我的小玉儿,为什么每次见到本大人都是害怕的向一只小兔子?”
玉儿紧张的看了眼飞廉随即红着脸地下头,惊恐道:“奴婢眼拙一时没认出飞廉将军,是奴婢的错。”
“是错就要罚,你说今天本大人怎么罚你?”
玉儿咬唇,那次飞廉将军误服了宜春散,将她拉到花园就做了那事。那次除了惊心动魄之外余下的就是那撕裂般的痛。
她以为被宜春散的药性迷得有些神智不清的飞廉将军醒来之后一定不会记得她这么个小宫女,所以她就逃了。
却未想到第二日飞廉将军就将她从浣衣坊揪了出来,还安插到打扫大王宫殿的职位上。
这下可好每次见他都避免不了被他调戏戏虐一番,有事她还会如饿狼般扑她身上又亲又舔,就像一只狗狗。
上一次若非她月事来临,怕是会再次跟飞廉将军发生那样的事,想起第一次的经历,玉儿只觉得不寒而栗。
玉儿听到飞廉说要惩罚自己想的必然是那事干嘛说:“管事的嬷嬷说了,我今日必须把台阶刷洗三遍不然就没有晚饭吃飞廉将军要惩罚奴婢还是等到奴婢干完活再说吧。”
飞廉闻言微微皱眉,玉儿赶忙一礼忙要转身逃开。
却布料背后那人大手一抓径直抓住她后背的衣领,不待玉儿思索整个人已经被飞廉孔武有力的手臂提将起来。
“将军,奴婢知错了将军!”玉儿颤颤微微的看着飞廉,那双圆圆的小眼睛再一次的溢上一层薄薄的水雾,引得飞廉心中一阵烦闷。
“不准哭,说罚你的那位嬷嬷在那!”飞廉命令的语气令玉儿心中一惧忙收起眼泪朝一个方向指了指。
飞廉松了手转而拉住她的手迈着大步朝她说的方向走去。
来到宫人间,飞廉粗鲁的将紧闭的大门一脚踹开,此刻宫人间里的宫人正在休息,而那名惩罚玉儿的老嬷嬷正悠闲的坐在一边吃糕点。
见到飞廉闯入宫人间,众宫人忙起身给飞廉行礼,飞廉眯起眼睛,那眼中散发出的威严气场令众人胆颤。
管事嬷嬷上前颤颤巍巍道:“飞廉将军是有事要纷纷吗?”
飞廉打量了一下管事嬷嬷,冷声道:“你就是这里的管事嬷嬷?”
“奴婢正是!”管事嬷嬷看了一眼站在飞廉身旁的玉儿忙问,“飞廉将军可是这宫女犯了错?”
飞廉淡淡一笑将玉儿王自己怀里一搂道:“你们都给我听好了宫女玉儿是我飞廉的女人,以后什么脏活累活谁敢派给她做,本将军剁了她的手脚!”
管事嬷嬷闻言大骇,震惊的看着玉儿然后颤抖着声音回道:“奴婢等人记住了。”
“很好!”飞廉满意的勾起嘴角,在众人震惊、惊恐、诧异的目光中将站在一旁呆滞的玉儿扛起,迈着大步走出宫人间。
“将军,将军!”玉儿被飞廉惨无人道的抗在肩膀上压迫着她那可怜的胃隐隐作痛,但一路上飞廉却丝毫没有因为她的叫声而放下她活着停下脚步。
直到飞廉将她放进宫中一间房间的床上,玉儿才稍感舒适,松下气来之后立即提心吊胆起来。
飞廉竟亲自将她的鞋子脱了!
玉儿见状心中微骇,忙往床里退去:“将军,奴婢,奴婢还当着值。”
飞廉将自己的鞋子和外衣都脱了,笑道:“刚刚已经摆平了,我的小兔子,本将军这几日都在想你,你又想我吗?”
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趴到了她身上,玉儿双手低着飞廉的肩膀眼睛又溢上了一层淡淡的水雾:“将军,你,你被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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